尹懋说:“确实需要建立管游)。【..,//要不然,我们也没法向捐款人交代啊。”
尹懋总是摆着领导的架子在指挥村民,德志知道他身为家中长子,底下有四个弟弟妹妹,俗话说,长兄为父,长嫂为母,说明家中长子的重要。从小到大,相当于副职,除了他父亲,就是他排第二,他的妈妈是妇道人家,在农村,一般妇女是没什么地位的,特别是那些有着传统思想的人,更不把女人说的话当回事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尹懋自然担负起了家里的责任来,大小事,都要经过他的谋划或者决策,他逐渐成了他父亲的左右臂,可以帮助他父亲解决家庭问题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比如说,砍柴、种树,什么时候种庄稼,什么时候收割庄稼,什么时候买,什么时候卖,等等,家中事务,无论巨细,他都了若指掌。
到了机构上班后,逐渐主导一切的优势渐渐变成了劣势。在机构里,一个小小的萝卜头都敢在他头上动土,惹他一下,他的**,在机构里显然行不通。因为在机构里,是女人当家。女人当家,男人不受气才怪。
机构里提倡人民当家做主,凡是都要开会商量,这是先期的工作手法,但是后来,就变成了**的手法,而且是女人**,那比男人更厉害。就像俄罗斯的女沙皇。
不讲人民当家做主,只讲**,女人占据大半个江山,在小小的机构里,呼风唤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这是对自己放松。女领导自从当上校方的领导后,就变成了这样。
但是,对机构的员工,却非常严苛,严苛到申请买一样小小的东西,都要经过申请批准后,才行,否则就不给报销,自己承担。
尹懋的长子身份在机构大打折扣,根本不被认可,开始还抗争一番,弄不过领导,就拿同事开涮,与同事针锋相对,吵得不可开交。同事当然不知道是尹懋迁怒于她,于是反唇相讥,不依不饶,这边一吵,那边就看热闹,会扇阴风点鬼火的,有坐壁上观的,有冷嘲热讽的,有避而不听的,林林总总的,啥人都有。
领导高兴啊,治理机构,就需要忠奸相争,领导才从中渔利,方便管理,如果下属们都一个鼻孔出气,一致对外,那么领导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总要想办法来对付员工。
尹懋受过几次打击后,逐渐变乖了,认为领导的领导艺术真他妈高,看到同事相互咬的头破血流,她们或者假惺惺地劝解,发挥她们的优势,或者故意发发脾气,各打五十大板,背地里却笑得要死。
德志细心,观察到几次都是这样,当同事吵过架之后,领导就请吵架双方去吃饭,一吃解前仇,没事了。堵住嘴,看你还说什么?
领导高兴啊!宁愿自己掏钱,也高兴地哈哈只笑。笑的是员工为争宠,为表功,相互倾轧,相互排挤,领导感觉到自己治理有方,自己是君王,是被舔的对象,于是飘飘然,高兴地不知其可。
到了白虎坡村,尹懋和德志合作,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尽量和睦相处,否则两败俱伤,但是偶尔他的本性还是表现出来,比如摆摆长子的架子,指挥指挥德志,都是有的。德志呢,知道谦虚谨慎重要,处处谦让才是君子,把持这个度,是不容易的。尹懋恰好把德志的谦让当成了认可和懦弱,于是将其放大,充分利用。
德志说:“那你为贾友虎求什么情呢?他犯了什么错误?”
贾友牛说:“他的弟弟是个哑巴,贾友虎又要照顾瘫痪在床的八十多岁的老娘,好在儿女都已经长大自力更生,不再依靠家人供养,但是,他们仅能保证自己的生活,对家人也缺乏照顾。贾友虎夫妻也日渐衰老,总有挑不动水的那天。趁你们在这里,帮助他们解决一部分水管就行,水源池没问题,水源的流量也有保证。就是从水源到农户家里的水管不行,到处都流水,修了又修,补了又补,十分淘气。”
尹懋问:“那是水货水管吧?怎么老是漏水?”
贾友牛说:“是啊。当时让大家凑份子,每家都出点钱,买了一条看起来不错的水管,价格低,买的又长,大家都图便宜,就买了。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买回来,把水接通后,高兴了一阵子,但没过多久水管就出了问题。当时水管埋在路上,埋得不深,家里没水,沿着水管往上查,才发现埋设水管的地方,湿成一片,就断定这里漏水,挖起来一看,可不是,真是这块地下的水管漏水。”
德志问道:“你们买的水管肯定是有颜色的吧?”
贾友牛说:“对啊!只有这种有色水管才便宜,要不,那么长的距离,我们怎么买得起呢?”
德志说:“有色水管里面加了辅料的,又有色素,水管不经晒,不经冻,如果埋得浅,就容易漏水。头一年还将就,第二年就不行了,开始是一处漏水,接下来是二处、三处......会越来越多。”
贾友牛说:“没错,正是这样,所以,我要为贾友虎求情,请你们帮帮他,还有附近的人。哦,对了,有一位孤寡老人,也是受益户,如果将水管换了,那位老人也不用用塑胶水壶到水源处提水吃了。”
尹懋说:“好啊!我们考虑考虑,本来整个项目就接近尾声,没有可能再申请新项目的。刚才宫支书还说,要修建以前那个旧水池呢。我们刚刚把他打发走。”
贾友牛说:“哦,他说的那个旧水池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