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志推开小田,对她说:“隔壁有人,那尹先生可是很阴险的,如果他一告状,我俩都得完蛋网游之天下无双。//”
田文书听了,停止了进一步的骚扰,她说:“好吧,这次算饶过你,下次一起补上。”
德志笑着说:“你是聪明人,我不想解释多了。”
田文书笑了笑,没说什么,拿了报纸给德志,德志担心尹懋起疑,赶紧到尹懋旁边,田文书在她办公室重新整理好衣服,来陪他俩。
看了一会儿报纸,说了一会儿话,德志说:“不早了,还要赶车回巴东呢。”
田文书笑眯眯地对德志说:“好啊,那我就不留你们了,下次来,说好了,一定要留宿一晚再走啊。”
德志羞红了脸。
尹懋不懂,说:“好,下次来,带点换洗衣服,洗漱用品,一天坐车跑个来回,也的确有些劳累,吃不消了。”
田文书说:“啥都不用带,这里什么都有,不用担心校园全能高手。保证让你们住得舒服,吃得舒服,......反正你们都是懂得的。特别是姚先生,上次来,住在我家,特别地舒服,对吗?”
德志“嗯”了一声,不敢再吭声。
尹懋仍不懂,这话只有德志能听懂。
德志感觉到土家族妹子**辣的爱,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在当初选择做慈善事工的时候,万万没想到的,要知道这样,当初就不着急结婚,没结婚都还有机会,少数民族政策好,可以生两胎,还有不少的优惠政策,怎样算怎样划得来。
德志不懂爱情,可偏偏遇到这么一个鲜活的妹子来爱着自己,德志没感到悲哀,倒觉自己是情窦初开的,当初不懂爱情,现在才开始懵懵懂懂地懂得,但是,孩子都有了,为了孩子,就奢谈爱情,为了下一代,牺牲自己的爱情,放弃自己的追求,这种爱家的重大责任,如同大山,压得德志喘不过气来,从此不想想起这一幕。只当是一场梦。
两人辞别田文//下公路边拦车。久久没有车来。
没过多久,从下边来了一辆车,然后掉头,打开车门,请他俩上车。德志一脸困惑,女司机甜甜地说:“是木龙垭村的客人吗?”
德志点点头。
司机说:“村里请我来送你们。”
德志说:“谢谢你!是书记让来的吗?”
司机说:“不是,是村文书。”
尹懋说:“她考虑得真到位。”
司机说:“那当然,要不细心她能管理几千人的村?”
尹懋问:“那不是书记和主任在管理吗?她只负责整理文档。”
司机说:“书记和主任一般管大局。主任家开有旅馆,还要打理,对村里的事务,大部分都扔给了文//年轻能干,凭她的能力,能管一个县。”
德志问:“原来如此!她很聪明倒是真的。”
司机说:“可惜,嫁了个老公不太灵活,他们都快离婚了。”
德志好奇地问:“那是怎么回事?“
司机说:“男的笨,女的聪明,两人没有共同语言。大家都清楚他俩的事,就是没有说破,她也隐藏得深。”
德志问:“她是怎么想的呢?”
司机说:“可能为了父母,暂时还没离婚。那不就是一张纸的事吗?为了顾及父母的面子,为了自己的名声和自己的身份,她都隐忍了,没有声张,实际上他们已经分居两三年了。”
德志听了,沉默不语,原来这样。田文书的男人不爱说话不是罪错啊,有些男人天生嘴笨,但是做事可以括有声音的,还包括没有声音的,比如肢体语言,同样可以表达爱意,何必要天天把爱放在嘴边呢?
不过,德志还是觉得田文书可怜,德志倒不希望天下美女都被德志来淫遍,德志也没那么艳福,也没那个精力和功能。只是为田文书抱屈,干嘛委屈自己?干嘛为别人而活?难道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干嘛要活在虚荣当中呢?那多累啊!
车下了山坡,过了桥,那里的山洞已经打通,将来火车就从洞里驶过,直接可以通到重庆和成都。
车开始爬坡,经过据说是亚洲第一斜拉桥后,再过木龙河,就是野三关的地界。
德志想到世间有很多家庭都遭遇不幸,这田文书所遭遇的,可能属于痛苦的案例之一,只是有些怀疑,这些属于个人**,女司机是怎么知道的呢,凭猜测可能不行,也猜不到真正的答案,于是德志问:“是吗?你怎么知道的呢?”
司机说:“我是这个村的村民,闲暇时间就开车跑跑客运,田文书和我是同学,关系很好。她有什么话都对我说。”
尹懋说:“你还真有经济头脑,知道跑客运挣钱。”
司机说:“没办法。孩子上学要钱,是个填不满的洞,需要挣钱来供他,否则,就只有辍学。”
尹懋问:“你家孩子一个月要花多少钱?”
司机说:“满打满算,每个月至少要1000元。还是文书想得开,没有要孩子,省掉很多麻烦。”
德志说:“一个女人不生孩子,就不是女人,至少算是不完全的女人,她没有体会到孕育生命的惊喜,也没有生产孩子的经历,在人生的路途上,始终是一个缺憾。当别人津津乐道自己的孩子的时候,自己倒落了单,很是孤独,特别是到了晚年,情景更加凄惨。”
还没说到什么话,车已经到了野三关镇,在去车站的路上,刚好遇到一辆车从站里出来,被司机看见,她连忙摁喇叭示意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