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渣受遭遇鬼畜攻>10陈纪衡生病了

陈纪衡的名次一下子滑落十个,这绝对是个让人跌破眼镜的消息,数学老师迫不及待地给陈父打电话,语气很沉痛全文阅游之天下无双。

陈父也吃了一惊,马上放下工作联系班主任。

班主任是好心,想为陈纪衡推脱一下:“最近他身体有点不太舒服吧,我见他自习课好几次没来,晚自习也有缺堂的时候。”

陈父客客气气地放下电话,已是脸色铁青。

陈纪衡回到家,进门之前在心里辗转构思很久,应该怎么跟父母谈论这一次的考试失利。他很紧张,一颗心砰砰乱跳,可又觉得自己一直学习成绩优异,偶尔的败落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父母工作太忙,并不在意。

想是这么想,内心深处却隐隐觉得不大可能,以父母对面子的重视程度,这一晚必定腥风血雨。可该面对的总得面对,只希望俩人都加班,谁也不在家。陈纪衡长出一口气,慢慢推开家门。

迎面见到的是妹妹,陈馨冷着脸,经过陈纪衡身边时,不易察觉地眨眨眼睛。陈纪衡的心陡然沉入谷底,他听到父亲一声暴怒地断喝:“你还有脸回来!跪下!”

事已至此,陈纪衡忐忑的心态反倒归于平静,他暗自苦笑了一,跪在墙角。陈父面容近乎扭曲,抽出皮带照着陈纪衡的后背,“啪”地甩了出去。

皮带扣结结实实打在陈纪衡的身上,痛得他一个激灵,浑身肌肉骤然紧绷。

陈父并不出言辱骂,说出那一句再没有开口,只是手上不留情,皮带甩得呜呜直响,一下比一下更狠。

父亲从未如此暴怒,甚至动手教训,陈馨在一旁吓得苍白着脸,缩成一团。

陈纪衡咬着牙硬挺,也不求饶,屋子里安静得很,只听到皮带破空的声音,刺入耳膜。

陈母居然也在家,从卧室里走出来,冷眼旁观。

陈父一连打了十几下,累得满脸是汗,眼中闪出的怒火像要把跪在地上的儿子烧死,道:“你可出息了,还敢撒谎校园全能高手!说,不上自习课,干什么去了?!”

陈纪衡不吭声,后背痛得火烧火燎,眼前金星乱冒,嘴里一股血腥味,显见是咬破了嘴唇。

陈母瞥了女儿一眼,道:“你进屋去学习,这没你的事。”

陈馨微微发抖,不敢出声,躲进自己的小房间,紧紧关上房门。

“叫你说话哪!”陈父又抽了一记,陈纪衡后背渗出血来,湿透了薄薄的衬衫。

“还问什么?”陈母抱着双手凉凉地道,“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玩野了,收都收不回来。这次是十一,下次就得二十一,再考几回还不得沦为倒数啊。”

“不争气的东西,烂泥扶不上墙!不但不学习还撒谎!混蛋玩意,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今天打电话过去,班主任还说你身体不太舒服。不舒服个pi!我看就是欠揍!”陈父越说越不解气,“啪啪”又是一顿狠抽。

陈纪衡的身子随着皮带下落一顿一顿,眼前发黑,喉咙里一阵甜腥。

“行了行了。”陈母劝道,“你也消消气,打有什么用?骂也没用,他自己要往下坡路走,还能拦得住?”

陈父甩手扔掉皮带,皮带扣“卜”地打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陈父指着陈纪衡的鼻子:“你就跪在这里反省!今晚不许起来,实在不行明天也别上学了,还上什么学?还有脸去上学?!让别人笑话死!”

这一折腾已然十一点,陈父陈母洗漱完走进卧室,陈馨在房间里一直没敢出屋。陈纪衡跪在地上,八月末还算暑热的天气里,也不知是地面冷,还是心里冷,冻得直打哆嗦。

卧室里传出父母的低声谈论:“我瞧是没指望了……”

“居然撒谎,你都不知道,我接老师电话时,脸都发烧……”

“本质变坏……”

“能怎么办?丢人!……”

“考成这样,还有脸……”

闭嘴吧闭嘴吧!陈纪衡闭紧眼睛,冷风在心底嗖嗖地穿过。

“第十一……哼,下次指不定什么样……”

“关键是他还撒谎。”

“干什么去了?”

“谁知道……”

闭嘴!闭嘴!陈纪衡昏头涨脑,耳边嗡嗡作响。

“今天赵姐问我,你儿子又考第一吧,我都不敢接口……”

“丢人……”

闭嘴!!

陈纪衡嘶吼,震得他一阵天昏地眩,好半晌才清醒过来,屋子里父母仍在说话,絮絮地听不大清了。原来那一声吼只是想象,他终究没有喊出声。

陈纪衡颓然撑在地上,不知是松口气还是失望透顶。他只觉得冷,又痛,四周的黑暗密密层层压制下来,堵得他难以呼吸。

我得考出去,他想,我必须得考出去,永远、永远,不回这个家。

第二天,陈纪衡照常去上学,他换了一件稍微厚一点的长袖衬衫,把伤口遮掩起来。早上觉得眼睛有点发痒,他没太在意,以为是昨晚没睡觉的缘故。上课后,那种痒痛越来越明显,视线趋于模糊,不太能看清黑板上的字迹。

陈纪衡依旧没放在心上,他忙着把考试卷纸都翻出来,仔仔细细核对答案,查找尚未完全掌握的知识点。

下课时赵梓倩走过来,有点局促地坐到他身边:“其实……一次考试也不能说明什么,是吧?”

陈纪衡不愿意搭理她,鼻子里道“嗯”,起身要去物理老师办公室拿卷纸。

赵梓倩忽然叫道:“陈纪衡,你……”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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