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渣受遭遇鬼畜攻>60我不反抗,真的

孙建军当时就挫了,双腿膝盖一软,差点滚到吧椅底下去,不由自主东张西望,只盼着能找到个后门啥的,一溜烟溜个无影无踪,这辈子都不回来婚色门。

陈纪衡竟也不着急,泰然自若地看着他,看得孙建军后脊梁骨蹭蹭地往上窜寒气。他龇龇牙,勉强咧嘴憋出个像哭似的笑容,企图尽量拖延时间:“那啥,我还有点口渴,咱再喝一会。”

陈纪衡目不转睛地凝视孙建军,抬手又把衬衫扣子解开一颗,意味深长地道:“在这儿也行。”他的衣服都快开到肚脐了,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瞧得一旁那些个小o们眼里直放光。

孙建军兔子似的蹦起来,连声道:“走,就走。”他实在太害怕陈纪衡发飙了,尤其是这种刚喝完酒的情况下,要是真的头脑一热出现什么黄暴场面,他孙建军以后还出来混不混了?

在这方面孙建军的确挺开放,但还没开放到这种程度,只好苦着脸以前进一步后退半步的速度跟着陈纪衡,眼瞅着酒吧门口越来越近,他的心头像吊了个水桶七上八下的。

完了,这下真完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孙建军真想抬手给自己一嘴巴,你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怎么就不长脸呢?陈纪衡那是能算计的吗?他不算计你就不错了。让你憋坏,该,活该!

他没着没落地胡思乱想,脚底下磨磨蹭蹭,终究还是出了酒吧的门。此时已经后半夜了,街边的灯比天上的星还多、还亮,飞速驶过的汽车拖出长长的橘红色的光影。入秋的凉风一吹,吹得酒意上涌,都有些晕晕乎乎。

刚走到车子边上,陈纪衡身子陡然一晃,站立不稳伸手撑住。孙建军乍然一惊,忙上前几步,见陈纪衡双目紧闭,眉头微皱,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

孙建军眨巴眨巴眼,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喂,你没事吧?”

陈纪衡不回答,眼睛依旧是闭着的,好半晌慢慢睁开,视线模糊毫无焦点。他呼吸粗重,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酒气,瞳仁缓缓移动,定在孙建军身上,笑问:“我能有什么事。”他的嗓音极低,带着含糊的醉意,听起来竟像是调情。

孙建军发现此时的陈纪衡和平时大不相同,笑容有些凝滞,目光茫茫然,显然是真的醉了。他犹不放心,上前搀住陈纪衡的腰:“咱们打个车走吧,你喝得太多了。”

陈纪衡不回答,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喟叹一声:“月亮真圆哪——”他双腿打晃,身子直往下出溜。

孙建军眼睁睁瞅着那轮朦胧不清的下弦月,心头顿时百花盛开万鸟齐鸣,恨不能挂几串鞭炮噼里啪啦放他个满堂彩!双手抱住陈纪衡,不管不顾地在对方脸上吧嗒狠狠亲了一口。陈纪衡傻乎乎看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孙建军只手叉腰,仰天长笑,哈哈哈哈,陈纪衡,你也有今天!当下事不宜迟,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还是豪华版的中华,钻进去指点江山气势如虹:“南一马路。”

说起来陈纪衡酒品着实不错,喝醉了不哭不闹不吵吵,安安静静地窝在孙建军怀里,垂着眼睑。只是平时的冷漠和阴鸷全都不见踪影,乖巧而又听话,看得孙建军浑身血液四处串流,急吼吼地想找个适当的方式轰轰烈烈宣泄一通。

孙建军抚摸着陈纪衡的脸,那副贪婪猥琐迫不及待的神情连司机都看不下去了,调走反光镜,咱眼不见心不烦侯门椒妻。

陈纪衡的衣服领口开大了,推扶之间滑下肩头,孙建军心痒难搔地摸一把,只觉触手滑腻,温热紧实,险些嗷一嗓子狼嚎出声,连忙偏头大口喘息。

展览馆离南一马路本来就不算近,孙建军强自遏制之下更觉度秒如年,好不容易看见了陈纪衡他家楼门。孙建军胡乱摸一张大票扔给司机,半搀半抱地把陈纪衡弄下车,嘴里漫无边际地安慰:“小心点啊,慢点慢点,别着急……小乖乖你别着急,嘿嘿,嘿嘿。到家了,咱马上就到家了……小乖乖一会哥疼你啊,好好疼你。”

他当然不会知道,那位司机大哥等他们一下车,立马打电话给好朋友:“我草了,刚才拉俩男的,是那啥。”

“哪啥啊?”

“我草,就是那啥,别跟我装清纯行不?”

“啊?怎么地了?车里就亲上了?”

“没有没有,差一点。一个喝醉了你知道吗?另一个,我草,tm的要不是我在前面,我猜他都能直接吃了另一个你信吗?”

“啊?这么狂野?不好吧,y火焚身哪。”俩人毫无节操地在电话里相对吃吃而笑,那边道:“你就该给他俩腾地方你个没眼色的。”

“拉倒吧,要是诱j我还得算个同谋。”

“从那种地方出来怎么能是诱j?全都得变成合j。”俩人继续含义不明地吃吃而笑。

诱j也好,合j也罢,重点在于“j”,怎么j现在对孙建军来说成了头等大事。他憋足了力气把陈纪衡拖回卧室放到床上,累得一身臭汗。陈纪衡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居然睡着了。

孙建军双手叉腰,一边平息喘息一边思索,怎么办?我tnn的该怎么办?这就好比是师徒四人品尝人参果,咱肯定不能像猪八戒似的,啥都没尝明白直接咽肚了。

孙建军摸着下巴四下逡巡,脸上现出坏笑。当初陈纪衡是怎么玩自己的?绑起来,对吧?弄哭,对吧?口j还得跪着,对吧?求饶也得继续干,对吧?得叫出声来,不叫就打pi股,对吧?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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