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不会做非份之事的。”哼!要是敢做什么,别怪她象对待四大王子一样对付他。可是,要留一个男人在自己的房间里过夜,这还是头一次,她怎么就输了给他?倒霉!跟一个男人睡一张床,这种事怎么能泰然自若?心里象打鼓一样,能睡得着才怪了。
那盏灯笼都好象在发出梦幻般的色彩一样,将这间古老的卧室映照得诡异般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淡淡的清香弥漫氤氲着,直扑入她的鼻端,刺激着她的肺腑,让她象缺氧一样,呼吸有些困难,心跳加速。他瞧着她做什么?信不信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龙爷勾唇愉快地笑着,那笑容好生妖艳!眉间的蓝色焰记仿佛在跳舞,他的长眉挑起,龙眸半眯,眼角向上飞去。在玉琉璃瞧来,此刻他最可恶的是一张嘴巴笑成了一个弯月型,齿白唇红,迷人you惑,象在给人放盅,诱人吃罂-粟之花一样。
切!她不会为他着迷的!虽然他的身材象模特,欣长挺拔,性感到害人,长得祸国殃民,笑得让天央国的女人都想为他倾家荡产!但她还是不会为他着迷的!绝对不会!他向她靠那么近做什么?她向后退去。
“你说过你不会做非份之事的!”嚅动着花瓣似的樱唇,眼神凌厉,身体却有些轻颤,她向后退着,双瞳之中映出他的魅惑俊脸,邪肆妖孽的笑容。这家伙好过份!想用迷死人不陪命的妖孽笑容来作为杀伤力最强大的武器,赤-裸-裸地攻击中她最薄弱的心脏部位,让她的心脏跳动频率超标,这心脏跳动的速度过快也会死人的,他知不知道?想谋杀啊?15530561
满意地盯着落入了眼中的猎物,笑容越发地迷人了!他用这世上最最迷人温柔的声音低哑地说道“当然不会做非份之事,我只做本本份份的事。”龙爷狡赖一笑,突然将太子殿下打横捞起抱着,向床上走去,“我是你的妃子,自当本本份份地伺候你上床,更衣,沐浴,一起睡睡……”
“你敢?!”玉琉璃气恼自己那么容易就被他打横地抱在怀里,在他的面前她显得太过于娇弱无力,这完全不象平时冷若冰霜的她,被抱在他的怀里她好象成了一个没用的软骨头,还该死地脸红耳热害臊做什么?不就是被男人抱一下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抱就抱吧!这感觉很新鲜。她是天央国的太子殿下,他只是她的妃子之一。但是,这伺寝什么的,就是这样子的?她是个爷们,他是她的小奴?感觉好象真的很不错!她在沦陷?不行!绝对不行!
他将她抱到了床上,放在床前坐着,然后突然单膝跪下。她愕然低头瞧着他。这男人做什么?要跪床脚?她没罚他吧?他搞什么鬼?
切!原来是要帮她脱鞋子?不行!万一她的脚有脚气,那不熏着了美男子?将脚缩了缩,僵硬地说道:“我自己来,你滚一边去!谁要你帮我脱鞋子的?”她的脸颊绯红,象能煮熟鸡蛋一样,就算是宫女们愿意为她做,她也不习惯,何况他是一个大美男子?怎么能如此委曲一个美男为她脱鞋子呢?虽然她的脚刚刚洗过,想必是不会有脚气的,那洗脚的水里都被宫女们泡入了花瓣儿,刚刚香熏过一样……
龙爷没让她将脚抽出去,仿佛帮她脱鞋袜是一件他非常乐意的事情,他做来一点委曲的感觉都没有。非但没有,还感到万分期待。温柔地脱掉鞋子之后,轻轻地解掉她的袜子,他的动作缓慢,好象在非常享受这个过程……一只玉润如珠贝般香艳的美人脚晃荡着,赫然展露,那脚趾头肤色如玉,微微泛着红润的光泽,you惑得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一下。
“猥琐!”某女呆了半天,这才啐了一声,感觉被人占便宜了似的,把脚缩尚了床去,一个翻腾,动作利落地滚进了床的里面一边去,故作冷漠道,“你的咸猪手要是敢再碰我的话,我把你的手剁碎下来拿去喂狗!”
说不的要床。龙爷瞧瞧自己的手,刚刚摸着那脚背的滑腻感觉直象什么东西在他的心尖儿上挠痒痒似的,很想再摸摸,可丫头真是个吝啬鬼!这样摸一下脚趾头也叫猥琐了?哪里猥琐?亲一下是猥琐,摸一下又是猥琐,感情在丫头这里,做什么都是猥琐了修仙之全能掌门!可他还真是想在丫头的身上多做这种猥琐之事……他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猥琐的?还不是因为她,死丫头!是他的救星还是克星啊?猥琐猥琐!怎么能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他?
“只是躺着,这样不猥琐了吧?放心!我做正人君子柳下惠就是了。象我这样的美男子,你不自动自觉地扑过来是你的损失。”龙爷手成枕状置于脑后躺下,侧脸幽深地望着丫头,象个怨妇,极力地忍受被夫君冷落似的。
玉琉璃瞧着他就那么大刺刺地仰躺下来,就在她的身边,倘开他胸前一半的衣襟,四肢手长脚长,腰肢劲蛮之外,胸前那一片性感的裸-露充满了男人的野-性和狂妄,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在勾-引她,总之,他整个人躺下,就摊成那个美男慵懒散漫的睡姿,侧脸瞧过来,幽幽怨怨地,俊雅的脸容未免太太太……冶艳!妖艳!妖孽!分明在勾-引人!想她扑他?哼!她还顶得住。只要他不会扑过来,她绝不会扑过去的!他要是敢扑过来,她一定会要他好看的!好端端的,打什么赌啊!她最近赌运不佳,逢赌必输。告诫世人,千万别随便参赌啊!一山还有一山高,赌输了就象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