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花容月,周颜没有拒绝他,任由他一点一点的亲着,一点一点的舔舐,像足了猫儿的动作,扫弄的她的心都是痒痒的。
那一夜,夜海如珍兽,他抱紧了她,然后将她抱进船舱里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发硬的木板穿上;这几日虽然他们同塌而眠,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她一下,只是格外珍惜的夜夜抱着她入眠,然后在她熟睡后偷偷地一个人跑出来哭的像个被丢弃的孩子。
这是他们自结婚以来第一次他将她抱放在穿上,用属于男人的力量霸占性的压在她的身上,手指修长精巧、如兰如脂的解开她的腰带,看着那一层层衣衫退下后那具被戎装包裹了三年格外白皙莹润的肌肤;她羞怯的像个不经人事的少女,伸出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眼睛闭得死紧,贝齿也咬着唇瓣,丝丝的疼,难以忽视的羞涩。
他亲着她的额头,轻轻的笑出了声,好听的笑声在他的喉间传开,咕噜噜的声音特别的好听;她睁开眼睛看他,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扯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那张惊才绝艳的脸颊,熟悉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捧着他的脸,失而复得的笑,他吻着她的唇,失而复得的吻,然后当两具身体合在一起的时候,她疼的认不住蜷缩着身体,而他也在感觉到她的不适后,将她抱的死紧,呼吸喘的很重;他喊着她的小名,那一声声‘颜儿’叫的她只想掉眼泪;她尖利的指甲划伤了他的后背,再用手摸的时候连她都觉得疼。
这一夜,比他们真正洞房花烛的那一晚还要过的快,过的美;他似乎是太想太想她,太想太想要她了;整整一夜,他都想个不知道满足的混小子,浑身上下有着用不完的力气,红着眼眶哄骗着她一次又一次的答应;然后在自己爽的不行的时候,又娇娇的趴在她的胸口,嘟嘟囔囔的撒娇讨好,满足的眼睛都能流出幸福的流光;她全身瘫软无力,躺在发硬的床板上,听着外面的海风垂在海面上的哗啦啦的声音,却觉得这里比任何的高床软枕都来得睡的舒服惬意;这一夜,他们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了,久到经历了生死搏杀和难以解释的误会,这才能走在一起,然后再也不弃。
后羽果然是赶路赶得很急,海上航行只用了数天时间就再次登上了云城码头。
在这个码头上,有着属于周颜太多而回忆,曾经她刚来到北夏的那一天,在码头上与夏如君坐在一起,那时候正好岳家的商船回来,无数的人,无数的欢呼声朝着大船跑过去;船头甲板上,他一身黑衣,拔身挺立,灼灼光华之姿已经在那一刻让她寻找到了他,只是那个时候,她避他如蛇蝎,因为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其实她的心早就认出了他,只是难以相信那么伤她,让她恨的男人会用了那样巧妙地心机再次用这样的方法回到她的身边。
云城的码头,依然是热闹非凡;他们一行人早就在穿上换上了便服,然后驱马赶往,快速移动,由后羽带着来到了北夏皇宫。
正值秋季,到处都是一片火红的叶,硕果累累的水果香气。
周颜因为是被神秘找回云城,所以一路上自然是没有人将那个一身普通装束的她认出来,反倒是跟在她身边的花容月,依然不改往日的fēng_liú贵气,穿着一身乍眼的锦服,腰上的玉带上都镶嵌着几颗大大的、亮亮的宝石,当真是风骚如前,一点不变。
夏如君坐在御花园里的凉亭中等着他们,此刻亭外杜鹃、茉莉、茶花嫣然,他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玉身挺立坐在那里,端的是如玉般的人儿,特别的好看。
周颜在远远地看着夏如君的时候,身边的花容月似乎觉察到了她欣赏迷恋的眼神,小男人小肚鸡肠,哪里有一点当日两军对垒的大气魄:“再看?有爷好看吗?”
这下,周颜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她的心儿一天到晚把‘小爷’这两个字挂在嘴边,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原来真的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完全将花容月那股闷骚发浪的劲儿遗传的一点也不漏。
周颜嗔怪着轻瞪了他一眼,花容月看见,揽着她的肩膀哈哈大笑;走在前面带路的后羽听见笑声转过头看他们,那眼神落在他们两个相互依偎的身体上,说不出的古怪和审视。
不过是两个月未见,夏如君似乎要比两个月前更显沉稳内敛,在看见她走近的时候,快步从凉亭中步出来,当着身后一帮宫婢的面,在众人面前将她一把从‘岳凌天’的身边扯开,然后紧紧地将她抱紧在怀中,呼吸紧蹙,带着重逢后的紧张和雀喜。
周颜背对着‘岳凌天’,自然是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可是明显从背后射过来的两道不满渗人的冷光,却让她的后背忍不住冒起了冷汗。
夏如君似乎也觉察到了那股目光,抬起头看向岳凌天,然后在岳凌天的沉默中,笑着打招呼:“你也跟着回来了。”
花容月不愧是演戏中的好手,十分会控制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