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有暗卫这件事,恐怕其他四国都知晓,只是从季海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小白鼠,背后冷飕飕的发凉。
凤倾城脸色僵硬:“你想说什么?”
季海倒是显得很轻松,笑着说:“我只是好奇,效忠于这样的君主,那些暗卫当真是心甘情愿?心无旁骛的吗?”
看着季海那副轻松自如的模样,凤倾城恨不得冲上去抽他两耳光:“一个人生下来就有他的责任和使命,不是人人都会向你那样,装模作样的改名换姓逃避一切。”
“固执!”季海毫不客气的看着凤倾城说道:“不过凤倾城,我不相信你是一个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固执到如此地步,比如说敢逆天。”
凤倾城轻咬着下嘴唇:“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现在逞着我还不想把事情闹大的情况下赶快离开,要不然我真对你不客气。”
季海嘿嘿笑着:“我真想看看你究竟怎么个不客气法,你难道就不好奇我的秘密吗?两年前你做的那件事,未必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
看着季海脸上促狭的笑,凤倾城心里咯噔一声,连声音都跟着压低了:“你究竟想说什么?!”
“高威没告诉你吗?还是花容月没告诉你,当年清扫楚襄王府的那一夜,听说楚襄王妃消失不见了,周大公子和二公子死得凄惨,楚襄王身首异处,可独独没了王妃的下落,难道你不清楚?”
凤倾城骇然睁大了眸子,当初她的确是让手下易容成楚襄王一家引来了一场震惊大周的杀戮,然后又用金蝉脱壳之计送走了真正的楚襄王爷,从而逼反了周颜,害惨了花容月,甚至还逼得高威不得不加快步子施行他的计划;一切的一切都是环环相扣不允许有半点闪失,她甚至不惜亲自上阵差点被花容月杀了;当时她沉浸在失去扶雪的悲痛之中,一心只想着报仇,在她看来,只有杀戮和血腥才能缓解她的伤痛,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弄错了这一步。
楚襄王妃不见了?可是她派出去易容的手下分明皆是无一人生还的?!
凤倾城蹙紧了眉心,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你胡说什么?就凭你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想要从我这里套出什么话吗?”
季海知道凤倾城谨慎,要不是有完全的把握,他是不会说出来的,毕竟两年都隐瞒下来,他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只是刚才他无意之间听到的信息实在是太重要了,重要到让他顿时一扫阴霾,明白了这一切来龙去脉。
“我是不是在套你的话,你可以下来亲自再去查查看;只是凤倾城,你难道就不好奇那个乔装易容成楚襄王妃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吗?”说着,季海就用肩膀轻轻地蹭了蹭几乎快要入定了的凤倾城,看见她永远平静自信的脸上露出呆滞的表情,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笑意。
她抬起头看向季海,后牙槽的贝齿几乎快要咬出血来:“开口说你的条件吧!”
跟聪明人说话,就这点好,永远不用费太多话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季海笑弯了眼睛,整个人都笑眯眯的,浑似一条带着剧毒的七步蛇:“当年我承老大的恩情,如今我要还了这份情,凤倾城你就老实交代了吧,真正的楚襄王爷究竟在什么地方,你放心我只要知道他们是安全的就好,绝对不会做出让你为难的事。”
这厮说的话,信了就撞见鬼了!
凤倾城咬紧了贝齿,脸上讽刺的笑格外明显:“你不会让我为难?季海,狮子什么时候转性吃素了?!”
季海特别喜欢看凤倾城被自己逼得露出这幅想要砍他却又不能下手的模样,这个女人,骄傲的就像一只扎着七彩羽毛的孔雀,高高的扬着她弧度优美的脖颈,露出勾人的锁骨和莹白细腻的肌肤;越是看着这样骄傲的他,他心底的征服yù_wàng就越强烈,这辈子就没遇见过这样的女人,不狠狠将这娘们占为己有,他这辈子就碰不了女人。
季海在心底暗暗定下决心,所以在看向凤倾城的眼神时就显得格外热烈:“你要是不喜欢我这头吃素的狮子,我也可以改成吃荤的,怎么样?”
凤倾城品着季海说出来的话,果然是色性不改,明明很严肃的话题都能被他带到十万八千里外,没有了一丁点的正经样儿。
想到这里,凤倾城就忍不住抬起头怒瞪了他一眼,可这一眼却在季海看来,像极了撒娇时的娇嗔,尤其是被一个漂亮的女人做出来,简直比剥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勾引他都来得强烈;再加上为了凤倾城,他可是整整一年都没碰女人了,以前是忙着练功不敢耽搁,现在面前摆着一份引人垂涎的珍馐美味,能不叫他心驰神往?!
凤倾城也觉得季海现在看她的模样越来越不对劲,在隐约察觉出来什么后,也不知怎么地立刻红了耳根,感觉整个人像是被tuō_guāng了站在他面前一样,这家伙的那对眼珠子亮蹭蹭的对着她,就差滴出来一长串口水发骚了。
不想跟这样的人纠缠,凤倾城想到左卫的话知道楚襄王那边恐怕是拖延不得,知道季海暗怀鬼胎,一味的隐瞒恐怕真的会招来更多没必要的麻烦,既然躲不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