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用了,但司徒新空坚持,最后桑婕只好随了司徒新空的意。谁让自己说不过人家,谁让身体好像很虚弱感觉好累不想多说着话。
雷亦要跟,司徒新空一个瞪眼消了他的念头。于是他腹语司徒新空重色轻友。可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又觉得他好像用词不当,轻友可以肯定是没错的,重色就欠妥了,桑婕可是个柔弱的女子啊,他家司徒某人虽然比桑姐姐强大,但始终是一个性别来着,嘿还是改成喜新厌旧合适些,但这样他心里就不舒服了,厌旧的打击程度可是比轻友沉重太多了呀!不改不改,在未找到合适的成语替代前还是将就着重色轻友好了。
回到住所,桑婕想去倒水吃药,司徒新空已先她一步把开水倒来递端给她,愣了下桑婕道声“谢谢!”伸手接过。
药吃了后,桑婕对司徒新空说,“我进房去睡一觉,你自便吧,看电视或是……”想想她这里还真没有可以让对方消遣时间的有趣事物,视线转眼看向公寓三个房间的中间那个,“想看书的话,中间那房间是书房,你可以呆在里面或是拿出来看,就是别把书柜翻乱还有对书要爱护,那些是房东她很宝贵的东西。”
司徒新空愣了下,“房东?谁呀?这里不是你的家吗?”
桑婕的眉皱紧着,是越来越难受的头痛让她不舒服着。司徒新空不知道,以为她不愿意跟自己说上这些事,就尴尬的干笑了两声,“你要不想对我说就不用说,我只是随口问问。”
桑婕知道她误会了,揉了揉太阳穴让头不觉得那么难受着然后解释道:“可以说的。话简短的说是我是这里的租客,你想知道多点的话,等我睡醒后再问吧,我现头有些痛。”
“你头痛啊?”司徒新空快步地走过去扶挽着她的一只手臂,“抱歉!我不知道。我这就扶你回屋躺着。”
桑婕本想说我自己可以走,但看着司徒新空好像很担忧着她的样子,话就咽了回去。
桑婕床上躺下后,司徒新空拉过一旁的被子为她盖上,这只是很平常的对生病的人的照顾举动,却让桑婕心中划过一股暖流。第一次在生病时感受到这种细微的体贴啊,以往生病……在学校时还是有同学关心的,只是是自己表现得太过坚强还是自己让人产生不了想亲近的感觉所以得到的只能是在言语方面的关问……
给桑婕盖上被子后,司徒新空并没有即刻转身走开,她想等桑婕睡下后再走,在瞧着有一会了桑婕还没闭眼睡着,她不由担心的关问道:“怎么呢,很不舒服睡不着吗?”
“啊?”桑婕这会才发现到司徒新空还伫在床沿边并没走。暗念叨自己一句怎么又自我脆弱敏感了。后她对司徒新空说道:“不是,这就睡了。”
合上眼,或许是之前吃的药起效了,或许是身体真的很需要睡眠,眼皮一合上困意就袭来。
桑婕再睁眼是晚上7点多,她是被司徒新空摇醒的。
司徒新空问她饿了没,桑婕才知道司徒新空为她在厨房里煮了粥。桑婕说想吃,司徒新空就去厨房给她盛粥。
厨房里,打开电饭煲,司徒新空皱了下眉。好像煮稀了点。走去拿出一个盛汤用的大碗,勺出快满满的一碗汤汁出来后她才开始左手端小碗、右手拿勺子从锅里捞出一碗粥。嗯现在稀稠比例正常了。满意地她端拿出粥去往桑婕房里。
这是……?桑婕呆怔地望着司徒新空端在她面前的那碗粥,在脑袋里过滤了遍用词的妥当性她才开口问了司徒新空:“这粥的名字是?”
司徒新空笑笑的说道:“蔬菜粥。感冒了吃清淡点好。你冰箱里有菠菜、胡萝卜、花菜、茄子、南瓜,我就每种都要了些切得碎碎的下去,这样子容易煮烂,你也好下口。”
桑婕在心里嘀咕道:就算你不切得碎碎的依这碗粥煮烂的程度那些菜不想烂也由不得它们不烂!嗯卖相上来看,司徒新空的厨艺非常地不怎么样。不知这味道如何着?桑婕接过司徒新空笑脸递过来的粥,勺起一口送进嘴里,自知一丝指望也别想着的她在尝了味道之后还是寒了心。味精不下可以,她家有鸡精,盐没了,酱油也可以代替,麻油若不喜欢,花生油顶上就是,何必……何必什么调味料都不下!
“怎样,好不好吃?”司徒新空一脸讨好的笑容等着桑婕的评价。
桑婕在心中语重心长的叹道:孩子!这已不是好不好吃的普通问题,这问题的级数它已上升到能不能吃这一关键上。最关键的还是我不能就这么直白地对你说出口。唉——
“司徒同学,帮我把厨房的酱油拿过来。”桑婕对司徒新空说道。
“好的!”司徒新空应声后立马飞身去厨房。
桑婕不由地暗暗感谢好在司徒同学没有发挥学生求知好问欲问她拿酱油做什么,否则自己可能会被气背过去,然后咆哮出一大堆关于油、盐等调味料对于食物是如何如何重要的又长又无趣的常识。不过转而又一想,如果司徒同学连问她拿酱油做什么的想法都没有,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不成这同学还是个极品天然呆?!
唉——
一口长气叹完,司徒新空的酱油也送达了。递上酱油,语气很心虚的问着桑婕:“那个……这个就够了吗?抱歉!我好像、可能、也许忘记往锅里下调味料了。”
桑婕无语地在心里欣慰叹道:孩子!我太高兴您记起来了!接过酱油,打开瓶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