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所有人都没有为他们出头,公孙榜彻底凉了心。
樊尘冷冷的着他,眼,既然想要谋害别人,就要做好被别人反击的准备。
“还有谁要上?”
得到了数十块稀有的炼制材料之后,樊尘心情大爽,也懒得和这些人计较了,他真正感觉兴趣的是那隐藏在虚空天王。
“或许他们能够拿得出更多的我感兴趣的材料也说不定。榛”
“公孙榜,你若是不敢挑战我,就赶紧下去吧。”
樊尘拂了拂衣袖,似乎在弹走一缕灰尘。
“你?可恶的东西,你敢再说一遍?仪”
公孙榜大怒。
“五位老祖,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公孙榜眼可是让他去挑战樊尘,却提不起这个勇气了。
他以为樊尘还会像对待其它的对手一样仁慈,哪知道却当着五位老祖的面将宋参谅的腰子打断,直接的也将他的胆子给打破了,再上去难道是送死吗?
恐怕是生不如死。
“唉,公孙榜,你还是下去吧。”
九道身影出现在擂台的边缘。
九道头戴金冠,分别穿着黄袍、银袍、铜袍的青年傲然而立。
三道黄袍的青年如同三柄出鞘的利剑,剑锋所指,天地变色,正是控器三天王。
五道银袍青年的气息缥缈不定,如同立于虚空b/>
还余下一道铜色长袍的身影,在他的周围,一切都是幻化的,像雾像雨又像风。
“公孙榜,你还是下去吧,他不是你能够对付得了的。”
幻术天王的眼神缥缈如雾,身形还在原地,另一道身影已经出现在台上。
无边无际的迷雾出现在樊尘的身边,他瞬间发现自己出现在另外一个空间之/>
樊尘迷惑的张开双眼,有些迷惑这个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到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刚才似乎并非在这里,难道刚才只是我的一场梦境?”
裁判还没有宣布,战斗已经开始。
在这片迷雾之不到边际,脚下踩着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似乎是站在云端之实际。
一道身影从天边飘过,樊尘定睛一,是一个如同九天仙女一般的成shú_nǚ子,长得非常的熟悉。
“母亲?”
樊尘大叫一声,努力向着她追去,却发现她越走越远,在她即将消失的时候,那女子缓缓的回过头来,眼迷惑,却丝毫不为他停留,果断的消失于天际。
另一道身影从远处飘来,那是一个伟岸的男子,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肩上扛着一把大剑,且歌且狂,身上的气势如同惊涛骇浪,将身边的云雾都逼得倒退。
“父亲,父亲!”
樊尘踉跄的追着他的脚步,无奈那人实在太快,无论他怎么追赶,却始终无法追赶上他的脚步。
一道道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来,又一个个无情的离他而去。
当每一个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出现过一遍之后,最开始出现的白衣女子又来了。
她再次经过樊尘身边的时候,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道:“咦,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嗯,一下想不起来了,算了不管了。”
无数的身影以不同的方式重新出现过一遍,在这个过程之现一次,樊尘就感觉到自己被狠狠的伤害一次。
他的心力在这个过程之着,樊尘的眼神越来越害怕,越来越绝望。
“父亲、母亲,雁儿、雪儿。。。你们都不要我了吗,你们都要离我而去吗?”
他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从心双嘴却无法呼吸,巨大的窒息感让他几乎崩溃。
一个个亲人相继离去,偶尔有人回头望他一眼却一脸漠然,似乎无人认识于他。
这个过程不断的重复着,亲人们一个个离他而去,并且每一次出现,樊尘都发现他们苍老了一分。
自己的亲人越来越老,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少。
刚开始的时候是每过一会就会出现一次,到后面是一天一次,继而是十天半月一次,最后是十年出现一次。
在这个过程的发现只有自己一人永远没有变化,无论自己的亲人怎样变老,自己却永远年青。
之前虽然还无比的痛苦,樊尘其实还是有奢望的,他奢望着有朝一日,自己的亲人能够觉醒过来,与他说说话,认出他来。
可是当有一日他发现本该出现的人没有出现,并且越来越多的人没有出现的时候,他终于恐惧的发现,自己的亲人竟然相继老死,而自己竟然还在这里无助的着,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最后一个亲人也离开,足足过了上百年的时间都没有再出现,樊尘意识到,他们将永远不可能再出现了,这时候他的心如同千万把利剑在切割着,一刀刀痛入骨髓。
这种痛苦折磨得樊尘直欲发狂,若非有过人的心智以及那妖孽一般的精神力,樊尘当场就要疯掉。
“这就是我一直害怕的事情吗?这就是我一直不敢面对的结果吗?这就是我必然的命运吗?”
一个个问题在樊尘的脑海暮鼓晨钟,越来越响。
“不,我不甘,我绝对不能接受这种结果!”
樊尘抬头咆哮,两眼流出浓浓的血泪,脸色狰狞如同魔鬼。
他不断的向天咆哮,斗志逐渐的高昂。
“老天,如果是你要带走我的亲人,老子就要灭了你!天道,若是你敢决定我亲人的命运,我就将你打倒,让你匍匐于我的脚下,我亲人的命运要由我做主!”
他的眼睛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