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么了?”夏依远和夏依雪走过来问道。
“是不是又胸口发闷了?”
夏依雪说着就去搭她的脉搏。小时候,他们见多了她发病的样子。
夏依依终于回过神,揉了揉胸口。压下涌上心口的苦楚,勉强的对两人笑了笑,说道:“姐没事儿。”
她的脉律整齐并没有发病的迹象,夏依雪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好好的又发病了呢。”她说着,“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她指了指她手里的会员卡,“你们关系很好吗?”
“没有。”
夏依依有些意兴阑珊。
“走吧,我带你们去吃饭。”她知道刚才那架电梯是他们太子党专用的,她们要去八楼还是换一架电梯。
“姐,你没事吗?”夏依远若有所思的看着已经合上的电梯门,刚才里面的情景他看到了。
“没事。”夏依依苦涩的一笑,拉着弟妹两个人走向另外一部电梯。
到了八楼之后,侍者带着他们往预定好的位置走去。刚坐下不久,夏依依早就点好的菜就陆续的上来了。依着两个人的口味,她点了六个菜。
夏依远吃的很优雅,夏依雪却是没心没肺的埋头猛吃。夏依依有心事,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碗里的米饭。
“姐,是不是有是事儿?”夏依远见她根本就没动筷子,也停了下来,关切的问道。
夏依依抬头对着他勉强一笑,摇了摇头,将筷子一放,“我去一趟洗手间。”
“需要我陪你吗?”夏依远捅了捅夏依雪的肚子,她抬起头来问道。
“不用,你们吃着吧。这里又不大不会迷路的。”她自以为有趣的说笑了一句,谁知对面的两人都没有捧场的发笑。反而,都是一个个皱着眉看她。
夏依依对上夏依远的目光,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立即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趴在水池边,她愣愣的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对着镜子惨然一笑,她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明明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离开韩野,口口声声说要和他分手,划清界限的。现在人家真的不理人,把她当作了陌生人,她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仿佛她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这委实可笑。
“夏依依,你还要不要脸了?”
对着镜子,她喃喃自语。一想到刚才韩野看自己时那陌生的眼神,她的心里就火烧火燎的难受。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颇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有些仓惶的低下头去,擦了擦早就已经流了一脸的眼泪。打开了水龙头,她将水往脸上扑了扑。冰凉水和温热的眼泪混合在一起,让她很是难受。眼泪就像是这水龙头一般,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怎么擦都无济于事。
她索性开了一扇门,钻机了隔间,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巴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明明是自己不要他的,真的到了这一步,她又这么的难受。
好一会之后,她听见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知道是弟弟妹妹们在担心她,她才开了门走了出去。有用水洗了洗脸,感觉好些了,又掏出不化妆包补了补妆。看着镜子肿得如同核桃一般的双眼,心里哀叹了一声,打开包,去发现没有戴墨镜。只好低着头走了出去。
怕自己红肿的眼睛太过吓人,她一直低着头走路。
不期然的看见对面有两双鞋子,看样子应该是一男一女。她低着头往左边让了让,结果那两个人也往左边走了走,她只好往右让了让,结果对方又往右边走了走。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的吗?”一道讥诮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来,“我说你低着个头算什么事儿?地上有钱捡啊?”
听着对方不客气的说话,夏依依皱了皱眉,并没有抬起头,而是往旁边站了站。谁知道刚好有侍者端着一盆菜往她这边走来,她这一让,不小心撞翻了他的菜。
只听见“哐当”一声,对方响起一声尖叫。
“我的衣服!”
夏依依抬起头,看见对方穿了一身白色的吊带长裙,下摆上沾上了一大片菜汤。
“贱人!你知不知道我这裙子值多少钱?啊?”女子指着她的鼻子尖叫。
“这位小姐,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让人将我女朋友的裙子弄脏?”女子身边的一个中等身材戴着眼镜的男人不悦的说道,“你要知道,我们是要去九楼赴宴的,你这样做,到底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的一番话,将她刚才的无心之举说成是有意的了。
“斌哥,你说现在怎么办?”女子搂着男子的手撒娇的问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依依理亏在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不如,我陪你钱怎么样?”
“钱?”女子尖声叫道,“你以为有钱就可以买到的吗?这是斌哥特意从美国给我带回来的,在纽约第五大道买的。你就是有钱,你也买得到吗?”她有些不屑的打量了她一眼,见她只是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上面随意搭了一件黑色的真丝衬衣。样子普通的很,想想也没有什么钱。
“一看你就是穷人,来这么高级的地方也是打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