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是绝对不答应的,可一提钟艾,他又想听,忙问是什么,对方见了,格外喜欢,低声道:
“我告诉你,你可要答应我?”说话时候神态已经有些不对,甚至有点焦躁。
夏川用力推它,便道:“不说就算了,我讨厌人威胁我。”
鬼魃见了怕惹他生气,紧忙握着他手,随后把冥想告诉自己的,和夏川说了一通。
听闻钟艾靠近了魔殿,夏川喜出望外,可听闻她被一个魔界大将重伤,他又惊骇万分。
再听那个打伤钟艾的人会来,夏川心头一阵愤慨,真是五味陈杂。而鬼魃哪里管那么多,见自己已经说过了,仿佛得到了通行证一般,放肆地就压着夏川,道:“你看,我都和你讲了这么多,你答应我的可也要做到。”
夏川心中一惊,蹙起眉头道:“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你自顾自定下来的。”
鬼魃此时身如火烧,焦急万分,便圈着他,耍赖般道:“不管是怎么样的,我真想要你,你答应我好不好?”
“才不要!”
“那亲几下可好?”
“不可以!”
夏川随即去推它,可鬼魃真欲(和谐)火难止上了,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怀里,随后就吻他。夏川甚觉屈辱,扭头躲开,然而终究没躲过,还是被吻上。夏川记起自己任人摆布的境遇,想着往日挣扎必然遭到虐待,为今后能够见到钟艾,求个性命无碍,只好皱着眉头忍着。鬼魃还以为他答应了,这就喜出望外,急急地将他圈在怀里,肆意妄为起来。
然而鬼魃兴致相当高,本来只说吻几下,可不自觉就开始除去夏川的衣物。夏川惊然拒绝,鬼魃便抓紧的手,不停地恳求,抱着他“心肝儿、宝贝儿”不停地乱喊。
“你说过不会不经过我同意做这种事的!”夏川艰难地推着它,生气地叫道。
“那话以后再说,现在不算,不算。”鬼魃已经急上火了。
“不要碰我,放开!”
一时只见那苍白无力的手混乱地摸索着,紧紧揪着被褥,骨节都揪到发白,随后他的睡衣被解开,兔子蛋也被推下了床,大床用力摇摆起来。正闹得不可开交时候,才从外头归来的鬼医急急忙忙从外头进来,站在门口道:
“帝俊大人,快停下,现在不宜行房(和谐)事,小心殿下拉扯伤口。”
鬼魃正在yù_wàng端口,哪里顾得上,连连挥手赶鬼医走,只抱着夏川要求欢。忽然又来人,报告道:
“帝俊大人,那个重创侵入者的功臣来了。”
鬼魃心中疑惑怎么这么快,一时住了手,而同时,它脸上挨了打。
“哎呀!”捂着脸,鬼魃忙坐起身,却见是夏川打的。他眼里全是愤怒和难过。
鬼魃立刻清醒过来,心软了:“本帝又错了,我又乱碰你了。不生气,不难过,下次我真不这样了。”
可话才说过,它脑门就挨了一枕头,随后夏川发泄一样抓着一切可以打它的东西往它身上丢。这可是真气坏了。鬼魃见了,紧忙搂着他,求饶道:“不生气不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然而哪里说没事就没事,更何况还被鬼医瞧见了,夏川觉得无地自容,他用力推开鬼魃,羞愤地想一头撞死,鬼魃惊然道:“别!”立刻去抱他,不过,在鬼魃能够抓住夏川之前,一个人影即刻出现在他眼前,挡住了夏川。
“凰殿下,可不能冲动做傻事。人只有一次性命,没了就没了。”
夏川还扎着绷带的头被它的手小心地扶着,他抬头看,却见是一个短头发的男人。这男人很高很英俊,一双眼睛是紫色的,从模样上讲的话,一张尖脸,细细的眼睛,夏川根本不认识。但是,从眼神上看,有点熟悉的冷冽,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熟悉感。
【好像……在哪里见过。】
过目不忘的夏川,心中这样疑惑地想。可不及他多瞧,那里鬼魃紧忙把夏川搂到怀,连连对来人说:“幸好你来了,不然又出大事了。你就是打伤钟艾那个英雄吗?”
那人忙退一步,恭敬地行礼:“正是在下。屠神使君,佛见愁。”
正因它来得及时,夏川没撞破头,鬼魃对这人就很有好感,大喜:
“佛见愁是吧?好,能杀掉那叛徒,竖立我魔界君威,你立了大功,今后你就在本帝身边辅佐吧。”
那人跪在地上,恭敬地道:“多谢帝俊大人。”话落,他轻轻抬眼看夏川,恭敬道:“见过凰殿下。“”
夏川见他就是打伤钟艾的人,对他自然毫无好感,也不搭理。
那人只是礼貌地一笑,并不言语。
当然也无人注意到他眼底一丝莫名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一定不会坑的,就是更慢点点。
以后一周保持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