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康皇帝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小德子道:“奴才不敢欺瞒皇上。此事大皇子也可以做证,只要把大皇子叫来一问,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正康皇帝刚要开口,周淑珍道:“陛下,臣妾也觉得皇儿他并没有说谎。一定是有人假冒太子又假传圣旨来诬陷太子的。”
朱韵瑶也忙着说道:“是呀!是呀!二哥斋心仁厚,他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
正康皇帝的心中十分的乱,他喝斥道:“韵瑶,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一边呆着。”
朱韵瑶不情愿的“哼”了一声,把袖子一甩,便扭着身子走到了一边。正康皇帝看着张德海道:“张公公!”
“奴才在!”
“去把大皇子给朕叫到乾清宫来。”
“奴才遵命!”
张德海刚转过身,正康皇帝道:“等等!”
张德海慢慢转过身,很恭敬的问道:“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正康皇帝道:“此去,只须传朕口喻,倘若太子问起是何事召唤,你不得透露半字。”
张德海道:“老奴记下了。”
顺月宫中,灯火通明。
宫前挂着十盏灯笼。灯光把宫门照得如白昼一般。
两个守卫正在来回的巡逻着。
张德海带着两名小太监,到宫门前时,把抚尘往身后一甩,道:“开门,皇上有事要见大皇子。”
其中一个守卫笑道:“张公公,请稍等。”
那个守卫刚要推门,门突然就开了。
开门的是顺月宫大皇子朱长生的亲信叙子。
叙子把头伸出门外,身子一缩就钻了出来,笑道:“海公公,大皇子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去面见皇上。”
张德海道:“大皇子难道早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叙子笑道:“大皇子神机妙算,这点事如果算不准的话,他就不是大皇子了。”
张德海也笑道:“那就请大皇子陪本公公走一趟吧!”
门内走出一个翩翩的公子,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印有梅花的扇子。身上穿戴整齐,高贵典雅。
那位公子的身后还跟着两名侍女。
那位公子笑道:“海公公,让你久等了。”
张德海道:“大皇子不必客气,今夜老奴是奉皇上的口喻,前来给大皇子说一声,有一桩命案牵涉到太子殿下,而太子殿下的清白却需要大皇子去澄清。”
朱长生笑道:“哈哈哈…那本皇子就好好的给父皇说说,一定会把这件事澄清的。”
张德海带着朱长生来到乾清宫后,道:“请大皇子稍等,本公公这就进去给皇上说一声。”
朱长生道:“有劳海公公了。”
张德海刚要跪下,正康皇帝道:“免了,让大皇子进屋说话。”
张德海把弯下的腿伸直道:“老奴这就请大皇子晋见皇上。”
朱长生走进乾清宫后,看到朱长寿还在地上跪着,他的旁边有一块木板,木板上搭着一块鼓起的白布。
白布下的那个死人一定就是展鹏。
大皇子不慌不忙的跪倒在正康皇帝面前,道:“儿臣参见父皇,母后。不知父皇召见儿臣是为了什么事?”
正康皇帝沉着脸道:“今夜掌灯十分,太子可曾到过你的顺月宫?”
朱长生回想了一会儿,道:“回父皇的话,儿臣今夜在掌灯时分,正在月下与叙子谈论《论语》中的一句话,不曾见太子来访。也许是太子殿下没有走进儿臣的顺月宫,所以儿臣才没有查觉。”
朱长寿惊道:“大哥,你为何不肯说实话。”
朱长生看着朱长寿道:“二弟,大哥所说句句属实。”
正康皇帝道:“长生,既然你说的是实话,那朕问你,你和叙子在月下谈论的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