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山走到那日与赵敏相遇的地方,还是那么的喧哗热闹,车水马龙,过了一个时辰,却未见赵敏回来,心里焦急可想而知,他暗道:“要是这个时代有电话那就好了。”
时间在慢慢的旋转,路过的行人奇怪的看着他,张子山剑眉一耸,哼道:“放我鸽子啊!
说着,转身便走,但是走了半路,却又感觉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他停止下来,叹息一声说道:“难道她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不行我去看看。”
想完,身影一闪,到了汝阳王府,府门紧闭,外面的守卫也没有,张子山大惊,忙敲门喊道:“有人吗!有人吗!
咚咚的敲了几声,却不见任何人来开门,张子山施展轻功进了内院,却见依然没人,走遍各处地方依旧没人,张子山大喊道:“敏敏你在哪里啊!
张子山忽然听到低声叫唤声:“是不是张公子?
张子山一怔循声看去,这时从草丛中出来一个青袍汉子,他惊喜道:“张公子你终于来了,郡主有救了。”
张子山一看他脸面惊呼道:“你是吴六破,你们郡主怎么了,汝阳王府人怎么都不见了。”
吴六破眼眶一红说道:“皇上得知汝阳王没有剿灭明教将王爷软禁,其他人押下地牢,郡主为了救王爷去找小王爷,小人躲过他们视线,特来通知张公子,以免郡主有遗憾。”
张子山一惊,手中的拳头捏个的紧紧,暗道;怎么办,如果汝阳王死对我明教有莫大好处,我大可不救,但是敏敏嫁给那混蛋七王爷,这样我们就不可以在一起了。”
他剑眉一耸问道:“敏敏如今在哪里?
吴六破轻声说道:“就在城北的酒楼里,张公子小心,现在鹤笔翁成昆等人都投靠了七王爷。”
张子山沉声道:“若是成昆和鹤笔翁我还是有把握,可是那阿里山,我实在没有把握。”
吴六破轻声说道:“公子放心,阿里山我自然想办法引开,不过,请张公子救阿大阿二他们,这样我们可以救郡主容易多了。”
张子山点头说道:“好,他们两个在哪里?
吴六破轻声道:“他们都在大都死牢里!
张子山暗道:“敏敏我很快来救你,我大不了,不当明教教主跟你浪迹天涯。”
想到这里,牙齿一咬,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赶快行动。”
吴六破惊喜道:“多谢张公子,我等兄弟感激不尽。”
张子山一叹说道:好了事不宜迟。”
吴六破忙点头说道:“好。”
说着,二人悄悄潜入官衙里,二人轻功高绝一会翻进内墙,却见里面灯火通明,有三个衙役在喝酒聊天,说些黄色浑话,张子山随手拿起三颗小石子,嗤嗤哧三声,那三个衙役闷哼一声,都软倒在地上,二人一喜,在三人搜了搜钥匙,吴六破看见黄色钥匙,点头说道:“张公子这就是地牢钥匙。
”张子山一喜,说道;速度快点!
说着,二人打开牢门,一间间寻找,吴六破喊道:“阿大阿二你们在哪里啊!
过一会传来一声呻吟声说道:“你是六破,我们在这里!
二人立刻走到最左边得牢房,却见四名汉子衣衫褴褛的躺在地上,面色憔悴不少,其中又高又壮的汉子惊道:“张子山,六破你怎么把他给带来了。”
张子山一怔说道:“你是阿三,你的手好了?却见阿三手脚孔武有力,似乎手脚都已恢复,阿三哼一声说道:“托你小子的福,老子我还没变成残废。”
张子山淡然一笑说道:“看来你这臭脾气还没改。”
旁边的阿二怒道:“老三此时不要意气用事,张教主是来救我们的,张教主舍弟无礼了。”忽然听到旁边的身材高大的汉子惊呼道:“你你是张教主!张子山一怔低头一看喜道:“原来是你徐兄弟,你怎么也在这地牢,难道朱元璋没有把你们带出去。”
原来那高大的汉子正是徐达,旁边的那瘦小汉子叫邓愈,张子山微微颔首,徐达黯然道:“徐达如今是朱元璋眼中钉,如何还会救我,我在牢狱之中他连看一下都没有,我实在是心灰意冷了。
”张子山点头说道:“你们的事我略有所闻,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将你们四人带出去。”
此时吴六破将四人的铁拷解开,四人认识不久却也是惺惺相惜不禁哈哈长笑,搂抱在一起,张子山沉声说道:“现在不是论交情的时候,尽快离开这里。
”说着,走到外面,不禁脸色一僵,却见周围站满了弓弩手,张子山冷道:“看来你们等了很久了。”却见元军中走出一个白发老头笑道:“张子山还真如成昆所料你会来救这几个废物。”
阿三等人走出怒目看着那白发老头,阿三怒道:“你这个背叛主人的狗贼,若不是郡主照顾我们,你能够有今日吗,如今王爷出事了你们就投靠贝克阿鲁这个狗贼,你们简直是qín_shòu!
张子山不禁点头说道:“阿三你虽然手段残忍,但也是个汉子,鹤笔翁的确不是人养的。”张子山不禁哈哈长笑,众人只觉气血沸腾,有几个功力弱小的士兵早已昏迷倒地,眨眼间随着张子山的笑声越来越重,那些弓弩手损失大半,鹤笔翁大怒说道:“小子别笑了!说着,朝张子山拍来,如僵尸一般拍在张子山的身上,啪的一声,鹤笔翁脸色一变说道:“小子你居然可以抵挡的了丧尸神功,的确了的。”
说着一股腥臭的味道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