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色顿时大变,一阵惊诧无比,其中一名独目老僧冷道:“尊驾居然练这等邪门武功难道不怕遭天谴吗。//无弹窗更新快//”
张子山苦笑道:“晚辈也是无心练此功,委实因为我妻子中了孔雀胆的毒,所以我冒险一试,可是我却落下病根,体内的天魔真气越来越重!”
空闻惊呼道:“三位师叔,张大侠武功盖世又侠义为怀,真的没有做出天人共愤的事情,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此来。”
那独目老僧叹息一声看了看其余二僧,说道:“原来如此,张施主走上前来便是。”
张子山微微一怔暗道:“谅他还不至于谋害于我吧。”
想到这里,他走了上去,独目老僧搭了搭张子山的脉搏,脸色突变暗道:“这年轻人内功居然如此深厚,常人若是练了天魔神功早已入了魔道,而他却可以用自身深厚的截然不同的真气压制,当真是异数啊,可是这天魔神功该如何化解呢!”
顿时缓慢松开手,摇头说道:“张施主用两道佛道两家内功心法克制天魔神功不乱心性,实在难得可贵了,只是我也无能为力化解这天魔神功。”
说着连连摇头,其余二僧互看一眼说道:“师弟,或许还有一法可行。”
独目僧人微微一怔,问道:“两位师兄说的是?
张子山本是凉透的心听了那二僧言语显然还有一丝办法,忙问道:“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这天魔神功?
其中稍微瘦小的僧人叹息道:“这门神功是本派不传神功,万万不可传于外人的。”
张子山暗道:“果然如方东白所说,少林派的确是门户之见颇为之重。”
他生性洒脱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辞了。”
说着,他便朝三僧一礼对空闻大师笑道:“多谢大师替我引荐三位高僧,在下告辞。”
说着抱拳笑了走了出去,空闻惊呼道:“张施主慢着,我再为你说情。”
这时,他跪下说道:“弟子恳请三位师叔传授神功给张施主吧!”
张子山略感意外没想到空闻居然会为自己不惜自降身份求功法,顿时笑道:“空闻大师,请起来吧,在下虽然武功不可施展,但没有性命之忧,你不必为我如此啊。”
空闻大师微微意外抬头摇头说道;我空闻虽然生性愚蠢,但也深知知恩图报之礼,三位师叔慈悲为怀必定会答应贫僧的要求。”
接着低头念了个佛号,独目僧人为难说道:“空闻你如今是一派掌门居然如此做法,实在让我等羞惭,难道你就不顾少林百年的名誉居然这么做。”
其余二僧叹息一声不语,空闻白眉一皱说道:“贫僧自然知道少林百年基业,但是这位张施主救了整个武林安危,那次万安寺一战张施主救了各派掌门人几乎性命不保,我空闻见他落难而置之不理呢。
”独目僧人一呆问道:“这是何时的事情,我等怎么居然不知情呢。”
其余二僧也是茫然不知,空闻苦笑道;那是三个月前的事情,只是三位师叔闭关修炼金刚伏魔圈神功,并没有留意到本派的异常而已。”
三僧顿时一呆,许久独目僧人苦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等足足一个月不见人送饭,直到一个月后才有人送饭到后山,想不到我少林居然会遇到如此大劫,只是其他弟子如何?
空闻惨笑一声说道:“本派上下无人幸免,只有我和空智师弟平安无事,其他弟子都已被蒙古人害死了。”三僧听了不禁目露泪痕,齐声说道:“实在是本派不幸,难道罗汉堂和达摩院也遭遇不测了。”
空闻摇头叹息说道:“他们提前得到神秘人消息,连夜撤出少林,才平安无事,其他来不及走的弟子都已经力战身亡了。”
三僧叹息一声说道:“我佛慈悲,少林总算侥幸逃过一大劫,却不知那神秘人是何人。”
空闻怔怔摇头说道:“弟子不知,因为当时那人是飞标传书给达摩院首座。”
独目僧人沉思良久说道:“虽然这盖世神功不传外人,但这次张施主拯救了本派,我等再好好商议才行。”这时他嘴角连动,却没有声音,张子山便知道他在用传音入密跟其他二名僧人商议,却见三人一会摇头晃脑一会沉思不已,空闻也是一脸焦急看着三人的神情,过了许久,三人点了点头,似乎已经达到默契,那独目僧人沉声说道:“张施主,我等同意将达摩降魔神功心法传授给你,望你不要轻易传授给其他人如何。”空闻惊道:“什么达摩神功,那可是从来没人练成的神功啊?
那独目僧人喟叹一声说道:“的确如此,此神功是当年本派祖师亲自所创,据说可以降服各种奇邪的功法,当年也曾听师尊说起此事,天魔神功是至邪的武功,非达摩降魔神功所可以克制,是以北宋时期金国的天忍教教主练成天魔神功,几乎无人可制,而本派之人只有一名神秘高僧出现用达摩神功才将他打败,只可惜后来本派再也没人练成达摩神功,而那天魔神功居然也消失了,实在是苍生之幸啊。”
张子山一愣说道:“天忍教?
独目僧人见他神色茫然便知他并不知道天忍教,心里一松暗道:“看来他果然不是邪教门人,否则怎么连天忍教也不知道呢。”
他继续说道:“天忍教是当时金国的一个邪教组织,专杀中原高手和刺探宋朝的军情,手段诡异非常,同现在的明教有点相似,只是金国被南宋和蒙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