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山叹息一声说道:“我先前以为成都平静的很,想不到祸患这么多。”老人家苦涩笑道:“我们这些小百姓如何活的好呢,这么多年我只有在荒山野岭过的好一些,否则只怕已经成了一堆白骨了,可怜我的孩子啊就是死在那天狼塞的人手里。”
张子山见他一脸凄凉之色,心里一颤暗道:“有多少无辜百姓受到坏**害,既然我到了成都,是该好好整顿一番了。”想到这里温和说道:“老伯,你放心,我会替你出这口气的,那天狼塞是不是就在附近?.
那老人家微微一惊,但随即摇头叹息道:“不必了,对方人多的很,张兄弟没有必要为我冒一次风险。”
张子山摇了摇头,一掌拍在一棵柏树上,沉声说道:“即便不是为了大伯你,我也会去铲除这二害,至于官军,只有留给那些义军来处理了。”
说着,手轻轻一拍手上的污泥,老人家见那柏树上出现深深的掌印,不禁欣慰笑道:“看来你的武功比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要好的多了。”
张子山淡然一笑说道;我们先去城里走一趟,我顺便去打探一些消息。”
老人家点了点头笑道;好。”
二人稍微一阵休息绕过岔口路处,继续赶路,终于到了成都城西门口,元兵一一排查,此时张子山面貌平常自然没有被元人怀疑,顺利进城,老人家低声说道:“今天似乎比往常严了许多,人数也多了许多,奇怪怎么这么多的乞丐啊。”
张子山心里一怔,看了看四周果然看见有不少衣衫褴褛的乞丐坐在地上,不禁纳闷暗道:“难道是丐帮的人?他仔细查看他们的破衣,却没有袋子标记,显然并非丐帮中人,二人挤过人群,终于到了非常喧闹的集市,各种菜式和水果统统摆在一起,身穿各类衣服的人都有,显然是少数民族的人也在其中了,老人家随便买了三种菜,张子山将各类菜放入大袋里,张子山背着那大袋,暗道:我还从没有买过菜,想不到在古代居然买菜了,真好笑。
他见周围人群越来越多,显然是为打仗之前准备着,不禁有点忧虑,摇头走了几步,到了一家叫“康复米店”,张子山眉头微微一皱暗道:康复米店,这名字好怪异啊。
他思索之间,进了大门,老人家正在看着各类米的价格,两道白眉皱成一团叹息一声,连连摇头朝张子山所立的方向走来忧愁说道:“实在是太贵了,连粗粮居然也买不起了。
一旁的胖乎乎的掌柜苦笑道:韩老伯,我们也没办法,朝廷的官粮已经被那些义军给抢了,我们这些米实在是不够用,所以你老人家要体谅我们才行。老人家苦涩叹息道:打仗终究是委屈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这日子还怎么过呢。
张子山眉头微微一皱暗道:看来这样下去,成都城的百姓必定会大乱,必定是元庭征收粮草才导致米价大涨,只希望,明玉珍等人可以快速结束大理方面的大战,也可以缓解成都这边粮草不足问题,不然损失的还是成都百姓的性命。他想到自己还有几两银子应该可以买些粗粮,只是数量有限的很,他从怀里拿出数十两银两递给掌柜说道:能拿多少是多少吧。那掌柜看了看眼前灰衣青年出手如此大方不禁惊诧,但笑脸引人说道;韩老伯,这位莫非是你亲戚,真有钱啊!
韩老伯连忙摇头说道:这张兄弟是位客人,这钱你不可以拿。说着去拿那数十两银子,张子山微微一笑说道;好了韩老伯,虽然我们认识不到三天,你对我如此热情,我替你解难有什么不可,呵呵,掌柜去吧。
说着劝了韩老伯几句,韩老伯白眉一皱终于不再坚持苦笑道:那只有麻烦你了。张子山看了看掌柜带来的米也不过三十斤而已,暗道:我靠,才这么点米,这只可以吃一个月这样而已。
他眉头皱了皱随手背在身上,韩老伯叹息一声,跟着张子山出了大门,二人走到一家客栈面前休息一下,韩老伯看了看那袋米叹息一声说道:张兄弟,这次让你破费了。
张子山洒然一笑望着韩老伯满头白发笑道:
老伯不必说这些,你老人家一人生活不易,这样吧,不如你跟我回中原去,这里不太平的很啊。
韩老伯微微一怔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要我离开这里,实在不舍得啊,张兄弟好心我心领了。张子山轻叹一声说道:老伯你也不要这么固执,正如你所说如今是乱世,刀剑无情啊。说着不禁黯然一叹,眼前这位心地善良的老人家会不会因此失去性命?韩老伯淡然一笑,说道:即便真的死了,也没什么的,人总是要死的,不管是皇帝还是乞丐都会死的,只不过死的方式不同而已。
张子山未料到他会说出一句这么深奥的话来,不禁叹息一声说道;是啊,生死是公平的,既然老伯执意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
张子山望着眼前繁华的一切,当战争来临之时,这里恐怕是一座尸体遍地的死城而已,眼前的一切活人只怕剩下的就不多了,想到此景顿时黯然一叹,二人收拾好行装回去,不一会便回到韩老伯家中,张子山跟韩老伯说了几句话,便又匆匆赶往成都城打探消息,施展轻功如浮云一般,眨眼间已经入了城,城门的守卫自然没有看见有人从天而降到了城内,张子山落到一个偏僻之处,细细查探欧阳清风的怒花帮的位置,走遍各处打听却没有丝毫线索,暗道:看来欧阳清风保密的很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