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柔不经意的说道:他去哪了,你,你又是谁!
却见四周空无一人,薄柔一阵疑惑的看了看四周,暗道:难道是我幻觉?
她心里一动,暗运南天师教的唯一的绝学“天视通”,嘴里说了几句道语,这时她目光出现两道异彩,美目一扫四周,却并无一人,不禁疑惑说道:没人,难道真是我幻觉!
她不信的又看了看四周,依然没有发现什么,暗道:难道峨眉山有隐士高人在此,可为什么在峨眉危险的时候却不出现呢,当真奇怪的很啊。她边沉思边走下山石,到了内院,有一个男弟子见薄柔过来,不禁喜悦说道:我知道张教主的下落了,特来告诉你薄姑娘!
薄柔见眼前那男子容貌清秀虽然举止之间有点唐突,但不失一个君子,她淡然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找张子山啊?那男子俊脸一红说道:我听几位师兄弟说的,对了,张教主是接到一封书信,才匆忙下山的。薄柔疑惑的问道:这么晚了还有人送书信过来,一定有急事了,是谁知道么?
那男子一脸迷茫摇头说道;我只记得是一个身穿奇怪的衣服的男人带信过来的,看样子不象是中原人。薄柔不禁呆了一呆暗道:这张子山怎么连外族的人都有关系啊,真复杂,算了我给他留封信再做打算吧。她想到这里顿时意趣索然,便对那男弟子说道:谢谢你了,告辞!
说完,她对那男子微微颔首,转身离去,惟有那男弟子一脸痴迷望着她窈窕的身影,不由叹息一声,转身朝山下离去。
周芷若得到张子山离开娥眉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她轻咬红唇说道:必定是他那几位夫人的消息传来了,所以他才这么急下山去了。
一旁的贝锦仪见她面色不佳安慰道:掌门你是不是担心他会变卦!
周芷若轻轻摇头说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事有蹊跷,天山那边的人这么快就知道他的下落,我觉得有点古怪?
她秀眉微微一皱,凝视木窗外的天色,一片白云从天上飘过,贝锦仪微微一楞暗道:难道真不是天山的消息?周芷若微微叹息一声说道:算了,以他的武功当无大碍,对了,四剑功力已经大增,如今是不是在修炼四象剑阵么。贝锦仪见周芷若很快恢复正常,便欣慰的笑道:掌门放心,她们正在刻苦修炼,相信不久便可以将四象剑阵威力发挥到最大。周芷若这才松了口气,玉脸上愁容少了许多,轻声道:虽然眼下敌人不一定会来,但我们也不可松懈,叫大家警惕些,免得到时措手不及。贝锦仪低首点头说道:好,静玄师姐过些日子也该来了,我们无疑多了些帮手了。
周芷若轻叹一声拂去身上的尘土,缓慢站起来说道:是啊,我没想到敌人这么快就来了,若非你和子山同时赶到,峨眉派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对了,那明珠公主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厉害武功,真让人大开眼界啊。她猛然间想起那宫装少女神秘莫测的武功,居然还会隐身,让周芷若感到一点兴趣,贝锦仪一怔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周芷若轻笑一声,轻抚肚子中的孩子说道:不管这女子是谁,不过这女子看来对赵敏并无好感啊,哼,以后有的热闹了。贝锦仪见她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禁替张子山叹息。
夜色渐暗,峨眉山上却也是一片寂然,白色月亮照射在张子山的身上,显得儒雅飘逸,不少峨眉女弟子见张子山俊秀的脸蛋,无不羞涩点头而过,有胆大的甚至暗送秋波,张子山对此见怪不怪了,淡然处之,渐渐的走在前山中峰之处,忽然出现一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年轻人从山峰上跑了过来,张子山微微一愣,静静看着他跑来,却见那年轻人抱拳说道:可是张教主!张子山不禁诧异点头说道:不错,你是?那年轻人把信送上递给张子山说道;我家教主有请张教主在成都西郊一叙。张子山一愣说道;你家教主,你是什么教的?
那年轻人咧嘴一笑说道;我教是云南的五毒教,在下是五毒教的信使。
张子山瞥了一下信封疑惑道:你们教主完颜秀儿?她怎么在成都了?
那年轻人低声叹息道:我家教主当日被叛徒所伤,一时无法痊愈,若非教主用神龙血为自己疗伤,只怕如今已经命丧多时了,当日教主有心查探火毒之迷,终于有了谜底,她怕朝廷大规模运用此毒,所以将那些毒物悄悄销毁,可惜却被叛徒发现,还有大半在大都,教主无奈只好返回云南,但由于伤势过重,暂时居住在成都的西郊,张教主看了信便知晓。张子山忽然想起范遥曾到云南调查毒水之事,心里对这位五毒教主有点敬佩之意,以往对五毒教总有点感冒,他沉思一会,徐徐打开那信封,信上所写:张教主当日在大都郊区一别,甚为感慨,我已得知那毒龙之水源自本教之手,本想毁去那毒龙之水,可惜功亏一篑,那毒龙之水还有部分在七王爷之手,且我身受千毒掌,如今还在疗养之中,为免毒水祸患众生,请张教主一叙。
张子山见字迹整洁和娟秀,是出自女子之手,虽然有些困惑倒也相信几份,他将那书信放入怀中,笑道:也不知这位小哥名字如何称呼?
那年轻人嘴角一裂笑道;我叫阿骨打,张教主叫我阿打就可以了。
张子山轻哦一声笑道:好,阿打兄弟,你家教主说什么时辰相见!
阿骨打愣了一愣抓头说道:就是现在!
张子山一呆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