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说着这里不禁不自觉摸了摸胡须,暗道:“这下好了,我可以做教主岳父了,嘿嘿!”
这个便宜岳父一脸欢喜的模样,张子山却是一脸苦涩暗道:“你倒好一下子越级成了我岳父大人,那晓芙我不知道该叫岳母还是叫老婆啊!”
可是想到事已至此又能够如何,只好静静等待晓芙来的一天,希望可以得到她的谅解,他接过那本红色本子随便看了一下,意趣索然说道:“那好,就这个月末吧,对了,有无忌他们的消息么!”
杨逍轻哦一声收回得意神色,便正色说道:“教主,如今恐怕还在比武吧,据悉成昆还没有出现!”张子山一脸疑惑说道:“比了几天了,到现在还没结果怪了?杨逍沉声说道:“只怕和谢狮王有关,当日谢狮王离开濠州便音讯全无,我想此次比武跟谢狮王有一定联系。”
张子山眉头一皱暗道:“谢逊失踪了,难道会是在少林,是了!”
他豁然间想到谢逊与成昆遇到,之后必定是去寻找成昆下落,那么必定是失手被擒的可能性比较大了。”张子山眉头不禁紧皱说道:“如此说来,真如你所料了。”
说着将红色本子放在桌子上,目中神色闪动,沉思片刻,杨逍轻哦一声说道:“不过教主不用担心以张兄弟和范兄弟在应该没多大问题。”
张子山轻轻叹息一声说道:“我担心的倒不是他们两个,而是空闻大师!”
杨逍微微一怔问道:“教主这从何说起?
张子山剑眉一皱说道:“当日我在少林寺的时候,空闻大师曾跟我提起成昆,他曾说过有成昆同党尚在少林,只是没有确定那人是谁,而且这次少林寺召开大会,表面看起是少林起的头,但实际恐怕是另有缘由,只可惜,我如今才想到此事,似乎有点晚了,是我大意了!”
说着,一脸懊恼的拍了桌子上的茶杯,当啷一声那杯子当啷掉在地上,跌个粉碎,杨逍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喃道:“如此说来,范兄弟他们此去只怕凶险的很。”
张子山蹭的站起来肃然说道:“你命黑衣侍卫立刻赶往少林协助范遥将成昆这狗贼给我了结了。”
杨逍一怔问道:“这些黑衣侍卫可是教主你亲兵,这合适么!”
张子山剑眉一耸冷道:“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我不可以让他们有危险,何况这次还有她也在其中!”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黑色令牌说道:“这是我私人令牌,让黑衣侍卫立刻行动吧!”
杨逍一怔见张子山一脸严肃,便抱拳说道:“是教主!”
他接过令牌走了出去。”张子山见杨逍离去叹息一声暗道:“但愿无忌他们可以平安无事,我居然没想到当初空闻跟我说的那件事情,当真是失策了,但愿以范遥的机警应该可以化险为夷吧。”
他不禁仰首凝视远方的天空,乌云沉沉似乎快要下春雨了。”
数日后,已经是一月十五日,离张子山成婚之日不足十五天,张子山在焦急中等待,因为少林那边还没有传来消息,而成都那边却得到消息称明玉珍已经攻破成都城,梁王仓皇而逃,在逃亡中被明玉珍的人抓到,正押解大都的路上,而半路上有不少蒙古辖地的军队来袭击抢夺梁王,只是被明玉珍的护卫军巧妙逃脱,才没被抢走,张子山并不为意,将此事放在一边,他如今只想少林的那边事情,这日,天空晴朗,张子山正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各地战报,面色肃然,一旁的赵敏和马秀英则静静看着他沉思的表情,不敢打扰他,张子山看了许久,放下蓝玉的战报沉声说道:“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去袭击蒙古草原去了,幸亏被刘福通给拉回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赵敏秀眉一黛说道:“他居然去追皇帝了?张子山苦笑道:“不错,若非刘福通机警只怕他们已经被拖死在塞外了!”
马秀英轻声叹息道:“有点急功近利了,想必是敌人利用他的求功心切故意引他上钩了,蓝玉毕竟是年纪尚轻犯下这个毛病,你呀就别生气了!”
张子山见她为自己泡了一杯茶水,心里温暖许多说道:“在三军之中也只有他年纪最轻,功德也是最多,也难怪他会轻敌冒进,呵呵有点像我啊!”
赵敏见他一脸笑意不禁扑哧一笑说道:“自卖自夸!”
张子山见她娇艳动人,忍不住抓住她的柔软的小手,亲密一吻她的小手说道:“乖敏敏,这次你可放心了,我可没有对你们蒙古人动手啊。”
赵敏芳心一甜哧一声说道:“大言不惭,你难道我们不知道最擅长的是迂回作战么,若非刘福通劝告,只怕蓝玉的那十万大军要交代塞外了,哼,你呀也要小心,如今他居然敢公然擅自出战,显然没有把你的话当成耳边风!”
张子山听了也蛮不是滋味不过他性格坦然也一笑而过说道:“这小子也是立功心切,也不是做什么恶事,有道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啊!”
说着他打了个哈哈,喝了一杯茶水,赵敏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马秀英则秀眉一黛良久叹息道:“赵姑娘说的不无道理,虽然古来征战有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规则,只是若是你一切随他发展,恐怕也不怎么妥当啊。”
张子山心里一动,问道:“怎么秀英你也对蓝玉有看法了?
马秀英扑哧一笑说道:“我又没说什么,只是有些事情还是防患未然的好,听不听随你!”
张子山轻恩一声,他又拿起另一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