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熙,血浓于水,你是我生的,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听我的话,把那个女孩送走,官商官商,官在前,商在后,虽然我们倪家是有钱,但是政界根本就没有我们的人;如果你娶了美霞就不一样了,她父亲是财*政局的局长,叔叔是副省长,母亲是苏联贵族千金,她更是美霞律师事务所的总裁,如此一个精明能干,身份尊贵又优胜的家庭背景,比那个唯一要强……”

“够了……”倪亦熙面容严肃,手中的公文包往沙发上一丢,语气坚定道:“我再重复一遍,我的事,你不要插手,尤其是唯依的事;还有我不会娶林美霞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劝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以你那智商,被人家卖了还帮她数钞镖。”

官商,官前商后,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在古代‘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是最低下,最让人瞧不起的;但在当代的二十一世纪的社会,早就已经来了180度的大转弯,现在的商人才是最具有影响力的。

如果他愿意,别说一个市长,就算是省长,中*央,他都可以往上爬,现在g市政界的人,都是他培养,暗中提拔上任的,只是知情的为数不多。

为政者,是替国家打工,企业家,是为自己某福利;从政需‘清廉’的口碑,需要强硬的后台,需要雄厚的资金,把人玩的团团转,官员那个不贪;只是在没有被曝光,没有浮出水,那他就是‘清廉’的。

至少在他的眼中,是无官不贪的。

对于他来说,要让一个官员下台,那是再容易不过了人声令下,一个电话,一条网络信息,一个狗仔,就足以把政界人士拉下台。

在这个浑浊的世界,没有一个干净的人,更何况还是一个一呼百应的领头人呢?

被怒气冲晕头脑的赵天静,拧着眉头瞪着倪亦熙,以至于没有听清楚倪亦熙后面说的话,而导致她后半辈子在悔恨中度过,害惨了自己,亦害惨了他的儿子,害惨了倪家的整大家子。

“亦熙,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呀,你看看,你一个企业总裁,整天围着一个小丫头转,这像话吗?传出去还不被人耻笑。”赵天静软硬兼施。

倪亦熙微扬的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冷笑:“说来说去,你就是担心倪氏集团的名声。”

“亦熙,我也是为了你好,要不,我帮你派人照顾她,给她买栋房子,每个月给再支付一笔优渥的生活费,请个保姆,让她一个人生活,好不好?”赵天静看儿子语气坚定,知道和他硬来是不行的,只能放下怒气,耐心的劝导。

“够了……”倪亦熙大手的扫,茶几上的水果盘,水杯全部洒落到地,噼里啪啦的响。

“我警告你,我的事,你不要多管,尤其是唯依,千万别打她的主意,否则我们母子都没得做了。”倪亦熙眼神却犹如地狱寒潭般冰冷慑人。

他最恨,最最痛恨的是别人企图把唯依从她身边带走。

赵天静觉得头上仿佛着了一个霹雳,四肢顿时麻木起来,被倪亦熙那霹雳般的目光瞪着,惊慌到心都碎了。

“亦熙,我是你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和我说话呢?”赵天静皱着眉头,满脸愤怒的瞪着倪亦熙,漂亮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高贵温婉,扬着嗓子质问道!

“就因为你是我妈,我才劝你不要干*扰我的生活,更不要打唯依的主意,惹换成其他人,我会毫不留情的抹杀的。一旦触犯到我的极限,连你也不例外。”倪亦熙勾唇浅笑,慵懒地靠向沙发式的真皮椅背,像提醒,又像警告。

“你,人家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媳妇还没娶到家门,就如此的对我,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赵天静被气的双目圆睁,额头青筋微微颤动,破口质问。

“有时候和爸多去看看爷爷,他一个人很孤独,不要把心思放在错的地方,我安排司机送你去老宅。”倪亦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和她,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语言。

他能有如此早熟的性格,她功不可默,他一直以来也没有怪过她,但并不代表她可以插手他的事,尤其是唯依的事。

“你……”

他居然要赶我……

“我还有要开会,司机在楼下等你。”倪亦熙从办公桌上拿了份文件,瞥了她一眼,走出了办公室。

“回来,你给我回来……”赵天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倪亦熙远去的背影大声喊叫,可留给她的只有一个越走越远的背影。

赵天静脸色铁青,纤长的双手用力攥紧,骨节处隐隐有些发白。

年青的时候,她迷上的赌*博,对亦熙教育甚少,经常在美国拉斯维加斯一呆就是一两个月,有时候甚至半年都没有见到儿子一面。

当她醒悟过来时,亦熙已经七八岁了,可他对她一直都很抵触,很少喊她一声妈,反而对爷爷的关系远超于她这个做母亲的。

从此,他和她在无形之中存在一个难解的死结,这个结让他们这对母子关系紧张,两人之间始终维持着淡漠而又客套的关系,当她想要补偿时,亦熙对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他们相处时间越来越少;但至少他还是尊重她的,不会在她面前说重话,可现在呢?

她已经明醒感到到,他的那双眼眸渗透的尽是冰冷摄人。

他的字字句句,都是维护那个小女孩,一再袒护那个小女孩,好像她就是毒蛇猛兽,蛇蝎心肠,而那个女孩就是他的命根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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