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他轻笑着。

唯依脸上红了红,虽然有些羞涩,可不得不承认,居然真的有效,一点都不冷,反尔脸上热热的,全身上下都暖暖的,连脚趾头似乎都热了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热身运动?

可他做的那么熟悉,难道?

“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有和其他的女人这样子。”唯依猛地使劲将他一把推开,坐了起来,气鼓鼓的。

“这样子?那样子啊?”倪亦熙却将她揽了过来,抱着怀里,道:“酸味很重哦。”

“你……”唯依生气的挣扎:“不许打哈哈,你是不是以前经常给其他的女人暖身。”

倪亦熙挑了挑眉,一脸玩味地看了她老久,最终还是无奈地笑了笑,想伸手去拉她,却又被她打了回来。

“你说啊,不说你就睡客房去。”

坏蛋,坏蛋,sè_láng,sè_láng,就知道他没自制力,是半点自制力都没有,她太了解他了,他能这样子对她,也能这样子对别人。

倪亦熙真不知如何向唯依解释,借用唯依的一句话‘解释就是掩视,掩视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你在掩视’,可不解释呢?

那就等于默认了。

“太后,自从有了你之后,我就只伺候你一人了,那还有力气去伺候别人,你要是不放心,那我就夜夜……”

话还没说完,便被唯依捂住嘴巴,胸膛上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拳。

见她那一脸又怒,又气,又羞,又娇,倪亦熙眼里的笑意更浓了,拉下她的手握在手中,笑着说道:“从你开始……”

“真的?”唯依迟疑。

“还有更真……”

俯下身再次吻上她,庆幸有她,有了她,他怎么可能会再找其他的女人呢?

真正占有她,那种实实在在的拥有感是不假的,让他笃定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才闭上眼,用心体会他缠绵而热烈的吻,他炙热的唇温柔而熟稔的挑起她的敏感,每一寸都寸寸绽放。他的身体是那样的滚烫,以至于烫得她原本冰凉的身体也都热烈的燃烧起来。

他们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倾洒进来,地上的影子随风晃动,撞碎了这一池春水。

室内的温度逐渐高升,唯依紧攀着他,感觉身上的遮挡被他一点点地扯去,最后他的灼热抵上了她的

唯依下意识的咬住了唇,被动地,醉眼迷离地看着身上燃烧着骇人热焰的男人。

“依依……”倪亦熙在她耳边低叹着,火热滚烫的唇沿着女孩光滑细嫩的脖颈,一路细吻轻咬,慢慢向下侵袭,越来越凶猛,留下淡淡的红痕……

“小心宝宝……”唯依尽管被他挑的充满着晴欲,但还是善存一丝理智提醒。

倪亦熙微微一笑,亦稍有点意外,在这个时候,她还想着宝宝,灼热的先锋部队已经不小心被吞没了,那温热而紧窒的感觉几乎能将他逼疯,仅存的理智让他还没有狂烈的进攻,小心的试探着那方寸密源,不想让她和孩子受到一丁点伤害。

感觉到那入口已经湿润得几乎可以滑进去,他终于不再小心翼翼的摩挲,而是挻起腰杆直冲而入。这猛烈的冲击让唯依差点承受不住,哼了一声,顿时被他充盈起来。

虽然,他们欢*爱过无数次,可还是那么的紧,她牢牢的包裹住他,把他密实的包*围起来,感觉着他们彼此那么亲密的融为一体。

虽然他们没有结婚,没有领证,可在他心里,她早就是他的妻子,他们已经属于彼此,再不可分开,有了血脉相连的孩子。

往上挻了挻,感觉他又深入了几分,喉咙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是极大的刺激,倪亦熙双手紧扣她的腰身,发起了一bobo强烈的冲击,攻城掠池,在她体内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不知疲倦的漫漫长夜,交叠的身影不需要多言,原始的节奏已经最为最好的沟通和陈述,在他们的心中都只有彼此。

……

唯依打开衣柜,看着一件件挂的整整齐齐不同颜色,款式的棉袄……

这是倪亦熙为她订的,天天不让她出生,却又订了那么多冬装给她,恐怕穿个十年八年都穿不完吧。

下半年,公司都很忙,再加上之前她住院的那段时间,倪亦熙天天守在她身边,现在落下很多的公务需要他亲自处理。

虽然天气非常冷,北风呼啸,寒风刺骨,但仍掩盖不住她那心里高兴的心情。

推开窗户,看到了那挡不住那美丽的冬景:漫天飞舞的雪花像小精灵翩翩起舞,梅花的馨香令人陶醉。据说,南方的人们神往北方的雪国,整个冬季都白雪皑皑,十分美丽!在意大利时,也看过下雪,那时候还和大哥,二哥一起打雪仗、堆雪人。12edp。

她,看到那一层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覆盖摘在这广漠的荒原上,闪着寒冷的银光。

燕子说,她最爱雪了,喜欢雪的纯洁,她更喜欢‘傲霜斗雪’,就像人身处境而不屈服。

燕子?

唯依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越来越觉得燕子不对劲了。

昨天,她突然到访,一下子又问‘未婚先孕’了怎么办?

一下子又要出远门?

还有燕子喝了那碗鸡汤?

抱着马桶‘呕’个不停?

种种迹像表明,难道燕子也……

不可能呀,燕子并没有男朋友,更不可能再和陆宇皓合好如初的。

燕子怎么可能怀孕呢?

唯依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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