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在前面给谢灵芸引路,刘嬷嬷这时已经从屋里跟了上来,大概知道她的自作主张,惹谢灵芸不快,这一次她并没有再指手画脚,只是默默地跟着,向大太太的院落走古代剩女重生记。
三个人走过小巧别致的游廊,又步上石阶,院中的景致进入眼底,高抬楼阁、小桥流水,处处别致,就连路两旁的花花草草,和随处可见的树木山石,都那么的精致。
谢灵芸边慢慢的走,边看着四周的景色,在心中暗自感慨谢府的不一般,心情也更加沉重,一如宅门深似海,谢府越不一般,而深藏在这富丽堂皇宅门里的,明争暗斗也越厉害,这时的她心里真是希望,自己穿越而来,不是成为被人伺候的宅门闺秀,而是乡下种田的村姑,日子虽然清苦点,但是她相信生活却简单的多。
“小姐,请小心脚下,此处有积雪小心路滑,让奴婢搀扶着小姐走吧。”秋雁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双手。
谢灵芸看向脚下,果然路上有积雪,像是不经意的转头,深深地看了跟在身后,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刘嬷嬷一眼,然后抬手轻轻的放到眼前,正抬手恭候着的纤细手臂上,“还要走多久才到。”
回答她的却是回神的刘嬷嬷,她仿佛没有看见秋雁一样,几步走上前挤开秋雁,抬手扶着谢灵芸,笑容不自然的说道:
“小姐且再忍耐一下,再过两个穿堂,就到大太太的院落了。”
谢灵芸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言语。余光瞟了一眼,自动退到她身后跟着的秋雁。
又走了大概一刻钟,才算来到了大太太的院子,这儿的景致又和谢灵芸,来时所看到的景致不同,装饰的也很别致,却有一种贵气之感。
只是此刻的谢灵芸,却已经无心再欣赏四周的景色,大概是这副身子,因为生病柔弱的缘故,才走了这么一会,就感觉有点吃力,头重脚轻,像要虚脱似的,而且还微带喘息。
此刻守在大太太门外之人,谢灵芸正巧见过,就是她生病时,看望过她两次大太太跟前,据听说很得信任的大丫环巧凤。
此女给谢灵芸留下的印象还算尚可,先且不论巧凤跟在谁身边当差,就看巧凤两次探望她时,并没有像府中几位小姐,派来探望她的丫鬟眼神的轻视,她就认为此人还算不错。
正要走上前,巧凤却已经看到了主仆三人,躬身施礼声音中已经带着干练的说道:
“奴婢给九小姐请安,九小姐现在感觉身体可是大好,是来给大太太请安的?”轻皱眉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刘嬷嬷。
谢灵芸走上前,伸手扶起她,客气的说道“巧凤姐请起,今儿感觉好点了,几天没有给母亲请安,心中很不安,今儿特意给母亲来请安,劳烦巧凤姐禀告一声。”
巧凤看着因为走路,而脸色更显苍白的谢灵芸,心里叹了口气,暗叹,庶出小姐的日子,还没有她这个当人丫鬟的来的自在。感慨归感慨,她终究还知道自个是,谁身前伺候的丫鬟,该衷心谁。
因此就算外面很冷,九小姐的脸色很不好,她也只能装作无视,让主仆三人在外面候着,她进去给大太太禀告了。
谢灵芸不动声色的,把巧凤眼神变化尽收眼底,暗暗的记住心里,知道她没有看错人,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了一番计较。
主仆三人谁也没有说话,站在门口恭敬的候着,不一会巧凤从屋里出来,谢灵芸做好准备,都要在站在外面,对屋里谢府的女主人施礼请安了,却听到:
“九小姐,大太太请您进去说话。”
进去?谢灵芸好看的柳眉轻轻一动,刘嬷嬷不是说生病的她,今儿见不到大太太的面,只能在门外给其施礼问安么?
可是这个时辰,这个地点,却不是想这些是时候,看着巧凤为她打起的门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道,反正早晚都得见所谓原主的嫡母,早见晚见都一样。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抬脚走了进去,“女儿给母亲请安。”
谢灵芸进入屋内,没有多看,先施过礼,问过安,在一声显得慈爱的‘叫起’的声音中,她慢慢的直起身抬头,看到主位上左右坐着俩个人,一愣,这是什么个情况?
下意识先看向右边位置上坐着,就是刚刚出声让她起来的谢府女主人,原主的嫡母,身穿青色暗花裙和锦绣牡丹花色比甲,云鬓高堆,略施淡妆,就是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只是高吊起的眼角,有点破坏她的整体形象,看着有点严厉。
然后她又顺着看向左边,也就是所谓的上首座位上,正坐着喝茶的另一位中年大叔,不用谁告知,她心中就猜出此人定是谢府的男主人。相貌堂堂、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这是她对眼前显然就是谢府男主人,也就是原主父亲的评价,虽然不是什么妖艳的中年美大叔,可是也算相貌堂堂,只看此一眼,她心里就知道,原主的长相肯定随她辞世的亲娘。
这个发现却让谢灵芸感觉更无奈,原主真要是长的像父亲还好,可是像亲娘,就有太不好了;试想,有哪个妻子成天对着一个,别的女人和自己相公生的孩子,能欢喜的起来;而且那个孩子长的又像极,和自己相公生孩子的小妾的相貌,这不是添堵吗?也许这也正是原主不受大太太待见的原因。
谢灵芸天马行空的在心中暗自猜测着,却有听大太太依然温和的声音,笑着说道:
“呵呵,老爷,您瞧咱这孩子,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