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伤势还没有彻底恢复,加上一清早又在道观内来回跑了数圈,宇文皓轩不住的咳喘起来,苍白的面颊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夕芫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走回他在东园的房间,推开门却看见夏盈盈蛾眉紧锁的坐在席塌上,见他们进来后急忙起身相迎,却在仅有几步之遥时突然顿下脚步,动作生硬的行礼,疏远的叫了声“皇上”。
宇文皓轩轻叹一声上前扶起她说道,“都是子昭教你的吧?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只是一碰到有关你的事就紧张过度,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也是太怕你受到伤害。”
见夏盈盈还是低头不语,夕芫拉过她一起坐下,“不要管你哥哥说过什么,我们是好姐妹没有变,你的文轩哥哥也没有变,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吗?”
夏盈盈怯怯的看向宇文皓轩,毕竟皇帝这个身份太过尊贵。
宇文皓轩冲她温煦的一笑,一如以往的每一个笑容,夏盈盈也觉得他们之间并没有疏远,甜甜的回以一笑道,“那我以后还叫你文轩哥哥好吗?”
“当然好!”
得到宇文皓轩的首肯夏盈盈迅速从阴郁中摆脱出来,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活泼爱闹,滔滔不绝的说东扯西,丝毫不觉得自己夹在宇文皓轩和夕芫之间有多碍事,用过午饭后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直到夏子昭冷着脸找上门来,才不情愿的离去。
没有了夏盈盈滔滔不绝的声音,宇文皓轩和夕芫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阵沉默后,夕芫干笑着说道,“第一次见到盈盈时还以为她是个安静贤淑的大家闺秀呢,没想到也这么爱闹。”
“她小的时候比现在还要闹呢,只是这些年被子昭压抑的太厉害了。”
夕芫一时没有话接,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突然宇文皓轩的身形有些摇晃,夕芫赶紧上前去扶,“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宇文皓轩摆摆手道,“扶我去躺会儿吧,坐的有些累了。”
夕芫将他安顿在床上后,搬了一个垫子坐到床边的脚踏上,宇文皓轩真的是累极了,没说几句话便已响起了鼾声。
夕芫默默的看着眼前消瘦的脸庞,回想那日在凤阳坡上宇文皓轩扑来救她的那一瞬,泪水涌出眼眶,为自己曾怀疑这份感情而羞愧。
人生不会有十全十美,帝王也注定不会只属于一个人,心中的不甘慢慢平复,夕芫看着宇文皓轩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她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愿意将自己的一生都交托给他。
慢慢的夕芫的视线渐渐模糊,自从住进道观她从未睡过一夜安稳觉,即使是睡着了也在不停的做梦,可今天她虽然只是趴在床沿上打盹,却是睡的十分安心,一觉无梦,醒来时窗外已经漆黑。
夕芫揉了揉眼睛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薄被,整理了一下昏沉的大脑才想起,自己睡前是在宇文皓轩的房中,难道她此刻正躺在宇文皓轩的床上?
思及此,夕芫猛地坐起身,却正对上黑暗中一双晶亮的眼眸,夕芫‘啊’的惊叫出声,眼眸的主人‘哧’声笑道“别怕,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夕芫将心放回到肚子里,前一阵经历了太多的惊心动魄死里逃生,导致现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便会惊出一身冷汗。
此刻两人同坐在床榻上,姿势十分暧昧,夕芫早已红透了脸颊,不过好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便急忙寻了个理由想要下地,“醒了怎么也不点上灯火?我去找些烛火来。”
夕芫伸手去找地上的鞋,宇文皓轩却突然从背后将她抱住,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上,一阵酥麻,口中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宇文皓轩的动作猛地一僵,气息逐渐加快,夕芫的心跳也随之加速,全身似火烧一般难耐。
细碎的吻落在脖颈一路游到她的唇,身体仿佛一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倒在宇文皓轩怀里任他索取,由温柔到浓烈再到狂热。
不知不觉间衣衫已被褪尽,胸前一凉夕芫才发现,不知何时宇文皓轩也已赤裸了上身,黑暗中两个火热的身体紧紧相拥,她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迅速被淹没在了温润的夜色之中。
突然两腿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泪不由自主的顺颊而下,这种痛在老宫女为她讲解侍寝的规矩时一带而过,她没有想到竟会如撕心裂肺一般。
宇文皓轩强忍着停下动作,吻上她眼角的泪,“别哭,一会儿就好了。”
在他温柔的软语中,夕芫的身体慢慢松弛,疼也不似开始时那般强烈,渐渐地身体开始燥热,有一股莫名的渴望,却又不知该如何索取,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躁动,宇文皓轩低吼一声,压抑的欲火一瞬间爆发出来,夕芫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疼痛早已被酥麻感取代,随着宇文皓轩的节奏步入了云端。
屋内一片春色烂漫,几株夜来香趁着夜色悄然绽放,混着窗外细雨的呢喃,悠然飘远。
清晨夕芫在肚肠的抗议声中醒来,昨夜没有进食有又耗了太多体力,她已经饿得头眼发昏,加上阵阵飘来的饭香更觉腹中饥饿。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身上的每一处都无比的酸痛,尤其是下体,每牵动一下都疼的她直抽冷气。
突然一双大手将她的肩头托起倚在床头,抬头看去,只见宇文皓轩一双黝黑的双眼正笑眯眯的看着她,半敞的白色寝衣露出整片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皮肤上一排整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