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问候听在大姨娘耳中足以让她激动了,连连点头道:“很好,我很好,大姑娘这些日子可好?听说前几天和夫人去龙舟会,你伤才刚好,没有被车子颠到吧?这些天还头疼吗?还有没有吃药?”扶着靳宜安进了房,她又连忙让靳宜安坐下,命小丫鬟去煮茶。
靳宜安没开口,由着草儿又伶俐又简便的把话答清楚,她才细细打量起大姨娘的房间。
这房间和她当初的房间一样,空空的如雪洞一般,桌上只有一个简单的妆盒,几样再普通不过的首饰,案子上也只摆着两只长颈白瓷瓶,里面插着些采来的鲜花。床上铺着半旧的绫面单子,虽然料子不错,但靳宜安知道那已经是前年做的了,针线筐里仍旧放着绣了一半的绣品。一切,都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