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路的尽头,杂草丛生校园全能高手。
楚清朗站在南宫上邪的右前方,仰望那高耸入云的山峦,而南宫上邪站在他的左后侧想,在这山顶之上,将会是怎样的风景?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不会告诉我说,这山就是方寸山了吧?”
自从他们步入小径之后,就能看见连绵的山峦,一座挨着一座,山峰高耸入云,在底下,丝毫看不清顶端究竟有多高,只见上空盘旋着缭绕烟雾,上邪想,许是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这才觉得烟雾朦胧罢。
“就是这里。”楚清朗点点头,面容虔诚,一丝不苟。
蓦地,一阵清风吹来,拂开他如墨的长发。
上邪站在他身后,说:“空气不错,只是,没有路。”然后,问:“怎么上去?”此时,小白毛在她怀里睡得正安稳。
楚清朗回头看着她,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这不是心动的感觉,这感觉像是即将失去什么,让他突然有些怅惘。
但是毕竟作为男儿,理性的他,基本上不会让这样的感觉长期包围着他,于是他道:“自己找路上去,如果没有路,那就自己走出一条路。”
瞬间,南宫上邪冷汗涔涔,这云沧上神究竟是要闹哪般?
她扶住自己的额头,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略微赌气地道:“要走你走吧,我在这先睡一会儿。”
方寸山偏僻遥远,这一路过来,不仅是没有屋子住,就连吃的都成问题,所以,南宫上邪就禁不住怨念满身了。
更何况,现在到了方寸山脚下,居然还要自己走出一条路出来,对于南宫上邪来说,不是等于将她整个人放在荆棘上滚过一遍么?
要知道这山不仅长杂草,还长了很多钩刺,顺带山势险峻。
她要是从这些荆棘杂草中穿过,那么她肯定自己的身上全部都是伤口。如果大难不伤的话,那么就是她已经坠山而亡了。
两种结局,想想似乎都不是很好。
其实,南宫上邪没有告诉楚清朗的是,她有点懒。
所以,此刻,她正在支着下巴,看着这座高耸入云的方寸山山脚,脸上是装出来的苦大仇深,毕竟她没有心,哪里来的苦大仇深?
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想让楚清朗在前面为她开出一条路。
果然,楚清朗看着愁苦地坐在石头上、一脸萎靡不振的她,走上前来说,“那你就在这里睡一会儿吧。”
说完,楚清朗便停下来,看着她满脸苦恼的样子。
南宫上邪继续不动声色,等着他说下去。
随后,楚清朗果然不负南宫上邪的期望再次开口了,他弯下腰,“你把你的小白毛我给你抱走吧,你要在这里睡,这深山老林,夜晚时,总会有虎豹豺狼出没,也许小白毛还没有那么想死。”说着,男子已经伸手捏住了小白毛的后劲,使得小动物嗷叫了一声,表示不悦。
闻言,南宫上邪死死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不那么笨了。
楚清朗也回视着她的目光,炯炯有神,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真是被她盯得毛骨悚然,因为她的眼神很纯粹,看不出任何杂志。
似乎这样的眼神,是用来睥睨天下苍生的。楚清朗站在她的面前,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她的眼神给吸住了。
他甩甩头,试图摆脱这种感觉,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在她的眼皮底下,无法动弹。
谁料想,南宫上邪竟然噗哧大声笑了起来,随后道:“你真可爱,小男孩,我只是看了你一会儿,你居然就吓得额头直冒汗,哈哈。”随后,南宫上邪便抱着小东西笑着走开了。
楚清朗愣在原地,伸手去摸摸自己的额头,的确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心瞬间凉到了骨子里,刚才被她盯着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吸住了,就连额上渗出了汗珠也未曾发现,是否,刚才她自己启用了法力,而她都不知道?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她刚才做的是摄取魂魄,以提升自己的法力。
思及此,楚清朗回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女子着了一袭白衣,身姿娉婷,三千青丝泄至腰间,是一种很奢华而又很低调的美。
他蹙眉,这样的她,纯粹绝美,摄取魂魄如此阴狠的法术,她怎么会有?
实在是好奇得紧,他只好不顾娘亲昔日的嘱咐——不到迫不得已,不要用法术。于是男子右手一扬,给她施了个定身术!
南宫上邪便被死死地定在原地,唇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小白毛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
楚清朗走上前来,探视着她掌中的纹路,随即慧眼开启,周身随即散发出粉白色的淡淡光晕,一直围绕在他周身不曾散去,直到他睁开双眼,南宫上邪从定身术中醒过来。
青山还在,杂草仍绿。
楚清朗说:“上山的路,是要自己走的,这是云沧上神考验想要前来修行的弟子所设的障碍,就算我想在前面为你开路,也是办不到的,因为我走过的路已经在我走后消失,而每个人来了,都要走出自己的路。”
方才,他看见她的体内的确缺了一颗心,但是在心脏的地方,他却看见了别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以他的法力,还不能看清楚,但是他可以肯定,那不是人心。
而她体内的法术,似乎被人封存了,但是当她产生欲念的时候,这种法术便会一点一滴地回到她的身体里。例如上次赶走蛙王的事情,她的脑子里定然产生了让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