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她所不懂的语言交流着,那个爱斯基摩人对雷宇晟极为的友好,但似乎却不怎么会笑,只是看着自己的女人时,眸色柔软,偶尔会唇角勾起,那个爱斯基摩人的老婆叫aya,看得出来,是个美人坯子,只是艰苦的条件令她的皮肤黝黑了点儿。
他们喝着酒,身边的火花“啪啪”地响着,那个爱斯基摩人在认真的烤着肉,诸晓晨有时抬头,会瞧见雷宇晟盯着她笑。
当天晚上,在她那无边无尽的探知欲下,雷宇晟告诉她,关于那个“爱斯基摩人”的故事,听完后,她自己承认被震惊了。
“他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吗?”
“也许吧……”
“哦……”诸晓晨陷入了沉思,问世间能有几个,敢为了所爱的人,从此隐姓埋名,抛却世间功名,生活在这最艰苦的地方。
第二天,诸晓晨便有幸坐了一趟雪橇,七八只“狗”,拉着他们,飞快的奔驰在冰天雪地里,那感觉,比坐跑车美妙多了。
那是诸晓晨第一次打猎,其实也不算,最多算是看那个“爱斯基摩人”在打猎,她突然觉得这几只狗非常的威风,于是凑上前去,揽着其中最伟岸的一只,嚷嚷着让雷宇晟给她拍张照。
雷宇晟当下一愣,随即失声喊了句,“as——”
被喊为“as”的“爱斯基摩人”回头,看了眼诸晓晨,一边往回走一边向雷宇晟做了个放心的手势,诸晓晨没注意到雷宇晟拿着相机的手在发抖,只是高声叫着,“快点呀!我要和他们每一只都合影呢!”
“咔嚓”声响起时,as已走到跟前,轻声低斥了几句,那些刚刚还站起来威风凛凛的家伙,一个个都乖乖的趴了下来,极其乖顺的样子。
诸晓晨见状反而没了兴致,看了眼as,没敢多说什么,她实在难以想象,眼前这个又黑又瘦的男人,就是雷宇晟所说的那个曾经杀人无数如今为情所困的冷血杀手。
“跟高原狼拥抱在一起的感觉怎样?”
“狼??”诸晓晨声音有些颤抖,“怎么它们不是爱斯基摩狗?”
“你抱的那只是‘第一雄狼’!”
诸晓晨再回头看时,竟觉得背后发凉,它们竟然是狼?!og,那眼睛真的是泛着绿光的……
从那一刻起,诸晓晨便再也不敢到处乱蹿,前前后后到哪里都跟着雷宇晟,像只小尾巴一般。
自从意识到与她同居在一个小院里,还有那眼睛泛着绿光的食肉动物时,诸晓晨变得黏人多了,特别是晚上,压根就不敢一个出门,想起前两天还独自一个人在外面欣赏夜景,雷宇晟不得不感慨不知者无畏。
“你在吗?”晚上,她去上厕所,非得拉上他,昨天,她还是一个人去的,他要去陪她时,被她坚决阻止了呢。
“在呢。”他在外面回答。
“那什么……会不会突然跳进来?”
“不会,要不,我进去陪你?”
“啊,不要!”
“哦。”
“你在吗?”
“在。”
“你还在不在啊?”
“在”
……
最后,某人实在受不了了,提议他在外面跳,而且不能停,于是,像**oss那样的人,在那个没有星星的夜晚,在那个冰天雪地里,幼稚得跳着,只为让某个人安心。
半天没见动静,正跳着的某人突然停了下来,低声喊了句,“小猪——”
没人应声,他停下来就准备往里冲,后面一双纤细的手环上了他的腰身,“你跳的样子好傻哟!”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崽子,活该被狼抓走!”他单指弹着她的额头,嘴里轻叱着,却将她揽得极紧,“刚才真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呢!这地方到处都是食肉动物,不是你吃它们,就是它们吃你……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估莫着附近的豺狼虎豹都盯上了……”
晚上,诸晓晨也睡得极醒,外面稍微有风吹草动,她便惊得直往雷宇晟怀里钻,非说,有狼在外面。
睡觉的地方也是极挑,睡里面吧,说听见狼在靠坑里窗户口,要求睡外面;睡外面吧,说狼在靠外面的房门口,甚至还引出了蒲松龄蒲老的那篇《狼》,说狼如何如何的奸诈狡猾,会不会一只在前门,一只在窗户……搞得雷宇晟在享受高质量的投怀送抱的时候,也因为说服不了她睡觉而稍稍的有些头疼。
“要不,你睡我身上?”他笑着问。
本来是开玩笑的,哪知道那小猪竟真的摸索着爬了上来,像树袋熊一般趴在他胸前。
雷宇晟忍了好几天了,怕这里气候寒冷,晚上没敢闹腾她,怕她受凉感冒,这时候,都爬上身了,他要没反应就不正常了。
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邪气地笑着,“在上面也一样,还是会被狼先叼走,不如藏在我身下……嗯?!”
“哎呀,你干嘛……啊……唔……你轻点……嗯嗯……哥哥……晟哥哥……”
出来加火的爱斯基摩人夫妇听到房中的私语,虽不懂汉语,却明白房中怎样的旖旎,相视一笑,离开了。
……
可怜某只小猪被躺在身边与之同眠的食肉动物吃干抹净后,累极了,躲在那里发出轻微的鼻息声,再也不提是睡里面还是睡外面。外面真的传来几声狼叫,她也睡得沉沉的。
“还是这个办法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