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苡尘信步上前,垂眸凝视她,“刚才的事,你当真一点也不记得?那么,我就告诉你男人在上。舒残颚疈”
“好啊,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明月不满地迎视着他冷峻俊逸的脸,双手叉腰,一脸的不耐烦。
“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只是想帮你脱掉铠甲!”
“当真?”明月怀疑的眯起眼。
“当真,”安苡尘点头,一双明眸冷冷地低垂宥。
“那是最好的!”明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也知道你离了你夫人很久了,不过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兑现的。回京后,你只要找到腊月出生的女子,只要人家愿意,可以统统娶回家,不过,你必须安分的再多等几日。
“哈哈,原来你们在这里,让我好找附身成鹰。”一声朗笑传来,他二人寻声望去。
只见白桦林后,一个白羽铠甲的身影,向着她款款而来忑。
而他身后,是一个儒雅玉树的男人。
没错,慕容雪与景略。
“你没事吧。”
明月看到他二人前来,刚才的话题也不必继续了。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慕容雪。
二人站到一处,慕容雪伸臂将她揽入怀里,而明月亦是伸手抚了他精状的腰身,二人的动作极自然,似乎这般亲密,已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景略看着她蹦跳着从身边走过,直扑了慕容雪怀里,深幽的眸子明明暗暗。忍不住诺诺苦笑,看来她对自己的误会,怕是永远解不开了。
安苡尘一向洁癖成性,别人用过的东西,他不用,自己用过的,宁肯砸碎,不许别人碰。
可是面对这么个小女人。他虽然坚持着固有心性,可冰冷的心不受掌控的正在解冻。
但他依旧清楚,她要的不是他,而是他的银子。
这世界,没有银子办不到的事,没有银子买不到的情。就算是她,只要他愿意,她既会拜倒在他身下。
吃了憋的安苡尘,对于明月所说没有异议。
孤傲凛然地转身,以冰冷绝决的背影对着他三人,“公主对安某的承诺,还希望公主不要忘记。”
明月撇嘴,连瞥他一眼也觉得多余,“你放心,只要人家姑娘愿意,你又养得起,集全国之力,任你娶。”
安苡尘清清冷冷地走开,明显对她的答复满意。
明月轻瞟一眼景略,银盔银甲手提银色梨花枪,面色自然,四肢无伤。
想来他看似书卷气浓,但武功毕竟是极好的。区区几个刺客,想杀他是不可能的。
不再理会他,拉了慕容雪的手,细细的上下打量起来。
“你这家伙,杀起人来,什么也不顾了,也真是可怕。”见他身上虽是血迹斑斑,但终不是他的血,也未受伤,心安不少。
“哈哈,为夫不英勇,如何保你还朝。”慕容雪那弃满野性的脸,在她嗔怪却情意浓厚的训斥下,轻拥了她的细腰,压低声音,邪魅不羁地喃道:“娘子放心,为夫会好好的,即便拼杀也会留着余力,留着晚上疼你……”
“你这坏蛋,什么时候了,前有刺客,后有杀手,还有闲情想那个!是不是不想活了——”挥起的拳头雨点似的打在他的胸前。
他握住她的手,极快地在她脸上“吧唧”一声,亲了一口。
并没顾及身边还有一双哀怨的眼。
明月本能的想要推拒,可想到身后是他,便顺势勾了他的颈,温柔的挽低,惦起脚尖,将自己的粉唇轻轻地奉上……
景略挑开马车帘子。
安苡尘撑着头直躺于内。
景略也不拒他的洁癖,一步迈入,与他一样的躺下。
马车内,一个书卷气颇浓的清雅少年,一个是冷峻孤傲的脱尘美男,并肩而卧,何等的美艳。(某女奸笑一声,自己何能,有如此艳福。)
“为什么,不告诉她?”景略以臂以头,阖闭的双眸看起来依然平静。
“你0!”安苡尘一脸愕然,倾身而起。“你知道?”
“呵呵,”景略淡淡一笑,双眸依旧微闭着,“出宫前,黎皇曾给过我童血蛊的名单。”
“当真?那第五人是谁?”(五人是谁?亲们猜得到不?歌子就不告诉你。)
景略微挑长睫,缓缓摇头。
苡尘明眸里刚刚浮起的激动,随着景略摇头,一点点暗下去。“那她—撑不了多久了—”
“想不到你如此关心她。”景略漠然笑着,手中多了一打玄扇,自胸前轻摇。
“我,我是怕她真撑不下去,答应我的事也就办不到了。”安苡尘也惊讶于自己的反应,他不能否认,刚才听他说名单时,心里为她能活下去,而高兴。如此的喜悦,是从他记事起,便不曾有过的。
可他并不爱她呀。
“你放心,答应你的事,他已经跟我说过,即便她无法帮你完成,我也会替她帮你达成心愿的。”景略轻摇玄扇,再度闭起双眼。
“她,--她----”安苡尘冷看着他的平静,心里却有说不出的感觉在滋生。
“原来,那第四个人----是你!安苡尘,你伪装得可真好!”
“砰”地一声,慕容雪几乎是带着内力,撕碎了马车帘子。
看着躺在车里的美男人,一个玉树翩翩,一个超凡出尘,他张扬的脸上黑黑,青青,好不精彩。
马车里的两个人,对于他的闯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景略依旧煽着他的折扇,沉稳的连眼皮都不挑。
而安苡尘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