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谈了又怎么样,梅儿还是他的妾,他最喜欢的人还是皇甫梅儿。
她根本就是个多余的人么。或许,应该给他们安排个安静的寝殿居住。
“公主,你不能走!”青芜跑上前,死死的拉住她。
明月更纳闷地转身,看着满脸纠结的青芜,疑惑地道:“青芜,你是不是喜欢景略?”
“公主,我是喜欢景公子,像他那样如兰似玉的谦谦君子,相信没有人能不喜欢。”青芜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将一直压在心里的话一吐为快。
明月沉默了。独自寻思了很久。才低低的说了句,“我还以为你喜欢千风,若是这样,我会让他收了你。”
青芜一听误会越来越深,一张脸腾地紫涨起来,“公主,不管怎么说,景公子再这样下去,会累坏的。”
那你?好吧。”明月点了点头,目光再度锁定到远处那个已经摇晃不稳的身影。
“我去跟他谈谈。”说着向前走去,在细密的梅树里穿梭着靠近他。
走过重重叠叠的枝树,眼看着就要到他跟前。
几声鼓掌声传来。
明月猛地停了脚步,寻声望过去。
等她看清不远处的人时,急忙一个闪身,将身形隐在一颗梅树后,再悄悄地探出头。
细看之下,才看明白。景略在那里还是练剑。因为不远处的皇甫梅儿,挺着肚子坐在小桌旁,桌子上更摆了各色的糕点,香茶。
指甲握着树杆,不断的收紧,指甲嵌入到树纹里,也没觉得疼。
“青芜啊,你还是太傻了。”低喃着说了一句。唇角勾了笑,却笑得十分苦。
“师兄,你的枪法还是那么好。我以为你好久不练了,会退步呢。”皇甫梅儿手捂着微隆的小腹,雀跃着上前。
明月黯然转身。人家小两口一个耍枪,一个看。她这是自做什么多情啊。
沿着来路走回,可脚步的步伐并不如来时那么轻快。
令她一个不小心,绊在突起的石头上,跌了一摔。
“什么人?”
明月好容易爬起来,就见景略已经向她这边走过来。
见躲不过,明月对着他喊了一句,“是我。”明月起身急走。
不想,景略一个腾跃,红色的短靴居然落到她面前。
“公主——”景略看到她,明显一愣。
“呵呵,我出来散步,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好巧。”明月嘻嘻一笑,弯着腰掸裙摆上的尘土,并不抬头看他。
“你没事吧。我看看伤到膝盖没有。”景略深眸停留在她破了洞的裙摆上,一步上前就要掀她裙。
“我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练剑吧,我不打扰你们。”明月警惕地后退一步,终于抬起头,看到景略一身锦袍几乎被汗水湿透,丹凤黑眸里有明显的血丝,温雅的俊颜此时透着深深的倦意,额发间渗着细密的汗珠,阳光下色彩斑斓的。
见他把自己弄成这样,明月心里隐有几分愧意。
景略伸出的手停在了她面前,慢慢的握紧,下落。
话一出口,已知失言。急忙停了口,但凭他看自己的眼神,已经知道什么也瞒不了他。
微抽了抽嘴角,向他面前走了步,“景略————”张嘴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眼,到了嘴边的话,竞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心里升起些许烦躁。“景略,我打算把我母后曾经居住的露华殿收拾出来,让你们俩搬进去住。”
景略看着她如月弯眉,时蹙时展,一张红唇烂若娇阳。虽近在咫尺,可心,却相隔天涯。
这感觉真的很不好。
看他默不作声,明月便笑着继续:“我想着,梅儿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了,需要有个安静舒适的环镜,待产,露华殿里亭台楼宇——小桥流水,她一定会喜欢的。”
“你就那么想要赶走我吗?”一抹浅笑绽在他的嘴角边,像一朵开在雪地里的冰莲。
“嗯?”明月看着那抹惊艳冰冷,深意不明的笑,一时失神。
景略抓住她的手,拉近身前,脸色严肃而又认真:“月儿,我只问你,若是你身上没中蛊毒,也没有别的男人,只有我和你,你会不会接受我?”
明月低头看了看腕上的大手,不安的拧眉。
正常来讲,她没有中毒,他也没有前女友。
那么,她不会决绝他的优秀。
可,如今的她,是理智的,无法活在假设和设想中。
景略凝视着她眼中的变化,隐有阴郁的眼中已有了答案。唇边反轻松地溢出笑。
聪明如她,一看到景略嘴边的变化,顿时有所悟。
“如果,我黎明月身上没有蛊,那我不会来到这里的。就更不会遇到你了。”
“师兄!是谁呀?”不远处,传来皇甫梅儿温婉的轻唤声。
明月像是作贼的小偷般,急忙就要挣脱景略的手。她可不想让一个怀着宝宝的准妈咪不高兴。
景略抓着她的手,怎么也不敢放,急得明月直拿眼眼瞪他。“景略,你放手,既然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不想让她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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