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略长呼出口气,温柔的将她仍拥进怀里,滚烫的脸贴着她的面颊,“月儿,我真恨不能马上要了你致命嫡女。舒残颚疈”
明月身体一僵,随即心里荡开丝丝暖意,刚略慢下来的心跳,又再乱跳起来,他们虽然亲近,但这么久以来,从来没迈出过这一步。眼中灵光一闪,又起了捉弄之意,“你不是向来能忍别人之不能么,还是继续忍下去的好。”
景略侧脸,见她一脸讥笑地模样,不由想起昨晚苡尘之言,摇头轻笑,同时,眼底也燃起一团火焰。“你夫君对不爱的女子可以做到不理不睬。”说着将她的身子扳过些,压着自己身心硬挺处,在她耳边低声道:“但面对你,我只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的声音稳而不燥,轻柔低沉,让明月心底一阵悸动,明月的脸更红的过了耳根。下意识的向四下看看:“现在回宫,恐怕到了,你的火也消了。不如,还是日后——”
月光下她眼波似水,含羞带娇,也望了望左右,凑近她,沙声道:“不如入了这林子…辶”
明月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怒目瞪他,“我一向觉得你温文尔雅,不想你实际上是……正想扬手给他打过去,蓦然见他面色一沉,眸子里变了几变,后又有些遗憾的看向她。
“不成了,侍卫来了。看来今天不忍是不行了。”说着闭起了眸子,极力地压抑下爆涨的***。
明月微一愣神,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看着景略复杂吃瘪的表情,嘴角的笑意又深刻几分檎。
对外宣布黎皇驾崩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了,按照祖,登基大典在即。
景略与明月回到宫中,既被大小事务缠身。明月终日会见诸位大臣,家眷,以及皇亲贵戚;景略与苡尘分管军务和政务两大项,一连四五天过去,忙得几乎没有好好的见上一面。既然相见,当着众大臣的面,也只能是默默无语,用眼神来传达对彼此的思念。
登基大典的各项工作已准备得差不多了,国师先就了黄道吉日,也就在两日后,皇袍凤冠,以及颁布诏书登基,昭告天下的告示,大赦天下、封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这日晚膳后,明月由一阵宫女侍卫护送着从勤政殿往寝殿行去。
一行人走至凤暖阁之时,与景略、苡尘及几位官员走了个碰头。
众人抬头看时,只见一众宫女众星捧月般簇拥着明月。
明月已不似往日装扮,她薄施粉黛,肤如玉,唇如血,眉如柳,眉心一点梅花,明艳动人,一头长发高高盘在头上,挽成一个九尾凤凌髻,上戴一个百鸟朝凤冠,身着一件云霏妆花缎织彩牡丹飞蝶凤袍,裙领绣着一只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的金丝凤凰,腰间嵌各色红宝石二十一颗,裙裾则是一片龙习凤舞的景旬,简单单的妆容却有一丝纯洁的魅力。
人群中,景略一身墨绿色长袍翩若惊鸿,五官俊逸,眉目疏朗,与她对望的眼睛如春日还未融化的暖雪,闪亮,柔和,璀璨。
她看着他,展唇一笑,也不去理会要端着女皇的范,美丽的笑容和妩媚的眼神锁定在他身上,提了精美的逶地长裙飞奔着向他跑过[hp]不良冲动。
景略莞尔一笑,也移动了脚步向她这边急走。
两边的官员及宫女则识趣地未有上前。
相隔不远的石桥上,景略与明月相距咫尺,却双双停下了脚步。
上下打量了她,只见她肤色红韵,眼神明亮,健步如飞,心里便安心许多。
“景略,你瘦了。”明月也是一样的打量他,虽然人是瘦了些,但眼神明亮。
景略拉了她的手,指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过,“我还好。只是想你。”
“嘿嘿,谁知道你是说的真心话,还是敷衍我。”
景略皱眉,“你又不信我?”
明月嘴边笑容更深,“若是真的想我,怎么会不来。”
“你怎如我没去过?”景略自她小巧的秀鼻割了一下。
“你来过?我怎么不知。”明月诧异,瞪在了眼睛望他。
景略笑而不语。望了眼她身后一众宫女,“要去哪里?”
“去制衣局,听说她们为了凤袍连夜赶工,我想过去看看,顺便再送些赏赐。”明月笑着说,目光也停留在他身后的几位官员上,待目光落到安苡尘时,好看的秀眉微蹙了蹙。“你们这是去哪?”
“我去城门各处查看一遍,明日一早就有各国使臣入宫朝贺,”景略略顿了一顿,“确保登基大典万无一失。”
明月小手握上他的大手,鹅蛋脸儿上绽出一个小小的酒窝,微现腼腆。“你要注意身体,只是,容雪也也不知何时回来,要是他在,也能多帮帮你。”
“我看你是想念他了。”景略脸上少有的嗔怪。
“嘿嘿,确实有些惦记。”明月看着他吃醋的神情,忍不住发笑,从前都是自己吃味。想不到他也会。她以为无论什么事摆在他面前,都会不动声色呢。
“你好好的休息,待明天大典结束,晚上,我去你宫里。”景略说着,白皙的面颊泛起抹酡红。
明月闻听,再是一脸羞涩,眉着眯眸低低地点头。也不再说什么,便提了裙摆从他身边跑开了。
景略自桥上,望着她娇小的身躯,以及适才粉面含羞的神情,庆幸自己将误会解开了。
明月跑开几步,突然又折了回来,对着出神的景略,“喂,喂!”
他抓住她在他面前摆动的小手,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