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凝固住。他寻找多年的妹妹,在他手里?!他居然拿亲生女儿来威胁他顺从他的意思。

看着他脸上的变化,濮阳晋脸上化出森冷的笑,“扑”地一声,剑被亲手拔出…鲜血直喷在他雪白的长袍上……

……

“宝贝,是否本王离开你身边,你的眼睛就死死的盯着别的男人?”

一只手搭到肩膀上,将正在偷窥的明月吓得一个激灵。

明月视线慢慢回转,见到身后的男人,燕子恒。

“你-你不是走了吗?”明月斜眼看他的嬉皮笑脸。就知道他嘴里根本没句实话。害她还为他担心了一阵。

“我若不来,你是不是就把那只小白兔勾上床了?”燕子恒弯起薄薄的唇,那天生的朱红给他整个人添加了异样的神采。

明月见他挺拔的身躯穿着一身黑色的窄身练武服,腰间带一条宽厚的紫金腰带,足登鹿皮短靴,看上去利落干练。

“你从哪来的?怎么这身打扮?”明月迈开步子,向另一个方向走开,心里却莫名的挂念着心念纠结的安苡尘。

“景略找我有事。正好,与你有关,不如一起找她。”燕子恒抬手一指点在她的穴位上。

“你要干什么?”明月愕然,看着他魅惑的脸,恐惧袭遍全身。

“对不起宝贝,我时间有限,不能再耽搁了。”

说着将她抱起,飞身向着寝宫行去。

明月躺在床上,渐渐睡去。

景略,慕容雪,失魂的安苡尘,一脸玩味的燕子恒。站在明月床前。

景略看着她沉睡的脸,一脸的纠结。可是,不赌,又该如何?

“景略,这样真的可以?她醒了,你可要把责任担起来。”慕容雪看着明月,心有余悸。

景略看他一眼,没有说话,他担心,可却不能看着她死。

咬了咬牙,将她抱起。令她靠在自己怀里,拨开白玉药瓶,将内里的白色粉沫倒入她的口里。可她却无法咽下。

景略叹了口气,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臂弯里,仰头亲自含入口里,深深的凝视着她,慢慢伏下-身,嘴对嘴的哺到她口中,直到没有药粉抵入她口中,才放开她的小-嘴。

月儿,既然已成夫妻,她的生死他不能做视不理……

即便你醒了,会恨我。我也不能看着你先我一步离开。

我只想说,我爱你。


状态提示:燕子恒前来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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