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可以回心转意,若我对你当真有爱的话,无论她是谁,都不能勉强我放弃我爱的人。反之,也是如此。”

“师兄——”

景略从怀里拿出一张白色的信封。

皇甫梅儿低头看着那信封上的两个字,顿时瞪大了星眸,伸手将那信丢出好久。“这是什么,我不要!”

景略从地上拾起,放到她的床前小桌上,面对窗子负过身去不再看她,“我答应过师傅照顾你一辈子,就是因为这个承诺,我一意孤行的纳你为妾,为此深深的伤害了明月,对我来说是件痛苦的事,很长一段时间,我压制自己的心意,努力不让自己对她动情,可是我太自欺欺人,爱情根本就是无法克制的东西,越克制就会越想要得到。以至于,我只能给你一个名份,无法碰你。这是我一生中做得最愚蠢的一件事。耽误了你,也愧对她。”

“师兄,我不在乎你是否爱我,只要你能不计前嫌,把对她的感情分我一点,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我愿意等。”她从床上滚下,扯住景略的翻飘的衣袂。

景略摇头,“我们都不要骗自己了。我永远也无法把你视为我的妻子,因为我的心里只有明月,没有别人的位置。”

“师兄,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休掉我。”

“师妹,你我之间只能是兄妹,我若再这样下去,是害了你。”景略将她扶起来,坐到床边,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放到她身边。

“邙侍卫才是真正喜欢你的人,与其看着不爱你的我,不如与爱你的男人过幸福的日子,这是师兄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希望你离开后,可以幸福。”

“她的男人有那么多,你觉得她会像你爱她一样,爱你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你会后悔的。”皇甫梅儿再次跌到床下,手里紧紧握着那叠银票,脸上的眼珠也凝成泪痕。

景略快步走向房门,脚步终在门前滞住,“我不会后悔的,也不会让明月后悔自己的选择,希望今后不要再见,让我可以全心全意的对她。”

“景略,我恨你——”

……

不知睡了多久。不知过了多久。

明月醒来的时候,听到了黎皇兄的声音。

隔着鹅黄色的纱幔,她看到两个高大的男人,对面而站。

“这是我女尊国的律法,受不得寂寞不如现在就离开,免得失去自由。”

这是皇兄的声音。明月轻轻地侧过身,偷偷的向帐外看,黎桦背过着自己,将对面的男人遮挡住,令她看不到那人的脸。

慕容雪看了看小巧的盒子,又望向床上的明月,扬眉而笑:“我慕容雪从来不会后悔,我心甘情愿下这个咒。”

咒?明月不解,咒语吗?誓言?还是写个保证书?不过不管怎样,有哥哥就是好,受委屈有人给她撑腰出头。

“今后若再发生这类事情,伤了明月的心,也就无需解释,只自行了断就是。”黎桦说着将那小盒子打开,送到慕容雪面前。

慕容雪微笑着伸指夹出那颗血色的东西向着自己的手腕血脉内,以内力导入体内。

当他松开手时,那粒朱红色的圆点已嵌入到血脉之中,在他腕间的肌肤上形成一个圆点。

“这咒每月末尾几天发作,若不得解,便要承受剜心之疼,你自己好自为之!”

明月自床上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哥哥怎么会让他受剜心之疼,顿时急了。也顾不得只穿了单薄宽松的丝质长裙,直接跳下床去。

“皇兄,你们在做什么?什么剜心之痛?”她冲到外间,拉过慕容雪的手腕就看,确实有一个红色的米粒嵌在了他的脉门上。

拉着他的手举到黎皇面前。“这是什么?”慕容雪见她紧张得眉目紧锁,心里反而升出更多的暖意。

“月儿,你过来。”黎桦向明月伸出手。

明月只得先松了手,走到皇兄身边。

他拉着她双双坐到香榻上,“慕容与苡尘妹妹的事,皇兄都知道了。”

“哥,那都是小事,您不必操心,我自己会看着处理的。”

“你的处理就是借酒浇愁,当着众臣喝得酩酊大醉?”黎桦笑容里不失责备的意味。

“皇兄,那什么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明月苦着脸盘起腿,实实在在地坐上榻。

“很多事你不懂,慕容从小长大的环镜,令他不像景略那般可以容忍,他的性子偏急躁,今后若是再与其她女子牵扯不清,受伤的只会是你,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也是他想以此来向你证明心意,自愿在身上中下血咒。”

“血咒是什么?发作时有多痛苦?如何解?”明月满眼惊异,蛊毒就够要命了,又来一血咒,还让她活不活了。

慕容雪阔步走来,在她身旁坐下,单手搂在她娇削的肩膀上,向怀里微收,令她靠在胸前,不无宠溺地道:“月儿,只要今后你不见一个爱一个,我就不会发作。”

明月扭脸抬眸,打量他邪气痞坏的脸。“这是什么话,这咒跟我有关系?”

慕容雪邪笑着伏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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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血 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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