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身主动的……调皮的舌尖轻轻地舔过他轻唇……徘徊着……极尽挑~逗着却邪恶的不肯深入,双手扳了他清俊的脸,邪邪一笑,“你跟我说句实话,我皇兄设了这个天大的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景略被她此举蹭燃了压抑的悸动,落在她腰间的大手隔着衣料摸上她玲珑身段,朗逸的忧宇现出一丝不明的情绪,“我若说不知,你信么?”
明月扭过脸,带着怒色,“景略,我是你妻子,不是你的敌人,无需时时谨慎防备,我是个很简单的人,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不喜欢打哑迷似的交谈方式平安传。舒榒駑襻而且,人都说有情则乱,你这么理智,真让我怀疑,你爱我有多少。”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是朵遥不可及的彼岸花,与她隔着山隔着水。这样的感觉很不好。感觉是她抓不住的男人灭天伐道。特别是他不顾及她的想法,一味的想要为天下苍生着想…
景略深眸里闪过波澜,微粗的掌心托了她的后颈,托起她,二人双双坐起,双手握住她肩膀,专注地望进她明眸里,“如果,百姓民不聊生,你还能过自己的舒心日子?”
“有皇兄在,不会有那种情况发生的。”明月依旧不服气妃。
“我说的是如果,皇兄不在了呢?”
“不在?”明月缄默着,“如果不在,我不会袖手旁观。但话又说回来,我皇兄也不会看见民不聊生的。”
景略长叹了口气,“我想皇兄在行事前,必定将种种情况全都虑到了。攵”
明月甩开他的手,“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景略摇了摇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他与离离之间的……耿耿于怀,断不会再登皇位的。”
明月扬了扬眉,“那件事除了你我,哪里还有更多的人知道。”
景略似笑非笑,“那件事是他的心结,是他迈不过的坎。”
明月‘嘿嘿’笑了两声,“没有迈不过的坎!”
景略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不管你信不信,我算出皇兄必定会在咱们回去之前,独自离开。”
明月凝眸,咬着红唇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景略,你想不想做皇帝?”
景略眼中的错愕慢慢消褪,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素来是不喜喜怒外露的,但也不至于就让你如此看不透。我若是有心夺你黎家的江山,只怕有太多机会,想不到竟又失败到如此地步,连最亲近的枕边人也心存疑虑。”
明月拉了他的手,加了力道掐住,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你若是能像凉川那般简单,就好喽!”轻叹。
景略垂了眼睑,没说话。
明月接着道:“若是躲不皇位,那总要躲过南宫勋。”
景略沉默了半晌,“如果,到了生死一战的时候,我愿意做我前锋,哪怕用我的生命与他换,也不会令他伤害你。”
“好了,好了,你们动不动就死啊死,你的生命不值钱的?”明月嗔怪地撅了嘴。
景略双眸一眯,沉了脸,锦袖中的手握成拳,“我从小随师傅学得便是奇门术数,自然与他们想法不同,但我不希望这是你拒绝我于心门之外的理由。”
明月面无波澜,只是将唇抿了抿,“那你得答应我,今后但凡算出什么,虑出什么,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否则我就把你放到心门外头去。”
景略脸色仍然僵着,但却组合几分,伸手将她搂入怀里,“我说了你又不愿听,不愿信。”
“好吧,如果皇兄当真会躲起来,那我就继续做我的女皇。”倚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中的不安渐渐缓解。
他骤然将她的肩膀横在怀里,伏低了脸,目光如华,“如果,皇兄愿意重坐帝位,那我便带你一起天涯海角。”
“这可是你说的!”明月眼睛放光,对着他伸出了小-舌,她一定要给皇兄写了一封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皇兄留下来。
“君无戏言!”景略声音如轻风一般划过,就在她思绪飘渺的一瞬,突然噙住她舔着嘴唇的小舌,紧密交缠……
“唔——你要是----敢骗我---我就休---唔
景略惩罚性地将一个轻吻变成了无边的缠绵和满室的旖旎风光。
在她不及拒绝更深层的接触时,他已经用亲密的肢体活动打乱了她的心神和理智,剩下的只有无边的火热……
翌日,明月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到了屁股。摸摸身边,早都空了位置。
她坐起身,瞠大双眸,努力回想着昨夜的一切,顿时羞窘的涨红了脸,一路从脸颊红到了脖颈,就连耳根也是滚烫的红了,浑身一阵燥麻热烫。
老天!她毒是解了,这***也像疯涨的藤,一发不可收拾了。
羞涩地捂住滚烫的肌肤,那种相贴感觉还隐约可寻。
“醒了?”
一个声音从床边一侧传来,明月第一反应居然是缩入被子里,谁让她一丝不挂呢。这趟出来也没带一个丫头,这还真是不太方便。
景略穿着雪白宽松长衫,腰间未束带,长发亦自然地垂在肩后,不拘不束的极为随意。
他坐到她床边,看着她窘态,低哑的笑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昨夜的他想着,她身子已好,犹如出山猛虎,不节制地要了几次,到得早晨起来,才发现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终是觉得不安。怕她吃不消。
“我没事,你先给我找套衣裳,然后出去。”她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带着赧然和羞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