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慕容雪老大不满意地扬起眉稍,“我那是授了他的意!”说着瞪向景略,上下打量他清雅如风的俊颜,越看越来气。
景略轻闻了闻杯中酒,唇角噙着淡淡笑:“这酒比上次在江南大营喝得要醇厚得多。”
苡尘刚含了一口酒在口中,听了这话,正好对上慕容雪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当即笑喷了…
若不是头转的快,那一桌的菜全要沾上他的酒沫了。
凉川忙探了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哎,你也会笑,还真难得!”
苡尘捂着嘴,仍没止住轻咳,转过头问向慕容雪,“你到底做了什么?月儿也不是那般小气的人,应该知道你做事必有原故。”
慕容雪越听越气了,自懊自恼地挤出两个字:“我把月儿伤着了。”
啥?你伤把她哪了?”
凉川和苡尘齐齐向他看来,一人一脸惊异!同时眉心蹙紧,面露不解与不满,更多的是想起月儿心疼哪。
慕容雪眼里盛怒被疼惜取代了。
“伤在头上了!”说着,绕是他这个大块头男人也咬了唇,谁能知道,他推她时,听到她头磕到桌角时,发出的砰地一声,真是疼到了他心里去了。恨不能自己去替她。
景略垂眸,长叹。
凉川和苡尘恍然大悟,怪不得明月戴着帽子。可恨自己竟然没有看出诧异。特别是凉川,下午还推她坐秋千。怪道她说头晕了。
凉川当即就坐不下住了。
“你去哪?”景略沉了眸色看他。
“我去看月儿。”
“你不能去!”
“为什么?”
“你现在去了,就前功尽弃了。”
明月平静地走出饭厅,一口气小跑到得门外,才放任自己的气息。
慕容雪这前后大变的样子,真值得人深思。
若他不关心她,也不会在门口等她,若说真气了,今天这又是神马意思?
明月抚着墙寻思半天,百思不得解。
正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
“是谁?”明月眯着凤眸唤了声。
来人加快了脚步,到得她近前,明月才看清来人,原来是她的暗卫,萧烬。
“萧烬,你怎么来了?”明月双手慢慢松了墙壁,迎向萧烬。
萧烬老实忠厚的脸向左右张望,见没有人,才压低了声音:“二皇夫房里,多了位姑娘!”
“什么!?”这样的消息令明月大脑里嗡嗡作响,一双雪白素手团成了拳头。这个男人当真是想反了。
好吧,既然来了,总得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