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生死两茫茫美男,乖乖从了我吧。舒榒駑襻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妍重生豪门:白发前妻。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篌。
料得年年断肠处,
明月夜,短松冈。
明月落笔,景略便伸手拿起,执在面前轻声朗读起来。
她咬着笔杆看他痴迷的眼神,还好她的毛笔字还拿得出手,还好,她从小就抱着唐诗宋词,现在居然用上了,不时拿出来在景略面前卖弄,看他陶醉在诗海里,真心满足:“这首是苏东坡悼念他亡妻的诗。”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景略于她身边坐着,若有所思的念着,侧脸看她,秀发半掩娇容,双颊还没有完全退去的红晕,娇态可掬,人生短暂,只要活着便要在一起。
“喜欢吗?”
“嗯,可见这位东坡先生,对他的亡妻无比思念。其实再相爱的夫妻也有分别的那一天……”
“看你,”明月斜斜看他,“又伤感了,不写这样的了,下面再来一首欢快的。”明月又伸手沾墨。
景略伸手拿过她的笔,放到笔架里,“天色不早了,明天再写。”
明月这才意识到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天色已经灰黑了。只是,今晚说好了是苡尘来。
一会他来了,看到景略,估计会不高兴,美人的脾气都大,苡尘一旦生气,可不好哄的。可景略,她又……唉,明月这边纠结了。
景略这边轻轻地吹干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折起,放入自己的衣襟里,完全没注意到她的郁结。
他将桌案上的烛光熄灭,捧过她的脸,深情款款,无比虔诚地亲了亲,伸手去揽她的腰。
明月往旁边一躲,拦住他,“我还没有沐浴。”
景略侧脸一笑,“放心,熄灯了,苡尘不会来的。”
明月知他素来周全,应该也虑到这一层。便也不再推脱,向着他身边挪了挪,将手腕放到他面前,试探性地问:“略哥哥,你再给我看看?”
他眉头微蹙,垂眸看她细白手腕,却没有伸出手。
强势地伸手搂起她,“过了今晚,再诊脉。”
明月强颜欢笑,双手捧起他的脸,仰头看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连探也不探,真让她起疑。何况又一个月过去了,她每晚不空房,这肚子就是没个动静。
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你身上的毒在身体里十年之久,要怀上子嗣还需要一段时间调养才行。”说着,对一边的小丫环,“你去将补药取来。”
“诶,”明月无力地软了下去,歪着头趴在桌案上,“每天喝那苦药,气色确实好了,人也胖了,可是——”
“你心里的负担越重,越不易得子,还是放松,毕竟咱们真正在一起,也不过两月时间。”景略扬起眉梢,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果。
“你看,我按你说的,让他们做的棒棒糖!这回吃药,总不怕了吧。”说着从里面拿出一个棒糖。
明月接过,透明无色的糖果纯天然,不加防腐剂色素,真的很好。拿着往嘴里塞。
“先别吃,现在嘴里甜了,过会药来了,会加倍的苦。”景略握着她的手放糖放到自己嘴里。
很快,小鱼儿将药碗端上来。
明月看着那苦药汤,脸上也苦出了汁,干看着真的咽不下,从心里往外的打怵。
景略看在眼里,想也不想便端起碗,将那碗药喝了大口,搂过她的脸,在明月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将那药汁抵着她的舌根送了进去。
明月嘴里苦涩,心里却暖。但推在胸前的拳头还是不时的砸在他肩上。
景略双眸一黯,柔情搅乱了眼里的从容。
直到她将药汁尽数咽下,才松了口,再端起碗,“再来。”
如此反复,直到一碗酒,全数灌到她肚中,才停下来。
明月几度想要呕出,都被他强制地猾舌抵了回去。而后,无尽的甘甜,化在了二人口中……
“这就是甘苦与共!”他凑到她耳边,轻拍她背……
她也乖巧地将下颌搭在他肩头,无比珍惜这份幸福,又隐约害怕失去。“略哥哥,你说南宫勋这会应该与表妹大婚了吧。”
他揽着她,身体慢慢躺下,让她坐在他深上。“若按订的日子算,大婚是在昨天。”
“你说他会对怀柔好吗?”
“南宫勋为了登上王位,迎娶将军之女为后,从而掌握兵权,侧妃荣氏,是朝中重臣之女,嫔妃海氏,亦是权臣之女,可见他娶的几个女子都对他的帮助极大,可是若论恩泽却是无人得专宠。”
“这就是做帝王的悲哀!”明月寻思着趴下身。
“嗯?难道你也感觉到无奈?”
明月倏地回神。“可不是嘛!”她这帝王做的,有时候面对几个丈夫的争宠,也很头疼的。
这不,景略丈着份位不就赖着不走嘛!诶。
“呵呵,”景略轻轻一笑,“我明天要离开这里。”
“啊!?去哪里?”明月心头一惊,迅速看向他。
景略点了点她挺秀的鼻尖,“还不都是你,要在黎国境内建福利院,我明天要去见些地方的官吏,也顺道把福利院的地址选一选,招聘些员工。”他按她的词汇说着。
“哦,原来这样。那你要快去快回。”
“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