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勋神色蓦然一暗,半眯起的眼眸十分冰冷,眉宇间聚拢重重阴霾。
“宠溺自己的女人,本王向来是没有底线的,难道勋皇就不会给自己喜欢的女子提鞋子吗,哈哈哈——”燕子恒展唇开怀,拿起自己酒杯并不饮,而是拿在手中打玩。轻瞥他一眼,语气散漫,话里隐含芒刺。
“据本皇所知,黎国有四位皇夫,难不成你有意做第五夫?”南宫勋极好快地控制住情绪,拿起银箸,夹菜,放入口里,细细地咀嚼…。
燕子恒清眸中一片冰雪凛冽。他非无情,亦非薄幸,只怪天意弄人!与她有缘无份!“若本王没有记错,勋皇曾与月儿订有婚约,却不知为何又毁了婚约?难道,勋皇当真一点也不喜欢她吗?而且,本王不得不说,若她还是勋皇的女人,本王还真没有机会,说来,本王还真得感谢勋皇。”他看着他,眼露困惑。
南宫勋扬起浓眉,注视着他,驱散了眉宇间的肃杀锐气,突然笑道:“在黎国做质子的时候,月儿就像是一只哄不走的蚊子,嗡嗡嗡的不停在本皇身边打转,实在是不厌其烦,令人深为烦感。”
“可她现在变了,变成了有四个丈夫的女皇,估计现在勋皇不用再烦了,因为,她爱上了别人。”燕子恒是故意的,看到他受伤,真的很解恨。
“爱与不爱,非当事人,别人又岂会知道?”南宫勋不以为然。
燕子恒扬了扬眉,凑到他耳边,“本王实话跟你说吧,本王曾对她承诺皇后之位和后宫只她一人的条件,让她陪在我身边,可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
南宫勋瞳孔一缩,轻笑了笑,感趣地凑近他。
子恒邪恶地笑说:“月儿说,她这辈子,有了景略、容雪、凉川、苡尘就够了,除此之外,心里再也装不进别的男人了!”
他俊颜一僵,心上如被利剑狠狠的刺了一下。
“呵呵,”南宫勋莞尔一笑,同样凝向他,“女人心是善变的,还记得当年,她跪在我腿边,哭得伤心欲绝,说她无论今生,来世,心里最爱的男人,只有我一人!”
明月贴在门外耳朵,缓缓移了开去,这两个男人为什么非拿她说事!好像他们之间的恩怨都是她引起是的!
特别是这个南宫勋居然说:黎明月如同一只在他身边嗡嗡飞的蚊子!
分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是自欺欺人。
南宫勋真是可怜又可笑、可恨又可恶的邪恶小人!
不过嘛,从前的黎明月,真的跪在他脚边痛哭流涕?说她今生来世只爱他?他南宫勋根本也没哪里好,若跟她的万事周全一心向她的景略,外表冷内心热的苡尘,百依百顺的凉川,宠她入骨的容雪比,根本都不值一提。
“听这么久,不累吗?还是进来旁听吧。”一个清朗的嗓音从门里传出。
明月慌忙抓起裙角,撒鸭子就跑。
“站住。”随着一声勒令,身后的雕花大门打开了……
【三更送上!歌子呼呼去了,亲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