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去找那个男人吗?”他高声质问,眼光中现出冷滟绝杀。
明月默默点头,微吟片刻,凤眸不拒不退地对上他的眼,“他不是别人,是我的夫,将我明媒正娶的丈夫。”
“狗屁!他不过是你名义上的男人罢了!”慕容雪暴粗了。语气虽怒,却没甚底气,连他自己也拿不准,黎皇处心积虑的要撮合他们成亲,是否,他的血也用来喂过蛊虫。
“不管你怎么说,我要去找他,告辞!”明月再次颌首,步步后退,最后,身影消失在了房门外。
“你不要走!”慕容雪飞身几个跳跃,双腿落地之时,已以身挡在她地面前。
“慕少主,你要清楚,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权利扣留我。”
“没有权利!谁说我没有权利,或许你不愿回忆,但那夜,你我之间,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而就在你来到我释魔宫那夜,又再继前缘,我进入你的身体的次数已多到数不清,你怎么还能说没有关系!”
明月的身体再度不受控制的寒颤起来,有些事实,可以装在心里,却无法抬到桌面上来见天日。
即便是她已决定改变,却无法一时间真正的改变。
“好吧,我信你,但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大不了,我答应你,等我体内的蛊毒发作,就派人来请你,当然,我会尊重你的劳动,会按次给你银子。这样总行了吧。”
“你将我当做什么了?”他拉住她,愁肠百结。如果银子可以换她,那他会许她一座金山,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
“当你是解药!”事实上不也确是如此么。
“我要走了。”明月执意离开,极快的转身,眼前发黑,身子也不稳地摇晃。伸手捂了额角,皇嫂的事,对自己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慕容雪看着她如同秋叶般摇摇欲坠的身影,俊眸微微眯起。
或许,这是个机会。
迈出的步子,奇迹般的变得有些虚无,手中的木箱也随时都有跌落的可能。
“慕容雪,”只区区走出几步远,明月便虚弱地转过身,“请你,请你,送我---去军营——”话音刚落,明月全身俱软,无力地向地面扑去。
慕容雪伸手将她跌落的身子接住,搂在怀里,将檀木箱子放到一边。
将她打横抱起。眯起的黑眸里蕴着分不清是笑,还是赖,是霸道,还是欺负的复杂。
步步走向大床。
单手撑头侧在她身旁,近距离地凝视她,整张脸都沸腾起来,紧抿的嘴因过度的压力而泛白,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傻丫头,对不起了,以你现在这样子,我是不可能把你送到别人身边的。”
伸手挽下了白纱的床帐,将他与她隔绝在了只有彼此的世界里。
没有她的抗拒,一切似乎都变得顺理成章了。
当她绝美诱人的身躯坦诚在他眼前时,他的呼吸也随着胸口起伏加大,慢慢急促。
面对她性*感的锁骨,高耸的浑*圆,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这样极致的美*感。喘息,立刻变得异常杂乱,喉间也溢出了一声难耐的闷*哼。
撷取腰带,熊熊燃烧的***火苗立刻窜起了几丈高,小腹处紧绷得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他,忍不了了!
一个转身就将她狠狠地揉进了怀里,顺着身体的惯性将她压在了身下,炽*热的唇覆上她的唇*瓣。热烈地吮*吻起来,一只手,也本能地探向了她光*裸的胸前.
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的心一漾,也令她的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微仰起了脖子,傲人的高耸无意识地挺到了他手中。
紧握上她雪白柔软,他的理智再一次被情*欲所取代,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看不到任何人,也想不到任何事,他只想迎合着她的需要,只想她能在自己怀里,忘忧,解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