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你自己的老婆死了,你再去找呀,你去找那些死了男人的寡妇呀,你若再有本事的话,你去找那些大姑娘呀,可是你这来勾搭一个有夫之妇干什么?你这不是破坏人家的家庭吗?你这还有没有一点道德?”就这样这令狐他这不是几次就找到这人,他和人家讲理,甚至对人家威胁,可是这人他一开始他根本那就不承认,他不承认他勾结令狐的妻子,他更不承认和她有任何的往来。
你不承认咱有办法呀,令狐他把这人和自己妻子出入那家小旅馆的那些录像都用手机给他们拍下来了,他拿给那人看。就是单凭这些录像你就想着让人家承认,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这业务上有些客户来了,我还能不领着人家去住宿了,我能就不去给人家安排住宿的地方了?”人家那老板那是死活的不承认,不但不承认,人家那还对他大加威胁,人家说他要是再干预人家的私人生活,人家那将是会对他不客气了。
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捉双。只有当场把他们捉奸在床了,那才是最有力的证据。这事看起来就这么结束了,也就这么放下了,令狐他不再追究了。可是这不追究了,这令狐他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表面上这事那是过去了,可是这令狐他还在暗地里追查。自从上次令狐他去和人家那男的理论了以后,这男的和这令狐的妻子,他们就从此再也没在这个小旅馆里出现过。“难道是他们两个人就此罢手了?”令狐他不相信。
为验证他的判断,令狐他好几次又返回到自己的家里,可回去查看的结果,那就是他的妻子她根本那就没在家,他家里那是铁将军把门,根本就没有人。依此推断,那就是令狐他的妻子和这水产老板,他们两个那是换了幽会的地点才对。
这件事情令狐他追查起来它其实那就像是大海捞针,它难度极大。“可是这件事情它那是直接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它就是难度再大,我也要一查到底。”就这样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近一个月的艰苦努力,这令狐他就在一个更隐蔽的小旅馆里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这次这令狐他已失去了耐性了,你看当天发现了他们,这第二天他就提前埋伏到这小旅馆里去了,等这两人在这房间里开始干那苟且之事的时候,这令狐他那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径直那就冲上去,把这个男人给捅死了。你看这捅死了以后,他还不解恨,他把这男人的这小*割下来以后,他抓在手里那就走了。
你说是令狐你待拿这人的这个小*干啥?他就像是抓着一块血脖子肉一样,它浑身是血呢。你看他刚走出这小旅馆额,就不知是从哪里窜出来了一条大狗,它就冲着这令狐手里的这块肉来了,令狐他没有防备,这大狗咬住这块肉的同时,它也把这令狐抓肉的手给咬伤了。这狗它已感染了狂犬病,要不然它怎么这么疯呢?这令狐他很快那就抽搐倒地,没命了。
当然了,令狐死后他还会再重新去投胎,重新再去修炼。说起来这只大狗那是令狐他通天寺的二师哥天狼投的胎,他这是投胎到这一带来修炼的,哪成想投胎后这只狗它成天在这大街上游荡,时间长了它却感染上狂犬病了,它这不是把这块肉刚吃完,那也就咽气了,当然了这天狼他也会再去重新投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