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楠冷眸瞥了女人一眼,端着水杯,坐到床边好像审犯人般,盯着她看。见惯了五大三粗,比爷们还强悍的女兵。她这一米六出头的娇小个头,纤细的腰肢,小巧玲珑。倒显得稀奇,有意思,小身板小脸的,特招人疼。
秦卿干巴着双唇,又气又恨,却又发作不得,只能咬着唇角,一副憋屈样。
那对亮眸,开始审视着眼前的qín_shòu男人……
一双军用长筒靴,威严霸气。墨绿色的军裤、崭亮的军用皮带,洁白如雪的白衬衫,解开三颗扣,骚包地露出古铜色胸肌。
那张狂傲不羁,帅得有点晃眼,酷得有点张狂的脸,神情冷漠高傲,那气势宛如帝王般高高在上,让人有种膜拜的冲动。
冰刺般的目光睥睨着她,性感的唇角一勾,带着三分讥诮,七分鄙视,“挺舒服嘛,当这里是疗养院了啊。”
秦卿冷笑,这qín_shòu说话尽带刺,“都拜大爷所赐。”
咬牙切齿,“看来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欧阳楠没想到这女人到这个时候,还这么伶牙俐齿。
忍不住后退几步,靠在窗台边,秦卿真怕这qín_shòu男人又使用暴力,抿唇,四目相对,想起这几天受得委屈,俏脸一板,透着一股坚毅,“大爷的恩德,小女子一定铭记在心,到时候一定涌泉相报。”
呦呵!这女人的胆子还够肥的,竟然还敢威胁他。
轻蔑一笑,欧阳楠嘴角的讥讽更甚,“涌泉相报就算了,以后就做牛做马来报答吧。”
咯噔!心一沉,秦卿紧咬着牙关,挤出两个字,“无耻!”
“你再说一次看看!”太子爷浓眉一挑,怒意一览无遗,室温陡然下降。
秦卿一挺胸,避开他那杀人般的眸光,心里虽然在打鼓,但这几天她也想通了,一味委曲求全也不是办法,有时候也要做做二愣子,不怕死。
“我说你无耻!就i知道欺负弱小,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简直不是男人!像你这种人,迟早会遭报应,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话音刚落,欧阳楠猛地站起身,跨前一步,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冰冷的窗台上,手上使劲,几乎将她整个提起来。
被掐得狂翻白眼,喘不过气,秦卿扭动着身体,本能地反抗着,“放……放手!”
“你很有种,竟敢挑衅我!”欧阳楠双眸射出慑人的寒光,额头青筋突突地暴起,甚是狰狞,“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到底谁指使你勾引老子的,否则……哼哼……”
咽喉间压力越来越大,视线开始晃荡,忽明忽暗,视线开始模糊起来。秦卿手掌抬起,想掰开那魔掌,可它像岩石一般,坚不可摧,一掐住就动弹不得。
天旋地转,模模糊糊中,眼角余光扫到窗台旁的医疗车上一道白芒闪烁。
“放手……放手……我说……我说!”
想做烈士,就这点胆子。哼……上了战场也是叛徒。欧阳楠冷哼一声,才松开她。
全身无力,瘫在他的脚边,捂住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剧烈地咳嗽着,“咳咳……”
qín_shòu就是qín_shòu,动不动就要杀人!她差点就被他掐死了。
“快说!”
“是你……你爷爷的奶奶的爷爷的……”双手搭在窗台边,吃力地半撑起身子,身体一点点靠近一旁的医疗车,动作非常隐蔽,嘴里胡言乱语着。
就在身体即将挨着医疗车的时候,眸子里掠过一抹怒意,一把抓起医疗车器皿里的针管,飞速起身,对着男人微开的衬衫处,狠狠地刺了下去,嘴上叫嚣着,“老娘是老天派来收拾你的,去死吧qín_shòu!”
欧阳楠猝不及防,女人的动作又快又突然,暴跳如雷,满额黑线,破口大骂几声,只感觉胸口传来一阵麻痛,狠狠地将女人一把推开,撞在墙上,疲软地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次奥!你想死是吗?”
欧阳楠额头上的青筋突了出来,垂眸看着插在胸口的针管,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狠狠地将针管拔出,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冷得掉渣的眼眸,瞪着女人瘫倒的身子,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颤音,一字一顿,杀气满溢,“给我站起来,别他妈的装死,老子……”
暴吼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可惜瘫倒的女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欧阳楠黑着脸,憋着怒气走过去,大手拎起女人。
“次奥,又来了。”
无奈地将女人的身体抛在病床上,欧阳楠差点崩溃掉,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又晕过去了。
这也太不经打了。不,他根本就还没打,她就晕了。
“军医!”大吼一声,欧阳楠狠狠地瞪了眼病床上的女人,暴怒地摔门而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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