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想我了,一个人睡不好。”他凑过身來一脸的奸笑:“倪裳,你好美,你的眼睛好美。”
犹如含在银河中的星芒,里面倒影着他的摸样。
以是指勾起她的下颌,情不自禁:“我想吻你。”
“啪”莫倪裳怒恨的挥了一巴掌:“最好搞清楚状况,我说过你不要再碰我,甚至任何亲密的解除。”
眸底闪过一丝阴狠,随即消失不见。
她敢再一次打他,似乎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莫倪裳好像打的顺手了。
欧阳尛雨直接抓住她的手抚摸脸上,一脸受伤的表情:“倪裳,好痛啊!”
“放手,你放手。”莫倪裳想要往回拉,他却箍得更紧。
最后一次加重了力道,对方竟然直接松开。
她毫无预兆的向后栽去,一只有力的双臂捞住了莫倪裳带进了他的怀里。
“这要摔下去,你闹到可要长个包了。”他依然坏笑。
莫倪裳推开他起身,有些眩晕。
她讨厌死男人这幅样子,猥琐,虚伪的温柔。
穿好衣服,莫倪裳一点也沒有在乎什么,就当着欧阳尛雨的面穿上了衣服。
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觉得有什么可以保守的,唯一的就是不会败落的尊严。
两个人穿好衣服,上官秀秀就带着把食物端进來。
她看着莫倪裳的眼神总是很复杂,很纠结。
“我不喜欢被看着吃饭。”冷冷一句话,莫倪裳沒有抬头,优雅的吃着食物。
“秀秀,你先去交代下轮船靠岸的事情。”
“少爷,已经交代了,轮船在早饭前就已经靠岸了。”
莫倪裳吃饭的动作顿了顿。
昨天夜里风向很好,轮船提前靠岸。
只是,欧阳尛雨昨天晚上第一次睡得这么沉,搂着喜欢的女儿,他心似乎安定了很多。
上官秀秀渴望的眼神看着欧阳尛雨。
他已经好久沒有和她亲热或者什么过了。
自从遇到莫倪裳后,他就变得不一样那个了。
沉思中,欧阳尛雨的声音有些不满:“秀秀,我说的话你沒有听到吗?”一手拉过上官秀秀坐在大腿上,勾起下颌:“秀秀,在吃醋。”揉捏着她胸前的混元挑逗。
“少爷,你好坏。”上官秀秀羞涩:“秀秀好热。”
“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坏吗?”欧阳尛雨故意的挑逗着她。
上官秀秀知道,他对她永远都是假作,对莫倪裳的时候不管是虚是实,他做的都很认真。
这一点,她很嫉妒。
“吱嘎”莫倪裳从椅子上站起身來擦拭着嘴角:“我吃好了,你慢用。”
“我还沒有动。”
莫倪裳吃饭本身就很快,但也不失基本的礼仪。
他吃不吃完关她什么事。
既然船已经靠岸了,她沒有时间在再在这里待下去看他们郎情妾意。
“那是你的事。”
放开怀里的上官秀秀,欧阳尛雨俊美的脸庞有些阴沉。
她就这么急着离开。
“秀秀,下去。”
这一次,上官秀秀沒有丝毫犹豫,抢先一步走在莫倪裳的前头关上了门。
莫倪裳扭动门把守,从外面反锁了。
试了几次,打不开。
“我真怀疑你到底算不算男人,说出的话总是在扇自己的脸。”
餐桌前,欧阳尛雨淡笑,慢条斯理的享用着早餐。
“你那么急做什么,我还沒有吃完。”
“……”
“等下在说。”
“……”
莫倪裳靠在门板上,等了一小时。
她耗尽了所有的耐性打算走向欧阳尛雨时,他起身擦拭着嘴角,转过身迷人的微笑:“等不及了吗?”
“不要废话,开门。”
这时欧阳尛雨走过來一手扭动把手,突然停了下來将莫倪裳抵在了门板上。
双手双脚被束缚住,无法动弹。
“你要做什么?”莫倪裳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盯着她好一会,欧阳尛雨慢慢的道:“陪我一起参加惠美的婚礼,不许拒绝,不然我就告诉我哥你人在我这里,我相信他马上就会赶过來把你抓走。”
“你……”王八蛋。
他根本一开始就沒有打算放她走。
一天延一天的后托,现在又要陪他去参加什么婚礼。
欧阳惠美她要嫁的人是羽瀞轩?
想到这三个字,莫倪裳心口猛的收紧,眉头不觉的皱了起來。
************
婚礼在三天后举行了。
莫倪裳上岸后被欧阳尛雨送到一处很隐蔽的别墅。
这里四周都有监控系统,到处都是保镖在看守,每隔四小时会交班。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莫倪裳一个人,平时会有些佣人过來打扫。
大约都是在白天,晚上几乎沒有人。
晚饭只有莫倪裳自己亲手來做。
每天欧阳尛雨都会在晚上七点后回來,这个时候,莫倪裳都已经洗漱好上床休息。
房门从里面上锁,她会以为欧阳尛雨会夜闯进來。
不想她以小心之心度君之腹,他沒有骚扰她反而给她空间。
房间里什么都有,电脑,可是沒有网线,电话是上了锁的。
就算有她也不知道打给谁。
深夜,莫倪裳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随即下床插好了门。
门外传來不知一个人的脚步声,是两个人。
“少爷,小心点,你喝多了。”上官秀秀努力的扶住欧阳尛雨的身体。
“我沒醉,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