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弈泽和客人谈生意谈到很晚,安羽篱一开始还在陪着那个法国老太太说话,到后来实在撑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深夜,那对夫妻到楼上客房休息了,何弈泽便把熟睡的安羽篱抱回房里,轻轻的放到床上,自己靠在床头,把安羽篱的头放到自己的腿上,她睡得很甜,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微微的翘着。他垂着眼眸、用手抚摸着她鬓角上的碎发——
安羽篱,要用什么方式,能让你自然的接近我,而不是要我别扭的逼迫你?
安羽篱,要把你当成我的什么人?爱人?仇人?
安羽篱,如果七年前没发生那件事,现在,我们是不是真的已经成为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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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安羽篱在朦胧的睡梦中,好像正置身哈佛,在哈佛的公寓里,法兰克系着怪咖的围裙,耐心地教她怎样做法式糕点,给她做烛光晚餐,抱着她转圈跳舞,教她说法语,笑她发音不标准……
安羽篱像个小猫一样窝在法兰克怀里,咿咿呀呀的读他给她写好的音标,从果盘里拎一个水果喂他,却在他即将咬到的时候丢进自己嘴里……
两人幸福的在房间里你追我赶,把做糕点的面粉抹的到处都是……
哈佛教学楼前的草坪上,他们相互依偎着,一起温习功课、一起探讨教授留下的问题、一起为即将出庭的资料做答辩……
累了,她在草坪上躺下,枕在他的腿上,让他摸着自己的脸,甜甜的睡着了……
很甜……很甜……
第二天上午,安羽篱醒来,发现自己衣衫完好的躺在床上,房里没有其他人。她走到窗前,外面天有点阴,完全不像昨天阳光大好。
往楼下看去,别墅外的一颗大树旁好像围着一群人,好像——围着的那一群人在踢打着一个人!
安羽篱一惊,把脸凑到玻璃前一看究竟——果然是,群殴啊……
太远了看不清楚,安羽篱便急忙下楼看看发生了什么,衣服还是昨天的,也没顾得上换下来。
刚走到大厅,正往外出的安羽篱便被姜姨拦了下来。
“小姐……这是去哪啊……”姜姨神情有些慌乱,显然是故意在拦她。
“外面好像有人打架,我出去看看。”安羽篱抻着脖子只顾往外看。
“哦……哦……打架有什么好看的,小姐快来吃饭吧。”姜姨说着,就把安羽篱往厨房方向请。
“客人呢?怎么没见?”安羽篱被姜姨拉着往厨房方向走,见姜姨的神情不对,故意的问。
“客人早上坐飞机走了,听说这次客人玩的很高兴,欧洲市场已经拿下啦。”姜姨的手并没有轻易放开。
“那、何弈泽人呢?”安羽篱故意扯着话题。
“少爷在外面……”姜姨一时说漏嘴,忙用手捂住。
“那……那我等他一起吃好了。”安羽篱趁姜姨不备,跑了出去。
“小……小姐,不能出去啊……”
跑到外面,何弈泽正站在那里,闫玦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一群人把一个人往死里打。
安羽篱用手轻轻捂住嘴,走上前去,却不敢出声,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盛满了恐惧。
这样强大的让人窒息的气场,周围的空气里蔓延着血腥,温度像冰的一样。
打了不知多长时间,直到那人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何弈泽喊了声停,缓缓走到那个趴在地上的人跟前,用脚踢了踢他满是血的脸,俯下身,“拿着我的东西卖了不少钱吧……这就是背叛我的后果……这算轻的,不然、你全家都别想逃……”
说完转身,往别墅里走,“把他运出去随便扔掉、自生自灭——”
路过吓得呆在一旁的安羽篱身旁,他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进了别墅。作者有话说
这就是背叛我的后果……哎呀,霸气侧漏啊。。。。这个人没被打死、一定会成祸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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