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莎明白这是邀请自己参加赏荷会,她福了福身子:“夫人怎么称得上是老婆子,如果您都是老婆子了,那我们都是老妈子了。这可多谢侯夫人相邀,到时可是要来贵府叨扰一二了!”蒋氏笑着说道:“郡主真会说笑,承蒙郡主看得起了,到时一定过来就是了!”转脸又对严梓烟说道:“烟儿,把大氅披上,别跟外面吹久了风,到时又得头疼。到了午时中,就领着郡主到我房里来用午饭!”严梓烟躬身应了,两人这才跟蒋氏道别,往侯府的后园子去了。
这侯府的后园子里有一个大大的池塘,李莎莎目测还是比不上自家那个大湖,不过这已经算是很大了。池塘上都是荷花的枯枝败叶,再配上呜呜的北风,显得无比萧条。池塘边上还有几座如广恩伯府那样的阁楼,正对着池塘,估计也是给赏荷会修葺的。
因今日的北风比较大,两人虽是披着大氅,戴着昭君兜,也有些支持不住。两人早早说话,李莎莎亲自给严梓烟做了一整套皮肤护理,做完后,严梓烟摸着脸上光滑的皮肤,对李莎莎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两人说说笑笑到了午时中才去了正房。
正房却有些乱了套,丫头婆子奔来跑去的,乱哄哄的,全不是刚才出去时的光景。严梓烟领着李莎莎到了屋内,却见蒋氏坐在炕桌旁呜呜哭泣,旁边还站着一个同是身材娇小的年轻妇人,只是这妇人却长了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拿着帕子在拭泪。李莎莎不禁感叹,这美人就是垂泪都是这般好看又惹人怜爱,看得人肝肠寸断。这不是美人的,哭起来看相却更是差了几分。
严梓烟见自己母亲不知何故哭泣,上前将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安慰道:“娘亲,何事如此伤心?”蒋氏抬眼看到是严梓烟,泪眼婆娑地说道:“娘不是伤心,是你爹爹服了郡主送的药丸,居然醒了过来,那脸上的黑气也快没了。这三颗要都服下,你爹爹定然大好了!娘这是开心的!”严梓烟一听也激动万分,回身一把抓住李莎莎的双手:“郡主,你定是我们家的福星,太医都没有办法解的毒,你都能解。”
李莎莎让她抓得有些疼,只好忍着疼气了,这只能说是误打误撞碰中了,我也没想到真的能有用。如今真的能治好侯爷的箭毒,那也是侯爷的福气。”那尖嘴妇人翻着一双三角眼,听得严梓烟称呼李莎莎为郡主,也上前哭道:“郡主娘娘,多谢了!”一双眼睛却是没有挤出半滴泪来。严梓烟有些不悦地介绍道:“郡主,这位是我的长嫂。”
李莎莎知道是那混蛋哥哥的老婆邹氏,又见她一双三角眼滴溜乱转,就甚是不喜,只是对着她福了一福,也没多说一句,让邹氏有些尴尬。那边严梓烟和蒋氏哭成一团,正房内乱成了一锅粥,她忙告辞要回去。蒋氏也是知道自家有些乱,确实是不好再招待客人了,只得说道:“今儿我们就不强留郡主,来日方长,我和侯爷定会亲自去府上致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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