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楼冷冷推开他,颤抖着双腿从床上下来,映着月光她单薄的身子瑟缩着,肌肤莹润的仿佛一触即碎的上等陶瓷。
白东风点了支烟,皱眉看她倔强的背影,“你去哪儿!”
“浴室。”进浴室后她关门的瞬间还盯着靠在床头抽烟的他不屑的一笑,“我嫌脏!”
已入秋的天,她却开了冷水,那冰凉刺骨的冷意袭来她却倔强的挺直身子,看着镜子里泪流满面苍白不堪的女人,她嘲讽的笑笑,“你真脏!阄”
她确实挣扎了,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她身体每一寸都很熟悉,他轻易的就能将她推上高-潮。
她厌恶极了这样的自己,在一个只存心报复她的男人身下呻-吟,甚至还该死的对他的横冲直撞有了反应。
他留在她体内的白浊流出来,黏在她双-腿-之-间,只让她觉得更绝望,更无地自容。
冲了许久,她还没有从浴室出来的意思,白东风在走廊里已经抽了三四只烟,忽然想起他从浴室出来时易小楼叫易守震放心的那个电话,她哭着却仍然保持微笑的样子从他脑海里闪过,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梗在心头。
拿过电话拨了出去,“潘子,给你两个小时,把华阳股价炒高。”
潘子在那头聒噪,“吆,我们的军长大人转性了,怎么一会儿要致华阳于死地,一会儿又要我救华阳?哦”
“少废话!”白东风啪的挂了电话,回头从卧室微微开着的门里往里望了望,易小楼还没出来。
她这是要死在里面吗?烦躁的将手中的烟掐灭,他大步走向浴室,怒容满面的开了门。
她裸着身子站在莲蓬头下面,头发被淋的湿湿的,贴在脸上,瘦瘦的身子有些瑟缩,脸色发青。
“易小楼你今天是打算死在里面吗?”他朝她怒吼,眉眼中都染满了怒气。
易小楼冷冷瞥他一眼,“用非法控股打压华阳这种手段来强要一个女人,军长大人您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
白东风心里一沉,眯眸冷哼道,“卑鄙?为你舅舅那破公司我可是花了不少钱,你这身子是我一掷千金买来的,我想要就要,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
易小楼看他那一脸不屑的冷笑想要张口顶他一句,可太过冰冷的水已经彻底冲垮了她的意识,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白东风忙上前抱起他,冰冷的水淋在他身上,刀割一样。他骂了句该死的,匆匆给她擦干身体,裹了浴巾把她丢到大床上,“喜欢作践自己是吗,那你好好自生自灭吧!”
他愤愤的靠进沙发里,满心怒火无处发泄。
大床上易小楼紧闭着眼睛,一个劲儿的发抖,口中胡乱的呢喃着什么,就这样过了很久,夜很静,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她还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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