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豪门少夫人>234.我不需要你了,以后都再也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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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以后都再也不需要了~

现在的白东风,就像个活箭靶子,在最显眼的地方任由无数个黑洞洞的枪口暗暗瞄准。爱耨朾碣

易小楼不知道她是怎么度过庭审前这个漫长的夜晚的,如往常那些失眠的夜一样,她望着窗外的灯火心中的恐惧将意识彻底吞噬。

与此同时易州正是上午九点钟,魏念卿看似闲来无事的在花园里修剪花草,带着黑丝绒手套的手轻轻动着,那些花草便在她的剪刀下变出漂亮的形状。

阳光笼罩在她周身,温暖的像来自遥远的记忆。

白敬先从楼上下来见此情景便绕过玄关到花园里去寻她,她恍若未察觉他已到她身后那般,仍旧修剪自己的花草,并不与他说话轹。

白敬先思虑了良久还是决定自己先开口,“你不问问我家延的事吗?”

魏念卿放下手中的剪刀靠着花坛轻轻坐下,微抿着唇仰起头看他,她额上有些薄薄的汗,说话时语气极轻,“我问你就会说?”

白敬先微愣,而后挑眉道,“未必。醐”

“所以——我为什么要问你呢?”魏念卿起身将剪刀放在架子上,缓步往花园深处走去。

此时天仍旧有些轻微的寒,花园中开放的花并不多,但那些清冷淡然的芬芳却足够人心神宁静的,她不是闲着没事可做,只是想在这些花香里静下心来,不去让白东风的事情过多的纷扰她的心神。

从当年嫁给白敬先那天她就做过这样的假想,如果有一天她的丈夫或者儿子必须面临审判,她该怎么办。

她没有答案,因为现实不会因为她的情绪而改变,审判的权力也不掌握在她手中,纵使这两个男人都在她的生命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她仍旧只能做一个旁观者。

白敬先追随她的脚步走上前去,他记得许多年前他刚把娶回来时,每每他要出差她也总是这般,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一个人在大的让人头晕的花园里修修剪剪。

彼时不爱,心在他方,他总觉得那样也挺好,总比娶个事事都要问个究竟的烦人婆-娘回来要好得多。

而今想来当年他就错了,她不是不关心他,只是面对他的冷漠,她的热情也找不到出口。

“冰毒的事情你也没问过我。”他在她身后忽然发话。

魏念卿在一株经过培育后植株已经及膝的迎春花前停下来,转身与他面对面,“敬先,我们虽已离婚多年,我也未曾与你一处生活,但我自诩还是对你有些了解。冰毒的事情我根本不需要问,就算我问,你给我的回答与给家延的回答亦不会有什么两样,我要的不是你的敷衍和掩饰。应该从头到尾把整件事再想一遍的是你,你在掩饰什么?这样做是否值得?如何弥补?家延在替谁背黑锅?你怎么才能把他救出来?这些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

“你冷静的叫人害怕!”白敬先半开玩笑式的道。

作为一个母亲,面对自己的儿子即将在纽约被审判的事情,她似乎并没有特别的担忧。

魏念卿深吸一口气,迎春花的馥郁溢满胸膛,“因为我足够了解你这个人有多可怕。”

“言外之意是,我为救家延不介意牺牲那几个小警察?”白敬先追问。

魏念卿望了那株满是花苞的迎春一眼而后往回走,“几个小警察算得了什么,你的算计里永远都有最疯狂的报复和最残忍的代价。”

白敬先皱眉,“你说的我好像洪水猛兽!”

“放任纽约警方带走你无辜的长子,难道这行为不比洪水猛兽更可怕?”魏念卿轻叱,往客厅里走去。

纽约当地时间上午十点半,白氏的案子正式开庭。

白东风对一切指控安然承认,连半分口水都懒得浪费,一审判决结果很快下达,白东风终身监禁,与众人和媒体的预料丝毫不差。

白东风被带走时满脸平静,没有挣扎亦没有反抗,就算被铐着他还是骄傲的如同王者。

易小楼叫他的名字时他只是淡然的回头,用唇语简单的重复了那夜他从易州离开时给她的留言,-love,从容的不像话。

庭审现场的人尽数散去之后易小楼还愣愣坐着,望着已经空掉的被告席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如此简单的判决,审判过程顺利的叫一众法官都没有想到。

他们以为白东风会负隅顽抗,他们以为凭他身处白氏顶峰的狡猾和智慧他会装作一无所知甚至为自己脱罪,可他都没有,他一人承担下所有罪名,承认的干脆利落。

当天晚上她被安排与白东风见面,不过是隔着铁窗的,他被狱警带来时她就坐在一窗之隔的对面,但除了他脸上的笑容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

白东风从容的坐下指了指她面前的电-话叫她拿起来,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伸出去的手不至于颤抖。

“才分开多久,就这么想我啊,看来我还是十分有魅力的。”有时候易小楼不得不佩服白东风的厚脸皮,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冷幽默。

此刻好像被关在里面的人不是他似的,他竟然还能说出如此轻松的话。

她不说此话倒好,他一说易小楼就不可抑制的笑了,笑容之下确实两行清泪,挂在脸上怪叫人揪心的,她慌乱的擦掉眼泪赌气似的瞪他一眼,“白东风你是神经病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真是厉害!”他在铁窗之内诙谐的对她伸出了大拇指,易小楼心中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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