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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别碰我~
“白东风,你他-妈-的太欺负人了,跟别的女人鬼混还没对我有个交代呢,我打电-话你也不接,为什么,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白奕西眯眸,抬手紧抓住易小楼的手腕,眉目中的愤怒和冰冷足以将周身冰冻三尺。爱睍莼璩
原来她失神落魄憔悴酗酒,不过都是为了白东风,呵。
起身到盥洗室接了满满一盆水端过来,他对着易小楼就泼了过去,“你清醒清醒看看我到底是谁!”
易小楼被浇的浑身湿透,然而喝了那么多酒神智仍然无法清醒过来,只是瑟缩在餐桌旁不敢再上前造次膈。
他见她这幅样子心中的怒气更甚,上前将她扯进自己怀里,抱起来就进了卧室。
狠狠将她扔在大床上,他飞起一脚砰的将门踢上,倾身将她湿透的身子压住,“易小楼,我是谁?”
易小楼微微将双眸敞开一个小缝儿,“白东风,你滚开,别碰我!枝”
白奕西眸中如有火炬在燃烧着,她在他身下肆意扭动更加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经,抬手将她轻薄的外套扯掉,他愤怒的将她按住,“叫我白东风是吗?那就用你伺候白东风的方式伺候我,上个床总不介意吧!”
他吻上她因饮酒而炙热的唇时带着摧毁的力量将她的挣扎堵在喉间,易小楼挣扎不得只得被动的被他扣在床上,放弃与他对抗,默默流泪。
尝到她泪水的咸涩滋味他方神智回体,清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将被子一角拉过来盖住她的身子。
恼怒的对自己眉心就是一拳,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怎么能在她酒醉的时候趁人之危,他虽然不是什么正派人物,但好歹不会强迫女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找来毛巾清洗干净给易小楼擦去身上的污渍和脸上的泪水,他无奈的坐在床头看她绯红的脸,“不知道白东风给你灌了什么*********,把你迷成这个样子。”
长叹一声,他起身站在窗口望着远方密不透风的森林,有些事情,他觉得自己错了,比如说对易小楼竟然产生了邪恶的占有欲,比如说想与白东风抗衡,与他和易小楼之间多年的感情打一场仗,又比如说……他知道自己不应该那么做,但此时却已经无力停下来。
床上躺着的易小楼脸色烧的红火,他怕她醒来的时候酒精会烧坏嗓子,所以一直坐在窗前时不时给她喂些水,一直到第二天清晨雾气从窗口飘进来,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坐了整整一夜。
而这一夜易小楼口中絮絮叨叨念着的无非还是白东风的名字,爱愈深便愈加迷茫,愈加的不自信,愈加的不敢相信对方会像自己爱他一样爱着自己,此刻的易小楼就是如此吧。
白东风对她是怎样的感情,所有人都看的明白,但历经风雨的她对这段感情已经不敢有太高的期望值,因为有太多期望所带来的失望是致命的,就如此刻,她躺在床上喝的不省人事,但却无从得知白东风在哪里。
用许许多多的生死患难累积起来的信任有时候可能因为一件小事就瞬间崩塌,对于面前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女人,他不知道是同情多一些还是恨意多一些。
在空了的茶杯里倒上最后一杯开水,他转身从房间离去,到门口时还不忘嘱咐佣人,“不要告诉她我守了她一整夜,等她醒来让她先吃些营养餐,然后给她些胃药,让司机送她回公司。”
佣人点点头,“少爷你呢?早餐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白奕西摇摇头,“不必了,我还有些事情需要亲自去处理。”
语毕他大步从别院里离去,背影在晨雾中渐渐消失。
易小楼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发现并不是躺在自己床上她第一件事就是揭开被子,还好衣服都在,她常熟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而后从床上起身。
站起的一瞬间头晕的厉害,还伴随着剧痛,她摇晃着差点倒在地上,佣人听到声响敲开了她的房门,“易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没有。”她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想了想尴尬的问道,“你们家少爷呢?”
佣人微笑着道,“少爷一早用了早餐就走了,说如果您醒了叫您用过餐点之后吃了胃药再送您去上班。”
易小楼点点头,佣人颇有眼色的从房里离开并为她带上房门。
至于昨晚她到底喝成什么样子,她已经没有印象了,只记得醉倒的那一瞬间似乎看到了白东风。
怎么又是白东风,她拍拍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将桌上一大杯清水喝完之后见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宋夫人打来的。
她轻叹了一声给她回过去,“妈妈,昨天晚上公司聚餐,我喝多了在酒店里休息。”
宋夫人总算松了口气,“还好你没事,今天再没有你的消息我就要叫你哥帮忙找你了。”
易小楼心中一暖,“妈您别担心,中午下班我回家吃饭。”
挂了电-话之后易小楼洗漱完毕见妆台上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是她的号码,身上的衣服沾染了酒气已经不能穿了,她索性就换了面前这一套,将脏衣服装在手提袋里在佣人的叮嘱下吃了胃药,之后上了车往公司而去。
整个上午白奕西并没有来烦她,她觉得合作方的人就要来了他还没有指派给她什么任务有些说不通,就自己去他办公室找他。
得知她的担忧之后白奕西微笑道,“订酒店和安排车的事情已经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