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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时间上来说,也不容锦绣细想,她故做镇定地瞟了有点小紧张的罗成一眼,一伸手便将早就已经撩起来的窗帘又给拉好了,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眼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你呆会儿可要机灵着点……不过也不用怕,照我想,后面既是没有打起来,那么想来也是应该有了转机才对重生之嫡高一筹!”
小罗成用力地点了点头,胖乎乎的小手下意识地就摸上了脖子里的那块玉锁。
锦绣半轻不重地拍了他的手一下,动作很是迅速地把那玉锁塞进了他的衣服里面去,确认了不会再露出来,才又说道:“这上面有你的名字,你且藏好,不要让人见了,呆会儿若是有个什么万一,你定不可承认你是北平王府的世子,知道吗?……你我两家无亲无故的,若是你承认了身份,怕是到时候我便不好留你了,你也难免会落在别人手上,那结果会是怎么样,可就不好说了……”
她尽量把话说明白些,她也知道,虽然罗成此时看起来聪明伶俐又很是懂事的样子,但是毕竟年纪见识摆在那里,想事情不全面不说,还容易被人误导,所以她才抓紧了时间给他打预防针。
罗成对锦绣也不算是全然信任,可是对比着外面那些明显有恶意的人,他自然是更愿意听从锦绣的安排,依他想,总是要先过了眼前这一关才是,至于其他的,他也同样认为锦绣大可以上他家去,找他爹谈报酬之类的东西……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会有人愿意无偿的帮助他,而很凑巧的是,只要能保证安全,他是绝对不介意付出代价的!
罗成从三岁启蒙,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
“小娘子,许春江回来了!”云巧早就和云草她们几个护在了马车左近,远远的一看清当先的那一人,便急忙报给了锦绣知道。
锦绣将罗成推到身后坐下,自己挡在窗口把窗帘撩起了条鏠朝外望去。果然,打头儿的一人正是许春江,他后面虽说是乌泱乌泱地还跟着好些自己人,可是大队人马却好似有意一般速度只是中等,倒是把当先的许春江给让了出来,与再后面那些尚还看不清楚来历的人给隔离了开来。
许春江一马当先地跑到了锦绣的车前才勒住了马缰,半俯下身子,凑在窗前压低了声音对锦绣说道:“小娘子且能放一回心了,后面的事情长孙公子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那县衙原是忧心那些人再起什么事端,连夜请调了府兵以换防的名义过来,赶来的很是及时……”
“咦?!”锦绣万万没想到这定襄县的主政官员居然会这么上道,那些人拿着洛州刺史府的牌子居然都没能把这小小的定襄县给镇住……不知道日后这蜀王若是知道了还有这么一遭,会是什么表情!这可是实打实的让人打了脸呀!
许春江自然将锦绣的惊讶都看在了眼里,不由得抿唇一笑,说道:“方才听长孙公子那意思,这定襄县的县令却是高老舅爷家的门生,与长孙公子很是投契……”
锦绣一听就明白了过来,这高老舅爷肯定说的就是长孙无忌他们兄妹的亲舅舅高士廉了,虽说如今高士廉被贬出了岭南,但是一些老关系还在,如今也都是长孙无忌在替高家维持着这张关系网,这就难怪这定襄县令这么上道了。
她至此才算是正正经经地松了口气,只要有了身份正道的官面人物在,做着掳拿罗成这项秘密任务的那些人自然是要缚手缚脚的……只是虽然形势对她们这边有利,但还是要好生地周旋才是,万不能功亏一匮。
后面跟过来的人虽然越发地近了,可是人太多了,她一时之间也看不清楚都是些什么人,因为又问道:“那些人是已经离开了,还是跟着过来了?”
许春江脸色一沉,说道:“他们还是跟着过来了……依属下看,他们似乎还是不死心,一门心思想从咱们这里搜出些什么来……”
他其实还是有些心虚的,只从锦绣三易其令的行为来看,不难猜测他们这队伍里绝对是出了问题的,只是锦绣不说,他自然也就不会明白突然是出了什么问题。方才他几次想找机会跟长孙无忌多说上两句,可是都被长孙无忌若有似无的给挡住了,实在是让他有些不安。
锦绣一听这话,脸色也顿时沉了下来,眉头轻皱,说道:“他们可有说过究竟是在搜拿什么人?”
许春江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初时只咬定了要‘看看’,却始终不肯说明,甚至后来长孙公子都说了只要他们说明了,就允许他们‘看看’,他们都一直吱吱唔唔地不肯把事情说透……”
看来他们还是有所顾忌的呀!那就好,有顾忌就行!锦绣的唇角微微上扬,回过头去看了看罗成小正太,见他依旧一脸的惊色,忍不住伸手轻轻地在他头上揉了揉,低声说道:“别怕,只在车上等我就是,我不叫你,便不许出声,知道吗?!”
罗成的小嘴唇咕哝了几下,像是想说什么话,可是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吐口,只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便紧倚在马车的角落里,不说不动。
锦绣也没招呼几个丫鬟,自己亲手取出了帷帽戴在了头上,然后便从车上下来候着已经看见了身影的长孙无忌。
先到一步的护卫自动自发地还是摆出了应战时的队形,四下散开将锦绣这些没有战斗力的人给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