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雅芳从桂妈的口中总算冒出个与她有关联的既贤惠又任劳任怨的姐儿来,她则是个毛毛路躁躁、总令父母担忧的女子。
一见桂妈一说到她的事儿心里酸溜溜的样子,就知老妈子对她穿越的这具身子的岳二小姐以产生了很深的感情。
她继续给她投个鼓励的眼神。
桂妈就转换话题说下去,“自从你那晚抛了红锦战袍给少爷当初还只是个更夫时,就象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了波浪,我猜大家表面上虽不说什么,可暗地里却传得沸沸扬扬。这不,你的那门子京城当官的娃娃亲恰在此时来提亲、人还未踏进节度府的门第消息都传到了耳边啦!”桂妈也投给她一个不解的眼神,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她的岳二小姐虽说自小就聪明伶俐却总是毛毛躁躁的令人担忧,没想到在终身大事上却干出这么出格的事儿来?
属话说主大仆就大,本以为咱二小姐以揽到高枝,她这个做老妈子的也可乘势在她的枝下乘凉的,有谁知那是十拿九稳的事儿,却不曾想到一下来个飞流直下三千尺急剧大转变,就转成为如今此样子?
她桂妈只不过是个老妈子倒无所谓,可这么一来岂不苦了她这么个千金玉叶的小姐?
若说她的爹娘心疼,其实桂妈的心比谁都疼。
这还是老爷给她争取得来的呢。
要不,就她那门子娃娃亲未来公爹在京城做大官的架势,若把她搞臭,以后她要找到婆家都难咦!
那更夫也做了刀下鬼咦!
再说那件红锦战袍可不是一般的衣服,那可是皇帝老子赐给岳老爷的衣服,也是官位的象征,就算二小姐错把绵衣当锦衣抛给他,他也不能以为天上掉馅饼,是不?起码应完璧归赵送回节度府上,说不定还能得到赏赐呢。
而他却象得饿虎扑食的人一见到锦衣就当绵衣使披到身上,就凭这点,若官府要追究下来也能判他个欺君之罪,纵使此更夫有多个脑袋瓜子早已搬家了,是个?
好在岳老爷以慈悲为怀,不但不追究他罪,还利用他打胜仗有功奏呜皇帝要入赘此更夫当二小姐的东床快婿,皇帝老子准他的奏,这才把一切的丑闻的事遮掩了过去。
那么惊心动魄的事,桂妈如今一想还胆战心惊呢!可她不可理喻的是,咱的岳二小姐怎能说忘就忘?
她见二小姐还真听得津津乐道的,就接上说,“那说媒的婆子因此转回去到那家里报消息。当然,就你那门子娃娃亲未来的公爹在京城当官那么有头有脸的人,那容得下未来的媳妇那怕一丁半点的瑕疵?你那未来的家姑就提出要退亲。你那未来的公子爷却提不同的意见、因此绝食了三天三夜表示抗议,可最终还是抗争不过传统的观念……。”
桂妈一说到此还恨恨、感慨了一番:在古代,因男女私情而缺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被当成怪物象猪栽捺入笼子抛下海底喂鲨鱼的事例还会少吗?
艺雅芳听后很想问桂妈:这么说来她因一时动下善念抛红锦战袍,就被整惨了、当成破鞋?真是太可怕了。
可老妈子能懂得的事儿,她这么个贵府的小姐千金怎可不能懂得,就忍住。
她现在总算明白了,自从她对更夫抛红锦战袍后,她的命运就与那更夫紧紧地连在一起,这样一来就只好认命嫁给更夫,她不嫁也得嫁,也许这就是命运。
艺雅芳想:古代的女子真的一点也不好玩,她真的不留恋。固她只想完成她穿越的使命,祈求二小姐早日康复早点好起来,她也就能早日回到现代去,继续当她的富二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