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老板娘惜缘对他所做的这一切不但不收敛,好象还受到更大的鼓舞,剌激、激发起她收服他的信心。
她凝视着他那目光炽热得几近疯狂,尽管额角上已青一块、紫一块,眼冒金星的她干脆一头扑进那家伙的宝贝润吸起来……。
一头散乱的头发垂到胸前,将那两团赘肉掩蔽得影影绰绰的。
“乖宝宝,你真是天姿聪颖。”
她隐忍着高涨的情潮“乖乖让老娘我疼。”
她动作娴熟的,接着顿了顿,唇角笑意微扬,忽然间双手用力地叉开他,“信不信老娘我会让你欲仙欲死,舒坦极了?”
“不要!”
金成叫爹喊娘着说,“死老婆子,谁允许你耍宝?你去死。”
他想反抗到底。
金成已厌恶到了极点,闭着的眼睛想相着他眼前的是温柔、美好无比的岳二小姐。
“乖宝宝!”
她命令地说,同时用一只手拉开他盖住的手喘息粗重却一丝不苟的,“乖乖看着我!看看我有多么的喜欢耍你宝……。”
他对于她这刻的调笑没有明显的回应,只是缓缓地加了把劲。“死婆娘,我也要让你看看,我有多么的喜欢——喜欢你——。”
他咬着几乎出血的嘴唇,接着,象踢球一样狠狠地把她踢开。
象个皮球被滚落地上的老板娘惜缘,刚巧碰到刚才被她象个大冬瓜般扔下的小雪。
小雪被当大冬瓜般扔下时,因头部先着地倒下时,就撞到一块石头上,有一阵子的迷惘,此刻被碰撞后,正好醒转了过来,就死劲地掐住了她。
从一落席就以看戏的形式观模着看的宛儿,一边是她的老板娘、一边是她的至爱,不知帮那头?
眼看小雪快扛不住了,在此关键的时刻宛儿走了过去。
老板娘惜缘始终认为,宛儿帮的一定是她——无疑了,固在毫无心里准备的情况下,却被宛儿反践着双手。
象个大傻瓜被卯在哪儿的惜缘,直到此时才真正醒悟过来,宛儿制服的是她,她被她身边的人出卖了,可已经太晚了。
接着,金成就地拿了根绳子把反践着双手的惜缘扎扎实实捆绑在那颗馥金香的树上。
老板娘惜缘就算被金成制服也情有可原的,给那不起眼的小丫头制服也是可宥的,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被身边这么个人出卖,那还是个被她奉为红牌、一贯就甚为看她的花魁子。
“你这吃里扒外的死昌仔,”
这下她破口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