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逍遥快乐”这几个字她就象中枪了一样。
再说在那个时代,好象浪荡子弟、妓女、嫖客的人最适合配这个名词的。
“你这遭老头子说话了负责任,老娘我是那种何‘逍遥快乐’的人吗?俺到外面去可不是象你说的那样的,可是有任务的,我儿给你这遭老头子逼出病来,做为为娘的我到外面找周郎中咨询病情、包几包中药去难道有错吗?”
她能口出狂言也是受他所逼迫的。
还管家?难道在他的眼里就把她看成一条看门的狗吗?
他现在几乎被他逼到了绝境。
“总之说你在家里头,家里丢失的东西不找你算帐还能找谁呀?”
这么说家里丢失东西?
她这才想到她的孩儿,一看他床上却连个人影儿也没见到的。
刚才她到外面去找周郎中去,为孩儿咨询病情、包几包中药时,孩儿分明说他肚痛还很难受的样子。
难道他又去外面?
他可刚从外面来的。
这也得怪这遭老头子,一到家里就弄得乌烟瘴气,硝烟弥漫的,把好端端的家庭搞得象战场一样,孩儿受不了,就经常往外冒。
“你这遭老头子说话便说话,别含火喷人的,‘什么家里丢失东西、找我算账的。’难道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偷吗?”
笑话!
她银凤一个堂堂千金秀出身的人,居然被这遭老头子怀疑为小偷哦?真的冤屈死了。
他越来越不象话,难怪孩儿对他“远而敬之”。
恩赐又把那已被他掼得四分五裂的盒子摆过来说,“这个——你该不会忘记这个盒子吧?里面躺着的十条金条哪里去了?”
这才说到问题的关键。
虽说他是放在一百个心——他的这个爱妻是干不了偷鸡摸狗的事的。就算大多人是小偷,他的这个爱妻也不大可能是小偷的。
本来想好了的,好好跟她商量有何妙计的,可说着说着又离题了,接着,那些背气的话也随之而来。
他真的恨死自己了。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那十条沉甸甸的金条当初可是白纸黑字的交到你的手上保管的,现在还拿此个破盒子来唯我是问,是什么意思?”
简直是无稽之谈。
本以他这个现任的丈夫性情粗暴是粗暴了点,吝啬是吝啬了点,可也有他的好处,能勤耕乐种,勤俭持家的,谁知还是个耍无赖的人。
咦!
本以为能给孩儿找个肩膀可靠的,谁知倒是害了他。
显然她嫁给这样的人以象猪胆苦到底,还得连累了孩儿遭殃。
她银凤所依靠的非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