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若能为了她而握手言和、倒是个不腻的选择,再说,她也不想他爷们儿反目为仇的呀!
银凤努力、再努地把他爷儿俩各牵着她的手、重叠在一起,艰难地说,“你们爷儿能答应我——今后不再打打杀杀的——好吗?”
毕竟为了她,他爷儿都握手言和哦!
特别这遭老头子,能够走到这一步也是难能可贵的——他也忏悔了。虽然她昏死了过去,可他的忏悔她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知道了。
“老头子,那十块的金条——为妻我——真的没有偷——。”
既然他都忏悔了,那么,她也该抛开心里来与他谈一谈,而不是互相赌气、拗气的谈,那样会伤及和气的,她银凤已领教了,也怕了,对于他这种凶悍的暴君就得用非常的手段——以柔制刚。
对!
就是这么说。
“拜托你,以为不要重不重就怀疑到我娘亲的头上,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就好了。”
此刻的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很有说话欲,再说,那藏在肚子里的秘密都压得他惴不过气了。
“孩儿有这种担当为父的确很高兴,孩儿的确长大了——。”
被老婆牵着——一家三口重叠在一起的手很暖很温馨,与其说他儿有说话欲,其实,恩赐此刻也很有说话欲,他很想说他一落席就没怀疑她的意思,只是说着说着就跑题了,也许得用另一种方式说。
“其实——那——金条是被我偷了去……。”
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说得好呦口好无奈,再说,谁愿意成为小偷的?
也是养父的那句话给他以鼓励的。
本来以沉浸在一片家庭享乐图中半晕半睡的银凤,当她听到儿子说了这句“金条被他偷去”这些几个字后,就什么也听不下去,或说以后她已不知他在说什么?
她阻止着说,“孩儿,这‘饭是可以乱吃的,这话是不可乱说’的,你给你——父亲说,你——并——没偷金条。”
银凤吃力地、一口气说出。
恩赐象是接着他娇妻的话题说,“孩儿,为父我真的并没怀疑你娘亲偷金子的事,你也不用为你母亲担当罪名。”
这个孩儿还真的傻是可爱,看来还是个孝子,他为了他母愿意舍弃一切的。若有朝一日他犯到什么事来,那孩儿会不会象为他娘亲一样也为他顶起罪责呢?
和孩儿相比,他这个当父亲的确就自私得多。他心头里面想到的是金子、还是金子,并没考虑别人的感想。
可以说,孩儿今天给他上了一堂课,还是一堂生动的课,让他重新认识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