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啊不是老爷,说翻脸谱就翻脸谱不认帐的,现在脸上分明写着“认真”这二个字,该不会旧账重提吧?若只是旧账重提还好说话的,他刘皓说得直白点都打算到他家打长工交还那一只福鸡变为二只福鸡的铜板钱。.
只是到这李员外处会不会变为三只福鸡甚至四、五……只福鸡的铜板钱呢?可说不清楚的。
可他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并不怕,有佳丽每天陪着他的左右,最好一辈子能到李员外的家打长工也是没问题的。
咦!
还是不对,看他李员外那么认真的样子,难道要宣布他得离他女儿远远的吗嫣?
若是如此那就惨了,他刘皓情愿在李府上打一辈子的长工,只要不离开李三娘就行。桃
“你家住在那儿?父母姓甚名谁?”
这鹆?
他都自愿答应来此打长工交还那二只福鸡的铜板钱,难道他这还要先查户口吗?
程序怎那么复杂?
此问题也是他最头痛、不想回答的。
“老爷你不是知道了吗?俺已没爹没娘,到处流浪到处就是俺的家。”
吁!
早知到他这处打长工还得这么多的规举,不如到别处找工打,交还那二只福鸡的铜板子钱、起码在三娘的面前有底气。
“老夫我不是这意思,老夫我——是说——”
想不到他李员外也有含含糊糊说不清的时候,难道那就切到他痛处吗?
“俺知道,老爷是怕俺检点,不清不白的,有辱你的家门。人各有志,俺也不想以此赖上你,再见了,咱们后会有期,等到有朝一日俺赚到二只福鸡的铜板钱,定当会上门拜访的。”刘皓说着就往外走。
还真的切到他痛处哦!
“请住,别开口闭口就福鸡福鸡的叫得甚欢的,难道除福鸡之外,咱就没别的什么可谈的吗?”
臭小子脾气还真大哦!
不过,那正好合他的味道。
“咱还有什么可谈的呢?”
他又把问题推给他。
笑话,他俩一个是村庄有名望的首富,一个是贫无立锥之地的穷光蛋,除了他欠他那二只福鸡的铜板钱得交还之外,难道还有什么值得交易或者可谈的呢?
“你再想想,老夫若让你在此长住,你愿不愿意?”
他想引退为进说。
“那你说呢?”
他又把问题推给他。
难道说,他给他打长工就得在此长住,他还想收他的寄宿费吗?太不可思议了。
他李员外难怪会富起来,难道富得流油就是这么富起来的吗?
“老夫再问你,你有没有定过娃娃亲?”
“没有。”
真是的,这李老头子借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专门凿人家的痛处。他都说过了——爹娘早逝的,这娃娃亲又从何而来的?
难道袖口子里就能掇出一个女子来吗?
呵!
“老夫我想问你,你小子对三娘的看法如何?你要老实回答我。”
过去的子女的婚姻得由父母做主的,为了女儿的幸福他豁出去了。桃
“很好啊!她温柔大方,善解人意,不象有的人弯弯肠子……。”
刘皓想借机讽刺他,可说到这儿就打住了,难道说他另有目的?猿
“老夫意欲招你为东床女婿,你意下如何?”
他干脆快刀斩乱麻说。
“只是——。”他犹豫了。
“难道你另有意中人吗?”
“没——有。”
“难道三娘配不起你吗?”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老夫要招他为东床女婿是看得起他,爱女三娘要嫁给他是下嫁。
就他爱女那身姿、还有他家深厚的家底,就是瞎子乱点鸳鸯谱也比眼前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强一百、甚至一万倍的。
要不是看到他俩甚为投缘的样子。
也是他把女儿给读书读得心野了,不然,那有哪个女子一见到一萍水相逢的男子就心动的样子的?
他李文奎可不是个大傻瓜。
也是说,为了堵住众人悠悠之口,他这是不得以而为的。
算啦!
“臭小子,就当老夫我什么也没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刘皓马上就接口说,“不是的,俺是怕自己配不上三娘。”
“老夫可没嫌弃你,那你还忧虑什么?”
“谢谢老爷的成全。”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该改口了该改口了。
“小生这边拜岳父大人。”
他欢天喜地说,喜极而泣的。
刘皓说着磕头如捣蒜地死跪在那儿。
他这是一只老鼠掉到油缸里去。
……
……
辞别了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刘皓就直接往乱葬岗上奔,这次他要把喜讯报给在地下有知的老母,告诉她:他刘皓已给母亲大人找到了媳妇儿,那还是百里、千里挑一的好媳妇儿,母亲大人该含笑九脉哦!
可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喜气洋洋地回来的路上,远看一个人影象流星似的的窜着,近看才知不得了:原来是一个男子鬼鬼祟祟地横抱着一个女子,且神色慌里慌张的样子,直觉告诉他:此人一定干下不可告人的狗当。
刘皓警惕了起来。
于是乎!他就借着夜幕降临的掩护,暗中尾随他的屁股后跟踪着,果然不出所料,那男子横抱着那女子飞也似的到了那块大石子的后面。
他就不动声色地隐藏在石子的一旁。
一会儿就听到“沙!沙!沙!”脱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