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当初给他扇了几记耳刮子他都打不还手的话,那么他这次就不任他摆布的。
他轻而易举地就那李洪一套在脖子上的那条绳索解开来,并踏在脚底说,“若是敢用绳索套我,请问一问我的拳头会不会同意?”
刘皓说着比起了如铁般的拳头。
他妈的,真的岂有此理?
他只不过与他平辈,他叫一声“大舅”,那是表示尊重他。
再说,他也承认错误了,打也被他打过,骂也被他骂过,他自始至终都在忍耐着的。
可这人的忍耐也是有个度数的。
接着,又是几记响亮的耳刮子。
他对待他的也只能是此招吧?
“我再给你说一遍,我现在再让你三招,三招一过,嘿y!别怪我刘皓不客气哦!”
他说着又比上如铁般的拳头。
不是说拳头能打出天下吗?起码他要让他有所畏惧的。
总结他以前白活的十多年的时光,什么都懵懵然的,结果被人象软柿子般拿捏着。
果然,这次他真的刮了他三记耳光子后,就不敢再往下打了。
看来这么个员外的大公子李洪一还是有怕强欺弱的时候。
或者说怕他人如他样貌,若真正蛮横起来他也不是他对手的。
不过,他手是软了起来而嘴里却并不服输的,或者说是铁嘴豆腐脚还想顶硬到底的,“这臭小子,那你敢不敢一同见见‘老政府’?”
见就见,有何敢不敢的?他未免太小窥了他吧!
“你若不说,我还想自己向‘老政府’渎罪呢!”
“那还等什么?快走。”
“走便走。”
他是不怕他。
总之说来还是他理亏在先的,是他淹死正在抽穗。
……
……
新婚房子里,李三娘正在房子里渡着步子。
“三秀,不好了。”翠花匆忙忙从外面进来说。
“死丫头,何事大惊兄的?”
“姑爷被老爷罚跪啦!”
“是吗?”
“嗯!”
“所为何事?”
她就知不对劲,夫君自敬茶被父亲召去,直到现在都过响午了,还没回来。她的午餐因没他的到来而吃得味同嚼蜡的。
过去是不懂得,现在才知道,牵挂一个人原来心里有那么苦的。
“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