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雅芳命小雪今晚7点前到双溪嘴上接一个亲戚后就说,“好了,今天起了个大早也累了,早点休息。”就进入卧室。她今天还破例不让小雪侍候她,让她也休息去好好思索一下。
晚上7点小雪准时到双溪嘴等待主子的亲戚,可到达双溪嘴才知:没问及主子的亲戚是男是女,是老是小,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虽然这样与查户籍无异。
可不这样怎能对症下药找到她所要找的人?
可能这与她平时的狗奴才相分不开的,一见到她的主子不管说什么话就只一味的回答说:“是”、“奴婢尊命”等这么几个字可言的。
倒转回去问吗?又怕与主子的亲戚失之交臂,万一主子的亲戚到此处人生地不熟的等不到她这个半吊子要接他的人那可怎么办?她一时犯愁了,就只能在此守株待兔、见机行事。
春天的夜晚,淡月笼纱,娉娉婷婷。有风拂过脸颊,掠起长发。月光如水平静柔和。融化的冰水把这双溪嘴弄醒了。溪边的柳树舒展开了黄绿嫩叶的枝条,在微微的春风中轻柔地拂动,就像一群群身着绿装的仙女在翩翩起舞。
小雪无心赏景。
只想尽快捕捉到她要寻觅的那个镜头的身影,尽早结束此场寻人的叉事。
可偏这晚整个双溪嘴上连个鬼影也没有,小雪暗自在心里咒骂着,这二小姐究竟要她等的是什么人?别到时把她给卖了,连及他们“姑换嫂”唱的那出戏,那岂不鸡飞蛋打一场空?她倒是无所谓或说巴不得的,可她的兄长那就惨了,这辈子说不定会成为光棍司令的。
她就象热锅上的蚂蚁在双溪嘴的溪边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的。
一会儿却见到一个身影行色忽忽、渐行渐近的往她这边走来。
她一方面想到那可能是她主子要让她等的那个亲戚,另方面也做好了防击守卫的工作。再说在这夜色蒙蒙的晚上,难保不会出现个别脑门发热的异类分子侍机而动向她下手的。她孤身一个弱女子若抗争不过岂不成为他人的口中肉盘中餐?
她也坚信她的二小姐说要让她等主子的亲戚就一定大其人无疑的。固也就能藐视万一可能出现的个别脑门发热的家伙,起码与那主子的亲戚联手起来二敌一胜出的机会是比较多的。想到这里,小雪的胆子一时就壮了起来,就向远方的那个影子走了过去。
当二人相碰在一起时,她才看清原来此人是好熟透的人儿——金成。
小雪好不容易捕捉到金成这个影子,就递住他问,“金成,要往哪里去?”
“没什么,我在等一个人,只是刚才我有事给担搁了,只怕与他失之交臂。”金成着急的说,“小雪,我正想问你,你到此有多久?有没有看到一个人?”
小雪问他说,“金成,你等的是什么人?”
这下轮到金成吞吞吐吐地说,“不知道,反正是个人不是妖怪,你只需回答我有或没有。”别说那么多的费话。
小雪怎么啦!难道人还未老耳朵就先衰婆婆妈妈的。
反正他等的这个人、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是急如星火的来,没有问及主子要他接是究竟是个什么人?
“你没说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这路上的人多的是……。”小雪说到这里就觉得开口咬到舌苔上去了。她也来了好一会儿,这儿除她外连个鬼影也没有。
她只得明确的告诉他说“没有。”
在此阴森森的溪涧边,要不是想到岳二小姐所说的这个人一定是大有其人的,她早已走脱了事。
现在好不容易让她递上这个还是个熟人,她就象见到救星、不想让他这么快的就在她的眼皮底下溜走。
“哦!请等一等。”小雪挽住他说。